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当徐沐风起床了后,居然忘记了这件事。
徐沐风迅速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本精致的小笔记本,他疑惑地问,我哪儿来的这笔记本?
吴芳又惊道,“对,遗书就夹在这本笔记本里薄膜内层里,快打开看看,有没有在里面?”
徐沐风翻开了笔记本,果然薄膜里有夹着一张纸条,这纸条是拆叠好的,徐沐风取出摊平,在火光的映照下,上面写着:
本人白小乔死后,我所有的财产,都赠送给我的未婚夫徐沐风,让徐沐风继承我的一切。任何人无权干涉和侵占。
遗书人、未婚妻:白小乔。证明人:吴芳、谢雨。
白小乔不仅盖了印章,她还盖了手印;吴芳和谢雨也盖了手印。
徐沐风又泪落两颊,他哽咽道,“……她昨天晚上是对我说一切财产给我……她说她会死,可是我自始至终都不会相信她会死,我说我会带她去全球最好的医院治病,哪里真的就这样走了……今天早上她人还是好好的,有说有笑的,可现在没有了,没有了!……这些财产又有什么用呢?假如老天能让她活过来,我把这些财产都送给他……”
徐沐风声情并茂的话,又勾起了吴芳和谢雨的一顿哀哭……
……许久后,大家也哭够了,三人的眼晴都是哭得肿肿的,望着火堆发呆。
徐沐风的登山包里塞满了好多吃的,可是谁也吃不下,谁也不会饿,他们的五脏六腑都是泪水,又好像五脏六腑都是苦苦的湖水。
吴芳望着火堆,她问徐沐风:“徐董,你现在是董事长了,你还回老家养羊?好像不太可能啊?”
徐沐风沉默了一下,说道:“我还会养羊的,这边公司交给你们了,我设个总裁位置给你当。谢雨呢,我设个总经理给她,你们去管理吧。不过,重要的投资项目和捐款的事由我签字。昨天晚上白小乔是这样叫我安排的,因为你们俩人跟了白小乔五六年了,你们对收款的事比我熟悉,也有经验,业务更懂。至于工资方面的事,你们俩人仍然是每人年薪一百万,还有业绩提成,比如你们去收款,收到多少再按多少个点的提成给你们,具体事项,过几天我们再把合同订一下。”
“谢谢!”吴芳和谢雨不约而同地说道,她们感动的又流下了泪水。
“那我们俩不做保镖了?”谢雨问道。
徐沐风说,“你们不需要做保镖了,我也不会再雇保镖来,你们这么多年来也很辛苦的,白小乔体谅你们,所以她直接把你们提上来。不过,如果我出差时,你们俩跟着我就行。再说现在都是法制社会,靠武力解决不了问题。”
她们点点头,“嗯。”
吴芳问,“现在白小乔尸体怎么解决?立即火化?还是放水晶棺材里保存一段?”
徐沐风说,“回去就送殡仪馆火化,但不对外宣布,这是白小乔昨晚交代的,她不想发讣告、开追悼会,说没有必要铺张浪费。”
吴芳和谢雨点点头,又不约而同的说,“她本然就是这个意思,说死后搞那么光彩干嘛?”
徐沐风说,“她骨灰盒暂时寄存在别墅里,等我家乡的路修好了,我送她回我老家,和我爸妈安葬在一起,这也是她昨天晚上对我讲的。”
吴芳和谢雨点点头。
这时,徐沐风突然想起白小乔送给他的锦囊,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红布锦囊,这里面是什么?
他便立即从脖子上取下锦囊,拆开线,也是一张纸条,他摊开纸条一看,他兴奋的差点叫了起来……
………………
大竹杆古镇,
话说白小乔按排的三个调察员,小叶、小鱼、老邪,他们三人在古镇己经考察了三天后,在第三天的傍晚,徐丰便请他们吃饭,当然是好酒好菜的招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丰笑膜膜地说,“各位领导,希望您们笔下实事求实地写出我们的困难啊,也希望您们在白董事长面前多美言几句,让那救灾款早一点下来。”
“放心吧!村长。”三人点点头。
“不过……不过……”调查员老邪面露难色,他看了看徐丰的老婆吴嫂一眼,欲言又止。
徐丰立即心领神会,他马上把她老婆请出厨房,又关好了门。
然后,徐丰忐忑不安地坐下来,他焦急地问,“不过什么?兄弟,你有话就大胆地说出来嘛。”
老邪喝了一口酒说,“不过,我们那边的项目部叶经理不好讲话啊,因为我们送上去的报告,一般先经过项目部的叶经理审核批准,最后才到白小乔那里。我说白了,项目部的叶经理需要点银子才能打发的,不然他不批的。”
徐丰心里咯噔一下,他焦急地问,“兄弟,他要多少银子?说,没关系。”
小叶伸出一个巴掌,然后翻了翻,诡谲地说,“十万。”
徐丰的额头上斗汗如流,这十万不是小数目,他沉吟了一下,便问,“项目部叶经理是慈善机构的,还是白小乔公司的?”
“慈善机构也是白小乔的,当然项目部叶经理也是白小乔管的。”小鱼诡声诡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