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来振兴工具的人只有一百五十多号人,正好解决了公司扩大生产产能需要的人员,无缝对接。唯一让陈嘉明担心的是这些人工作效率,其实操心是多余的,多劳多得的计件制制度没有人想混日子。
陈嘉明的核心讲话内容也是文竹策划的,这样即可以拉拢员工人心,又可以避免有人钻空子。当时就让陈嘉明拍手叫好。
对于两厂员工的安排,文竹也有一手,尽量分散安排,错位安排,安排在不同的车间,不同的班次,怕聚在一起无端生出事由。时间一久,自有归属感。
对于“刺头”的安排,文竹更有心得。安排他最苦最累的工作岗位,能降服最好。如果他受不了,让害群之马自动辞职,工龄费用按合同支付。
人员安排费了一些周折,但对员工的待遇从不亏待他们,同工同酬,一碗水端平。
空余的厂房如何处理?文竹早有主意,靠小商品市场的刀具厂用于储存仓库出租。靠学院的皮革厂用于出租做夜市兼行为艺术或露天卖唱,生意特别红火,甚至捧红了几个学院歌手。
所有的收购费用加起来开销不到四百多万,陈嘉明乐开了花。喜事一个接一个来,春节一过,市里的规划图就出来了,两个收收购的厂,均在拆迁范围之内。六月份四千万拆迁款入袋为安,把主管局的蔡局看傻了眼,一年不到,投资涨了十倍。难怪老陈那么积极,原来一切均在他的算计之中。
文竹在公司一时风头无二,引起了其他副总的妒忌,经常去向陈嘉明报一些小报告。陈嘉明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嗯嗯”两声,没当一回事。因为他知道文竹这小子的潜能还没有发挥到极致,还需要依仗。
2007年元旦过后,小青打来一个电话:“文大哥,我是程小青。”
“小青啊,什么事?”文竹想起了怯生生翻版的杜鹃。
“我想找一份寒。。。。。。假。。。。。。工,你。。。。。。能。。。。。。帮。。。。。。忙吗?”电话里的小青吱唔起来,鼓起来的勇气似乎要打道加府。
“没问题。三天之内帮你解决。”
“文哥,谢谢你。”
文竹想起了她学的是服装设计专业,跟董梅公司正好对口。
晚饭时,文竹便向董梅提起小青的事。董梅也是热心人,一口应诺。
二天后,董梅怒气冲冲地对文竹吼道:“文竹,你什么意思?走了一个杜鹃,又来一个杜鹃,你想气死我吗?”
文竹一拍脑袋,又把杜鹃这个茬给忘了,董梅却念念不忘。
“她叫小青,不是杜鹃。你一直纠结杜鹃干吗呀?”
“我总感觉她是冲着你来的。”
“人家就是一人学生,勤工俭学的。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快要成了疑邻盗斧的那个人了?”
“对不起,老公。”
恢复理智的董梅真的是一个有爱心的好人,后来她教给了小青许多书本上没有的知识。
杜鹃成了董梅的一个心结,一时无法解开。
过了一段时间,文竹接到了小青的电话:“文哥,我是小青,有空吗?我想请你喝杯咖啡。”
文竹在电话那端静静地听着,想了一想说:“小青啊,打工挣钱不容易。董姐对你好吗?”
“很好。可是哥,我想谢谢你啊,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努力工作,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
文竹挂断了电话,不再纠缠。一是怕董梅无故地猜疑。二是怕接触多了翻版的杜鹃,会暗生情愫。三是没有精力去无端的折腾。
年底,文竹拿回来五十万奖金。
“这么多!老公,你没犯罪吧?”董梅睁大眼睛,愕然地问。
文竹看着她夸张的神情,故意逗她:“刚抢银行回来。”
“你这个臭竹子,眶我。”
董梅一个睡枕扔了过来,文竹给予还击,枕头大战开始,仿佛回到了从前。
文竹给天羽和董梅各买一份保险,又买了些理财。三十万杀进股市,全部买了刚上市不久的新股北辰股份,那年头野草都没有股票涨的疯,三个月不倒,翻番。五十万入袋为安,十万继续游戏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