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折腾到客厅,又从客厅折腾回卧室。
慵懒无力地偎在杨昆怀里,聆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傅青梅问他:“受什么刺激了,饥渴成这样?”
杨昆低下头,在她额际吻了一下,说:“半个月没做,憋得狠了。”
“有半个月了?”傅青梅仔细算了算,抛开大年夜那次不算,俩人倒真有十几天没亲热过了,想想又觉得不对,转过身来,捧着杨昆的脸问他:“以前也不是没隔过这么些天,也没见你猴急成这样,老实交待,到底怎么了?”
杨昆真是受刺激了。
昨夜和陈静分开之后,心乱如麻的他也没兴致再跑来找傅青梅厮混,直接回了家。
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既有情债缠身的烦恼,又有被人倾慕的虚荣。
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好不容易才迷迷糊糊地睡着,在梦中,居然又看到了陈静。
场景嘛,跟现在的情形也差不多。
倘若不是他的心智和自控能力比一般的年轻人要强得多,能够及时悬崖勒马,今天早上也不用心急火燎地跑过来,直接在家洗内裤就行了。
昨夜和陈静的对话,以及那天的误会,他本来是不打算告诉傅青梅的。
一来怕被她笑话,二来担心她会打翻醋瓶子,三来事关陈静的清誉,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只是半夜从梦中惊醒之后,实在是被这些幸福的烦恼扰得心绪不宁,迫切想要找人倾诉一下。
这种事,对老妈不能说,对老姐不能说,对小叶子更不能说。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身边的亲友、知己里面,也只有傅青梅才最懂他。
听他转述完陈静的原话,傅青梅拍手笑道:“我就说那妮子喜欢你嘛,你还不信!”
“大姐,我是想请你帮忙拿个主意,不是让你兴灾乐祸来的!”杨昆不满地捏了她一把,“还有,上次就在这里……”
当他吞吞吐吐地说起那次“非礼”陈静的经过时,傅青梅一双凤眼越睁越大,到最后,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我说你的嘴皮子怎么肿了呢。”她举致勃勃地骑坐到杨昆腿上,揽着他的脖子,一连串地问:“她前天晚上可是光着睡的,你真的亲了,真的摸了?怎么亲的,舌头伸进去没有?都摸哪里了,皮肤滑不滑,水多不多?”
杨昆彻底被她打败了。
无语地瞅了她好一会,他才一脸古怪地问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听到别的女人对你男人有企图,一点吃醋的表现都没有,反而像是要来高~潮似的?”
勾着他的脖子不放,傅青梅得意地仰头大笑,“你们男人不是做梦都想着三妻四妾么,实话告诉你,我早就想给自己找个床伴了,也省得你一天到晚可着我一个人折腾。”
“而且……”她凑到杨昆的耳边,轻轻咬着他的耳垂,用充满诱惑的嗓音呢喃道:“在你占她便宜的头天晚上,我就替你试过了,她的反应可是敏感得很哦……”
“啊?”杨昆歪过头,错愕地看着她问:“试过?你怎么试的?”
傅青梅媚眼如丝地看着她,伸出舌尖,慢慢地舔噬着红润诱人的唇。
杨昆就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硬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