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说到可要做到哟。”
“耶!二比一,妈妈反对无效。什么时候养呢?”
“下周,爸爸给你带回来。”
文竹同事一家正好有一条泰迪需人领养。
“好。”天羽朝董梅做了个鬼脸,欢快地回书房做作业去了。
董梅无奈地摇摇头:“把你宝贝女儿惯上天!”
下午,文竹跟董梅把天羽送去学舞蹈后,两人在街上并肩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人民公园广场。
“老公,你跟杜鹃是不是有。。。。。。?”
不知是什么触动了董梅的神经,或者她听到了什么风声,也许是憋屈在心里太久了,怒气有点重。话虽未说完,意思却很明了。
“你瞎说什么呢!”
虽然给她问得措手不及,心有点虚,文竹还是打断了她。
“那她为什么不辞而别?”
“她想彻底忘记这个地方吧!”其实文竹也想知道她为何不辞而别。
“她为什么不愿意到我们家做客呢?你们就像普普通通朋友那样简单?还有她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你如何解释呢?”
董梅的疑问像连珠炮,不好好回答,今天是过不了关了。
“你想多了。你想想啊,她作为一个女人,最爱的人给他最好的朋友给害了,而她还嫁给了他。自以为怀了最爱人的孩子,却又不是。那种痛苦有谁懂呢?
“婚后没过几天好日子,她老公染上赌嫖的恶习,只顾自个快活,不顾家里死活。医院里上班还受别人骚扰。一个人承受这么多打击,扛住需要多少勇气和毅力!”
文竹越说越激动,忘了避讳。
董梅一个冷笑:“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呢?是杜鹃亲口告诉你的吧!”
明明是杜鹃亲口说的,文竹却嗫嗫地说:“是小倩,东晟他们说的。”
“你比东晟认识杜鹃早吧?”
文竹不语,看着阳光下的那几株丁香,在风中摇摆,好像摆脱了束缚,文竹心里轻松了一些。
“不说,是不是心中有鬼呀?”
“有鬼?我看你醋坛子打翻了吧!”文竹开始反击,断定她是猜疑。
“别转移话题。”
“对,我对杜鹃是有好感,也就文学上有些共鸣而已。世上有好感的人多了去,就一定会发生那些龌龊的事?别把人想的那么坏?”
“不是你坏,而是别人喜欢上你。”
“喜欢上我?怎么可能!我并不比别人多一个零件,我有的别人也有。我不就是按照东晟的要求,入戏深了些,没有及时向你汇报,让你一直耿耿于怀。一切都是我的错,以后一定早请示晚汇报,求老婆大人宽恕!”
峰回路转,嫌疑洗脱。
阳光下的董梅笑得灿烂,像个没心事的小孩。她的要求不高,只要眼前的这个男人,和吹过耳际的一缕清风。
入夜,文竹难得清闲地坐在床上看一下书,突然灯光暗淡了下来,刚想开口问董梅搞什么鬼?
董梅推门而入,端着两半杯红酒,穿着一身情趣内衣,曼玲身段,前凸后翘,若隐若现,妖娆而来。
文竹目瞪口呆,看傻了眼,没想到董梅来这一套,顿时热血沸腾,心跳加速。细一想,快个把月没行床第乐事了。
难道老婆白天是气自己近来没碰她,故意找杜鹃的茬来非难我?三十多岁的少妇,真是虎狼的年纪,没有男人的陪伴,如何熬过漫漫长夜。
文竹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董梅,内心波澜壮阔,一直没有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半秒种也不行。
“老公,为了我们的欢愉,干杯!”董梅款款走来,向文竹抛了个媚眼。
好菜能抓住男人的胃,好戏能套住男人的心。
文竹接过酒杯,跟老婆激情地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加速了血液的流淌。
好的氛围能调动人最原始的最犷野的情趣。
文竹脱了睡衣,随意一扔,竟扔在了吊灯上。吊灯摇曳不止,灯光更加暧昧,舔着屋内晃动的身影。
吊灯何时停止摇曳的,文竹与董梅真的没工夫理会。
两人大战三百回合,未分胜负,相约来日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