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董,你稍等,我进去换套衣服。”白小寒端正地说着,然后她走进了房车里。
片刻功夫,她换了一套迷彩衣服,脚上也换了高腰的军用皮鞋,看上去整个人英姿飒爽。
她那一头大波浪的烫金卷长发,己被她扎成小马尾松鞭,整个脸部更白皙,更清爽,而且人也更显年轻,更精神。
她左右手拿着柴刀和绳子,轻松活泼地走出车厢。然后跳下来,笑道,“徐董,你也去车厢换一套迷彩衣吧,衣服和裤子搁放在床上。你一定要换哦,因为你身上的皮衣金贵,弄破了我赔不起哦。”
这大妈的,人的确很耐看,看啊,她这样穿着,一下变得像三十左右的美妇了,充满了青春活泼的朝气。
叫徐沐风换衣服?他犹豫着,他心想你的衣服我能穿吗?
谁知白小寒又解释道,“衣服是L最大号的,也是新的,我昨日特意帮你买的。”
白小寒体贴暖心的话,倒让徐沐风有些泪奔,他便钻进房车里。果然床上有一套崭新的衣服,也是一套迷彩服,徐沐风换上,衣服正好,不大不小。
床上沁着好闻的法国香水味,徐沐风忍不住看着床上的摆设,床上叠放着崭新的羽绒被单,颜色是蓝白相间,这种颜色让人感到温馨静谧;床单布置的也很考究,是一款手感舒适、质地厚实耐磨的印花图案的棉布料。
床上放了四个绣花枕头,四个枕头的表面是白色的,白色上印着翠绿的鸳鸯图案。
徐沐风撇了撇嘴,“你TM的很有品味啊。”
徐沐风换好衣服后,走出车厢。
白小寒眼晴一亮,赞叹道,“徐董,你穿军用迷彩服好帅啊!像个帅气威猛的军人。”
随后,她弯腰放下柴刀和绳子,走过来帮徐沐风整了整皱褶的衣角,嘴上还碎念着,“你好高啊,应该有一米八多吧?我的身高是一米七一。可惜我老了,不然咱们挺般配的。”
“你不老啊,很显年轻啊。”徐沐风的身心有点飘飘然了。
“少来,我都可以做你妈妈了。”白小寒格格大笑道。
白小寒笑完,便遛腰捡起了柴刀和绳子,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那边山头。
此时,天还没完全黑下来,但雾气己经开始袅袅上升缭绕。地面上杂乱丛蔫的干枯草和一些不死的麦门冬草,氤氲着阵阵浓郁的草根气息。
白小寒走路姿态很好看,头端的笔直,但又很自然。臀部扭得好看,但不夸张。尤其她的一双大长腿走着猫步时,特么矫情,虎虎生风。
跟在后面的徐沐风,看得心神出窍。
这大湖泊四处都很静谧,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徐沐风和白小寒外,就没见到一个鬼。
俩人来到了树林里,徐沐风还没开口叫她拿刀过来让他砍时,白小寒己砍下一根树枝,而且她在一根烟的功夫时间,她己砍了好多根。
徐沐风纳闷,不知是柴刀锋利,还是她手脚麻利?但仔细看着她用刀斜劈着树枝的方法,便知道她曾经有干过砍柴的活儿。
“还是我来吧。”徐沐风看得既佩服又歉意,他便走到白小寒的身边,想把她手中的刀拿来。
“我来好了,你帮我捆缚木柴吧,怕天黑不好做事。”白小寒长袖飞舞忙碌着,她面不改色,语不急喘地说道。
不过,她也挺像个干活的人,即使她红扑扑的脸上己挂满了汗滴,但她也无瑕顾及擦着,任由咸咸的汗水流淌着。
徐沐风做事也好麻利,他几下就捆好了一大堆木柴。
这时,白小寒见木柴砍得差不多了,她便说道,“我们收工吧,砍下的木柴够晚上用了。天黑了,咱们赶紧回去。”
两人便回到房车边,徐沐风把木柴搁在草地上。白小寒又从车厢里取出一包钓鱼的工具,她柔声地说道,“你先钓鱼吧,我去煮饭吃。”
随后白小寒走进车厢去做饭了。
暮色沉沉,此时空气变极其闷热,天上也没有月亮和星星。黑褐色的云层在天空越堆越厚。照这个气候的变化,真的要下雪了。
若此时下竿钓鱼,鱼在水中缺氧,不喜欢咬饵食的。
不过,徐沐风也没事可做,他打开了夜照的矿灯,然后从鱼包里抽出两只手竿和二只海钓抛竿出来,然后分别理好了竿、线,钓、夜光鱼標等。
徐沐风又从包里拎出一团用塑料袋装的饵料,打开袋口,见饵料是红薯和面粉。他便知道白小寒有钓鱼的经验,经验来自曾经的实践。
徐沐风拿出小刀,把地瓜切成直经约两公分左右大小的一块块,然后挂在手竿上的钩上,便挥竿把饵料抛入湖水中。抛完后,再把鱼竿放入插进泥土上的支架上。
然后,他又把地瓜揉成稀巴烂,放进小塑料盆里,再撒一些食用面粉和水,用手反复搓成直经约五分分的小球。
弄好小球后,他用手感试了试小球的硬度和粘度,觉得还行,便把海钓的爆炸钩埋进小球里面,然后他站了起来,扬竿飞甩,把小球抛入远处的湖水中。
待长线完全沉入湖水底下时,他就把警报铃当夹挂在竿上,然后把长竿插入支架上,固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