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易天一气之下,将埋在内心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敢做不敢承认吗?我易某人虽说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我最看不起利用巫蛊这种东西暗中残害他人性命还不承认的卑鄙小人!”
“呵呵……巫蛊?利用了巫蛊就是卑鄙小人吗?”江天公眼睛一眯,眸里闪过几丝诡谲之色:“古武界内向来就没有这一说法,这世界向来都是少数服从多数,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无论是巫蛊还是暗术,只要能制胜,那便是王道!你区区一个只会口出狂言的小子,又怎能明白其中道理!”
江天公说话语气冷怒至极,单是听着这语气,都能听得出来他已经被易天激起了怒气。
可随后,他却冷静了下来。
“不……”江天公忽然冷笑起来,双手抬起,掌心对准易天,邪魅一笑道:“你马上就会明白的,易先生。”
话音刚落,几道寒气迅速在江天公手掌心凝结,霎然间便形成几把寒气弓箭,直往易天射去。
易天见状心中大惊,急忙撒腿就跑,避开这弓箭攻击。
毕竟,他深知这弓箭有多厉害,地面都可以被它射出窟窿出来,这要是射中人体,岂不是重伤至极?
而在山谷上望着这一动静的众人更是为此感到震惊。
但让他们震惊的是并不是身为宗师的江天公头一次在人前展示出他的宗师之力,更是因为,这名上山的青年,似乎才是真的易先生。
那既然如此,那名被冰雕里头冻住的人,又是何人?
尽管众人没能搞清楚其中渊源,但都潜移默化地深知一件事。
不管谁是易先生,此刻被江天公盯上的那名青年,必将死于宗师之手。
不为什么,宗师之下,皆为井蛙。
作为云海市为数不多的宗师,江天公区区一个弹指便能杀死一个人,更何况对手是这么一个瘦弱的青年。
这名青年,武体不是武体,修法不是修法,又怎能跟身为宗师的江天公斗呢?
更有一些人,自以为预料到这场斩首的结果,早早离场。
伴随着身旁围观人群的逐渐减少,胡卫东越发感到紧张。
“父亲,这样下去,易师傅恐怕会败给江天公,要不先让我们的人出手?”
胡景同一脸凝重地望着山谷下的场景,凝眸道:“这倒不必这么急。”
听了此言,胡卫东眼睛一眯疑惑道:“这是为何?”
胡景同望着山谷中心易天移动的身影,沉声道:“易天他……似乎并没有打算让别人帮助他。”
这话令胡卫东越发感到疑惑,反问道:“父亲,你是怎么知道的?”
胡景同没有回话,沉着呼吸,胡卫东见状只好也随着他父亲的目光望向山谷中心。
正如胡景同猜测的那样,易天并没有打算让任何人帮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