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芳的双腿如老虎钳般,死死锁住夜行人的脖子。夜行人绻缩在地上,他双手扑棱扑棱地拍打着地面,两眼珠像死鱼般往上翻白,刚才强悍的气息己荡然无存,气息孱弱。
吴芳知道自己再用三分力,非锁死他不可,便冷笑道,“你TM敢给老娘斗?你的武学还嫩着呢。说,你用探宝仪器想干什么?不说,老娘一脚锁死你!”
忽然间,林子里射出一根尖木头,木头如离弦的箭,在夜空中发着如爆竹撕裂的声音,呼啸地朝吴芳的后脑射来。
诡异的声音,让吴芳咯噔一下,便知道有鬼暗害她,她猛然发出全身的暴发力,双脚夹着夜行人疾速地翻滚了一圈,尖木头呼啸从她身边飞过,啪!木棍射在墙上,怦然断成了两截。
紧接着,又是一声呼啸,一根木头又飞射而来。苍慌中,吴芳只好一脚踹开夜行人,翻滚在一边。啪的一声,尖木棍深扎在她身旁的草地里。
吴芳大怒,她一个旋风脚凌空飞起,傲立在地上。
呼啦一声,第三根木头又朝吴芳射来,吴芳身体一偏,右手接住木棍,然后她身体一个旋风反转,借力相送,右手持棍朝林子里抛射出去,大吼道,“草泥玛!”棍呼啸射向林子里,黑暗的林子里,瞬时传来如兽发出的惨叫声。
吴芳转头想抓夜行人时,却发现夜行人己无了踪影,连地上的铁棒仪器也不见了。
吴芳皱着眉,她撤腿朝林子里狂奔。呼啦一声,谢雨也从墙上飞了下来。她居然是裹着浴袍巾,像是刚洗了个澡,还穿着拖鞋呢。为了狂奔,她飞掉了拖鞋,紧跟在吴芳的后面。
两人来到了林子里,这林子里不大,也就二十几根松树。
黑夜里,两人分头搜寻了一遍,没见人。然后她们又回到原来的地方。用锐利的眼光四处、头上的树枝,一一寻找着。
这时,吴芳的目光停留在一棵树下,那树下有一坨白色物体。她便走近一看,是一只己死了的大白兔。大白兔的肚子上被尖木棍戳穿,兔子身上的血还在汩汩流着。显然,这只兔子是被吴芳用飞棍击中。
吴芳撅起臀部,她拎起兔子看了看,说道,“我刚才还以为击中人呢。她娘的,还是一只兔子。噢,林子里抛木棍射我的人,才是真正的武术高手。”随后她扔掉手中的兔子,拍了拍手。
“吴芳,究竟怎么一回事?我刚才在房里泡温泉澡,躺在木桶里打盹呢。但是我在迷迷糊糊睡中,听到后院的墙外有打斗声音,于是我立即披上浴巾就跑了出来。”谢雨环抱着胳膊说道。
“你不冷吗?”吴芳看了谢雨身上只披着一件裕巾,她觉得好笑,“你妈眯都快跑出来了。”
“还好,有架打就不冷了。”谢雨说完,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吴芳又笑道,“你穿的这么性感无瑕和坏人打架,对方连打你的欲望都没有了,直接扑街跪在你脚下求穿越。”吴芳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麻痹个荡妇。”谢雨骂道。
而后,两人没带钥匙,又翻墙回去了。
在吴芳的房间,空调开的很暖和,谢雨冲了一下脚,摔掉浴巾,赤条条钻进吴芳的被窝里。
吴芳坐在电脑旁边,她调着监控器看以前的录像,歪头对谢雨说,“你她娘的,别诱惑我,你干嘛不滚你的房间睡?”
谢雨:“诱惑你?鬼干!你即使光屁股我也没兴趣。对了,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吴芳把刚才的事情陈述了一遍。
谢雨:“显然他们是冲着地下藏宝室来的。但奇怪的是,知道藏宝室的秘密,只有白小乔,你我,还有徐沐。除此以外,还真没人知道呢,谁透露的?”
吴芳:“我也纳闷这事,这事谁透露的?今晚那夜行人手上的仪器,就是测地下藏宝雷达的仪器。看来以后麻烦大得很。”
谢雨:“那怎么办?这事要不要和徐沐风说一下?”
吴芳:“不要,你想吓到他和顾丽吗?人家都是懦弱文人,吓不得。我想加强家里的财产看守,明天从公司调四个保安过来,刚好来了四个女保安,正好可用。她们挺不错的,都是文武学校毕业的,工资加倍。”
谢雨:“好,但是有一点,这些匪徒会不会暗渡陈仓?从地下打洞进入藏宝室?”
吴芳听了哈哈大笑,她说,“你是不是小说看多了?现实中试试?白小乔说过:即使碰到盗墓的天才,就算他们挖暗道挖到藏宝室的墙面,但是他们面对二十公分左右厚的钢板围墙,他们绝对措手无策。如果他们用电悍割,钢板受热后,传导器会自动报警。如果选择用爆破的方法,然而在现实中又根本不可能的。”
谢雨点点头,“这的确是不可能的!”
随后吴芳也上了床,她抱着谢雨睡。谢雨嘻嘻哈哈笑道,“你麻痹的!你想干什么?耽美吗?啊啊啊……你变态了是不是?”
吴芳骂道:“你麻痹的。你才是个变态的,这么冷的天气抱起来才温暖呢。咦,下次等徐沐风一人在家时,他那个顾丽不在家时,我们把他弄来分享一下饿了么好不好?”
“好。”谢雨笑吟吟地道,“万一他不干呢?”
吴芳笑吟吟道,“你麻痹的,你主动投其怀抱啊,你就像这样子,他那个小子就乖乖入瓮啦,嘿嘿。”
谢雨撇撇嘴,“你麻痹的,这事你都说了几百遍了,最终都是光打雷不下雨啊。”
吴芳叹了口气说,“噢,都是开玩笑,咱们都是开个玩笑,自找苦乐子罢了。哎,我们若不是答应白小乔的遗嘱,早就不干了,回老家嫁个老公,平平淡淡过一生算了。”
谢雨叹息说道,“我们的青春都埋葬在金钱里了。哎,不过咱们合同上还有五年的卖身契,也快了,安心干完了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