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哄然应诺。
坐下来陪大伙行了会酒令,喝了两杯酒,杨昆看看表,刚过12点,觉得陈静应该已经走了,就找了个理由告辞出来,到电力小区去找傅青梅。
掏钥匙开了房门,轻轻唤了两声,没人应声,朝洗手间和厨房瞅瞅,没人,回到客厅,看看茶几上东倒西歪地摆着一个空酒瓶和两只高脚杯,看来是自己走后,傅青梅和陈静又把剩下的多半瓶酒分着喝掉了。
杨昆暗自咂了咂嘴,这俩娘们酒量倒好——却不知道还有个空酒瓶滚到了沙发底下,被茶几遮住了看不到。
轻轻推开卧室的房门,两层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凌乱的被窝里隆起一团,半截雪白粉~嫩的小腿肆无忌惮地从被窝里伸出来,蒙着头脸,只露出一头丰盛茂密的秀发,隐在床头的阴影中,有种朦朦胧胧的神秘感。
杨昆信步走过去,一低头,瞅见床前的地板革上扔着一团粉红色的物事,捡起来看了看,却是条小巧菲薄的女式内裤,裆布的位置还有一片未干透的湿痕。
昨天夜里在车内胡天胡帝时,他没仔细留神傅青梅穿的什么款式的底裤,只当她睡觉前随手丢在地上的,也没往心里去,顺手挂到床边的椅背上,在那条纤细修长的小腿上轻轻拍了拍,“大姐,太阳都晒到大腿根了,还不起床尿尿?”
似乎不满好梦被打扰,被窝里的佳人蠕动了一下,将小腿收了回去,
见她这会居然还有心情睡大觉,杨昆先是觉得好笑,想到昨夜她一个人喝酒时的情景,又不禁心生愧疚,脱去外衣,搓了搓微凉的手掌,将被子掀开一角,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闭上眼睛,惬意地嗅着被窝里馥郁的香气,杨昆凑到她脸前,用鼻尖触探着蓬松的秀发,顺着秀挺的鼻梁向下,找到那对火热的红唇,轻轻噙住了,一边用舌尖去撬她的贝齿,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腰肢,慢慢向上攀去。
甫一入手,就觉得不对,弹挺有余,丰硕不足,不是傅青梅!
瞬间想到上次在医院里摆过的乌龙,杨昆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尼玛,又摸错人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杨昆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仿佛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似的,意识到彼此的唇舌还贴在一起,也不敢睁眼去看人家醒了没有,提心吊胆地想要缩回脑袋时,就觉得下唇一阵剧痛,条件反射般地向后躲闪,忽觉身后一空,“啊”的一声刚出口,就一头朝床下倒栽了过去。
好在长期坚持的体能锻炼赋予了他远超常人的腰腹力量,使他得以在脑袋触地之前向上挺了下身体,虽然在右侧肩背结结实实地摔到地上之后,在惯性作用下,后脑勺也不可避免地跟地板革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好歹也比一头磕上去要好受一些。
惊惧交加的杨昆一时间也没感觉到疼痛,更没闲暇去检查脑袋上有没有撞出血来,只是捂着后脑勺坐起身来,第一时间向床上看去,就见一个半裸的丽人拥着被子,表情呆滞地坐在床上,满眼惊恐地看着他,不是陈静是谁?
四目相望,两个人都呆了。
红酒入口绵软,后劲却是十足,陈静昨夜喝了不少,又跟傅青梅闹到一点才睡,今天上午就说什么也不肯起床,傅青梅去邮电局交话费,她就赖在被窝里补觉,哪料想会被杨昆混进房里,连亲带摸地占了这么大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