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人盯住他们，有活就抢过来，不让他们的活，最终让他们把这个载体还给我们。”

“我明白。”

其实，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很多，这也是正常，但是我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小公司放在眼里，他们的能力确实是不行，就一个策划也不一定能做得那么完美。

因为这个载体没有了，两家公司就把合同撤走了，副总来了，告诉我这两家公司把广告给了这家小公司。

“想办法看到他们的策划案。”

“他们招人，我已经让策划部的副部长去了，他们招了他，已经在那里工作了。”

这样的小公司，待遇底，工资少，不好招人，他们对这个防范没有意识。他们注册的时间，不过就两个月，很容易倒了，不过他有这么一个载体，就是一个资本，这个公交公司新上来的老总，我不认识，不过从这点上来看，这个人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存在。

那边的策划案到手了，我看了半个小时后说。

“这个策划案是失败的，你马上做出一个新的策划案来，和这两个公司去谈，虽然我们没有这个载体了，但是我们可以用其它的载体来。”

其实，还有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他这个策划案在实施以后，失败，那样损失就很大了，这有点害人了。

这个公司的策划案送过去，第二天，我们的策划案也送过去了，显然，他们是明白了。

最终这两家公司的老总来找到我们，他们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和这家小公司合作，把载体弄回来。

“我们春燕公司是不会和这样的小公司合作的，这点你们放心，我们虽然没有这个载体的了，但是我们可以用其它的方式，一样达到效果，这策划案上也写了。”

“这个我们很清楚，但是我们还是看上了公交这个载体，我们也希望你们考虑一下。”

“公交这个载体还会是我们的，只是暂时不在我们手里，如果你找这个小广告公司去做，在后期的执行上，恐怕都很麻烦，我们原来在公交车上上的电视设备，已经老化了，今年正准备更新，还有公交站的翻屏，也老化了，也准备换掉，就这个三四个的小广告公司，别说换了，恐怕维护都是一个问题，这些设备的年头到了，现在就开始出现了问题，不显示，不翻转，停留的问题，你的广告转化率大概要损失百分之二十，而且随着时间会增大。”

我说的是实话。

我知道，这些话，他们会就放弃和这个公司的合作，他们不想在以后有麻烦，虽然这家小广告公司报价只是我们的二分之一，可是运行起来，会出现很多的问题。

副总过来了，他告诉我，那边出现问题了，两个公司都放弃了，合同没有签。

“看他们怎么运作。”

没有大量资金，接过公交广告载体，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公交广告的栽体投入的大，损耗也大。但是，这都是大家看好的一块做广告的地方。

我去赵子宣那儿，他跟我说。

“赵雪的画儿拿了一个二等奖，报纸都报道了，什么新锐女画家，童贞派，反正我觉得挺可乐的。”

“让她走吧！”

“能走多远？开玩笑。”

我不想再说什么，捧杀是一种最残酷的杀害，赵雪当然不会意识到了。

我决定开始准备画展，就在这个市，我把图书包馆的展厅包下来，然后让人去布置，所有的一切都保密。

《火狐的舞蹈》一定要是这次展览的主角，林小溪的时候就是卖出去，她突然这么决定，我问她想法，她说。

“我感觉太诡异了，看着我自己都害怕，谁有这画，恐怕就没有好事。”

林小溪直观，这是她的一个优点。

我的画拿出来，赵子宣和林小溪看着，谁都不说话。

《流动的红》，初一看上去，有些发蒙，整幅画就是一片红，不过有明有暗，有深有浅罢了，赵子宣一下就站起来了，把椅子给弄翻了，下了我一跳，林小溪看着竟然哭了。

“那是我，那是我在流动着，那是爱在流动着……”

我知道，这幅画你看着是属于你的心情，谁看都会有属于自己的感觉，它是在流动着的。

赵雪进来了，她看着画，愣了一下，赵子宣就用布把画蒙上了。

林小溪把头转过去，擦了一下眼泪，坐在那儿不说话。

“我拿了二等奖。”

我们谁都不说话。

“不恭喜我一下吗？”

“赵雪，以后你不用来这儿了，这里跟你没有关系。”

赵子宣瞪了她一眼。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们，我行，并不像你们所说的那样，我什么都不是。”

赵雪走了。

林小溪站起说。

“晚上我们吃什么？”

她就好象刚才赵雪没有来过一样，她就这点好。

“还吃？再吃就成小胖猪了。”

我说。

“吃，你请。”

赵子宣说完，指着我。

“行，我请。”

“青楼不错。”

我知道那是一家新开的酒楼，不过叫青楼，感觉有点像那个地方。

晚上我们过去，停车的位置都没有，而且人已经满了，中国人好吃。赵子宣说。

“等我一下。”

他进去了，一会儿出来，冲我们招手。

我们进了包间。

“我怎么弄到的？”

“这儿的老板也喜欢弄点书画，他给别人留的包间。”

赵子宣交际这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