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
上官若离,她真的没勇气嫁进来。
上官若离轻笑,“我也算半个媒人了,你是得谢我!”
郑舒悦白了她一眼,“跟你说正事,还没个正经!”
上官若离哥儿俩好的拍了她的肩膀一下,“今天本就是个没正经的日子,一会儿大哥回来,你正经一个?”
“滚!”郑舒悦抬手捶她。
上官若离躲开,跟着脸也红了的飘柔出了洞房。
“没想到我还有做媒婆的潜质呢。”上官若离轻笑。
飘柔笑道:“大小姐这是真性情,锦阳郡主也是个好女子。”
上官若离贼贼的笑道:“你别说我还真上瘾了,你看上谁了,我给你做媒!”
飘柔跺脚:“哎呀!大小姐!怎地拿奴婢打趣起来了?”
主仆二人说说笑笑的去宴会,这边郑舒悦紧张的坐立不安。
上官宇回房的时候,郑舒悦已经卸了妆容,换了红色的绸缎寝衣。
满室的大红,映在郑舒悦的娇颜上,真是美人如玉。
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
上官宇的眼眸渐渐红了,人虽微醺,然而心已沉醉。
一股火热的气流从小腹升腾而起,瞬间传遍他的周身。
隔着一步之遥的距离,他痴痴地望着她,却不敢摸上她的脸。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象,而他,不过是做了一场向往已久的美梦罢了。
郑舒悦看着上官宇渐渐深邃火热的眼眸,看着他那小心翼翼不肯上前的憨样,心里也仿佛着了火一般,热烈而滚烫地燃烧了起来。
这个傻样,他是真的心悦自己,也是真的守身如玉。
她慢慢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娇嗔道:“再傻愣着,洗澡水都凉了。”
她带着他往净房走去,一路上不曾回头看他。
郑舒悦亲自给上官宇宽衣,不似以前的豪爽,娇羞贤惠,就是个新婚的小妻子,在伺候夫君更衣。
上官宇俊脸通红,紧张地握了握拳,眸光瞥向一旁的浴桶。
触目可及,皆是鲜艳欲滴的红色花瓣。
他愕然地张了张嘴,不敢置信道:“这、这是给我预备的?”
郑舒悦顺着他的眸光看过去,顿时哑然失笑。
这也不知道是谁安排的,郑舒悦挑眉逗他道:“是我刚刚洗过的,你不想用?”
上官宇闻言,连忙摇了摇头,轻笑道:“才不是,又不是第一次与你一起洗澡。”
郑舒悦想起二人当年在湖水中的尴尬情景,灼热的凤眸微闪,脸上飞上了红云,娇嗔道:“还有脸说!”
上官宇何曾见过她如此的小女儿之态?
顿时呼吸一滞,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忽然想要将她拖入水中去,来个鸳鸯浴。
上官宇又偷看了她那微微敞开的领口,便开始邪火攻心了。
那样丝滑又单薄的大红寝衣,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简直让上官宇要喷鼻血了。
上官宇心生急切,飞快的把自己扒干净,跳入了浴桶。
郑舒悦见他那猴急的样子,忍不住莞尔一笑。
她转身去回房间给他拿寝衣,谁知道刚回来,只见他已经在擦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