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夏天赫拉在消江河洗澡,天王宙斯是弟弟,这自然比姐姐年龄要小一些,加上女孩子又发育得要早些,当时赫拉就已经是半大的一个大姑娘了……
然而天王宙斯却还是一个屎伢子,什么都不懂得。姐姐带弟弟就像带崽一样,但性质就完全不同了,虽然存在万一和个别。
有一天我就看到赫拉带着天王宙斯和一群姐妹们在树下玩,不是赫拉,而是别的姐姐们好奇。要赫拉把弟弟抱起来弄他的xx,弄大了之后她们就用自己的手指去比……我就把她们想到是一群葡萄树下的野孩子,在抬头看着青色的葡萄发呆。摘一个放进嘴里一嚼,又是被酸得把眼睛眯得像死人一样,吞吐不能……
看到这一幕我就想到了果农。他们惯用的方法是在果树上施加催熟济,本该还要多长最少半个月的葡萄,而被果农施了催熟济之后,只要几天的时间看上去就是熟透了,趁早抢个好价钱。
我也学着农民的样儿,为了让天王宙斯这女人们都日夜盼望早点熟透的葡萄。我就用我手中的爱情箭,眯着眼睛朝他们乱射。就像果农一样,没着良心,让蠢货们都吃生货。
说白了我这爱情箭就是一种(性)激素,用迷信的话说就叫做爱情箭。为了神界的改革成功。我愿意坦白,哥纯属是一个传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爱情箭,全是(性)激素在做怪,它泛滥在儿童食品工业中……”丘比特说完没有忘记偷眼看上天王宙斯的反映,这还真上丘比特猜到了,天王一直在盯着他丘比特把话说完。见丘比特抬起头来看他,天王宙斯就有一点儿羞耻得想躲闪开来的意思。因为虽然当时自己还小,但这种可能性是毋庸置疑的,因为在这后来自己总该承认是事实吧。
这是包拯没有料想到的。让丘比特承认射了天王爱情箭,结果让人家天王更加难堪,或者多少增加了一些羞耻感。
“你看你是去新华挖煤还是去新华挖煤?”包拯几乎气得想一脚把丘比特踢出审判大厅,因为包拯看到了天王宙斯也在气得想哭。
……
“娘娘!……”赫拉坐在矸子山脚下,看见小神童带娘娘来了,就知道娘娘是来安慰自己的。
“妹子啊。你不小心一点儿……”娘娘一走近赫拉就哭开了,女人通常都是这样。只要一碰到有人难过,那就借鼻子出气。凑个热闹讨个好,何乐而不为。这对女人来说同等于男人好酒的味儿,你说有一个朋友从门前走过,或者就在自己门口看到,又或者是属于自己的地盘范围内,只要还算是有一点儿朋友味,叫进家来喝一两盅,朋友之间能喝亏你多少钱,借个机会敲老婆一下竹杠何乐而不为。
“……娘娘,你先下子说……”小神童在要娘娘兑现自己的承诺,当然,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要脸就不要命,要命就不要脸。
“拿去,可别说是我给的,小孩子,本来是不该玩游戏的。也不该天天死在电在脑里面修什么鬼真,修什么鬼仙。都来成神成仙,让农民的粮食去卖给鬼吃?”娘娘碍于面子兑现自己的承诺,但就是一脸的不痛快,这又是女人的通病,进钱笑面虎,出钱虎牙往外露。
小神童拿着娘娘给的带路费,是一块小金砖,同等于现在的百元大钞,那你说网吧不是能好好地呆上几天吗?把个小神童喜得走起路来只管一只脚往上跳。
“娘娘,人世间的事,昨天夜里我睡在床上想了一夜,只到天亮时才小睡着了一会儿。”赫拉拉着娘娘的手说,无尽的悲苦尽在两个蝉老妈里手握手中,心连心上。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王宫的奢华生活让你长得像大棚蔬菜一样,已经是经不起一点儿外面的风霜了。”娘娘说着说着就自己也泪流满面了,不要说同苦相连,这就像打哈欠一样,传染得最快。
人活在世界上之所以快乐,就是因为身上有好多的快乐因子,也就是快乐细胞的意思。你要是天天和快乐的人呆在一起,你就是死了娘她都让你哭不出来,因为她的快乐激活了你的快乐细胞,同时又把你的痛苦细胞全吃光了,你拿什么做痛苦的引子?
同样,在别人痛苦时你最好是别过去,如果非过去不可,就同现在的娘娘,那是一种义务,你非跟着难过不可。因为她的结局是悲的,你要是敢在她面前笑起来无非是疯了。(未完待续)
ps:姐带着弟弟在伙伴中玩,三五个小姑娘围在一起,当时我也只有八九岁子,她们把其弟弟抱在怀里,翻其弟弟的几几,时时哈哈大笑起来,那是一个下午三点钟时,在一条幽静巷子里。当时我也是一个流浪鬼……请读者朋友们不要猜当时是把我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