男人轻轻的笑了,嘴角还渗出淡淡血迹:“是啊,可我耐心用光了,心甘情愿的太多了,强上才够刺激,我想玩点新鲜的了。”
他的话像一张冰冷的蛛网,缠住了她,沈清音觉得一股寒意从尾椎骨一直窜到脑袋顶。
“我替我妹妹考试的事,是不是你爆出来的?”沈清音想起还在外面游荡的妹妹,问道。
“是!”容冽丝毫不辩解:“你实在是太不听话,我只能用点小小的手段。”
“你凭什么这么做?她跟这事没关系,你冲我来啊!”他轻慢的态度果然焚毁了沈清音的理智。
“我现在不就在冲你来吗!”男人丝毫不顾及她的愤怒。
“你怎么不去死!”沈清音平复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咬着后牙槽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男人咧嘴漫开一丝邪魅的笑,一把将她拉了起来,一个转身,车门配合的打开,两人已经站在了车外的方寸之地。
他将她推在前面,她的脚尖已经悬空。
眼睛下,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来,我们一起死,你先走,我随后就跟上!”
容冽话音刚落,手在她背后一用力,她的身体又往前了几分,她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黑色的细高跟鞋此时颤颤巍巍,像是无法承受住惊慌失措的主人。
“不,不要……”
容冽恶劣的松开了左手,只剩下右手控制她,他嘴角带笑,他是喜欢偶尔露爪的小野猫,但不喜欢没事会给他来一巴掌的母老虎。
他右手的力气也在分分变松。
眼前的悬崖像是一个黑色的怪兽,张开大嘴就要吞噬她。
不能死,不能死,她死了妹妹怎么办!
“对不起。”沈清音被逼急了。
“大点声,听不到啊!”男人懒洋洋的掏掏耳朵。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沈清音厉声尖叫,身体本能的倒向身后站着的人。
容冽嘴角这才泛起满意的笑,将她搂入怀中,两人一起跌回车内。
她还在大声喘息,脖颈处骤然传来疼痛,容冽如野兽般贪婪粗暴的啃噬吮吸,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清音自他唇下逃离时,脖子上已经有了大片淤红的吻痕。
她浑身瘫软,甚至连怒视的力气也没有了。
也许是因为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也许是沈清音可怜巴巴的温顺模样取悦了他,回去的路上,他的车开得很稳,就是一边开车还一边抽烟。
直到车子驶入繁华的市区,沈清音才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她的声线还带着颤抖的尾音:“这是去哪?”
是去酒店,还是他某处豪宅?
他想要的,不就是如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