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说沈丹青的事，我问赵子宣。

“我人防办有认识人没有？”

“干什么”

赵子宣停下手里的活，回头看着我。

“别问那么多？”

“到是有一个，不过关系一般。”

“那就好，你晚上约出来，我想找他办点事儿。”

赵子宣奇怪的看着我，没有再问。

我从赵子宣的画廊出来，往矿务局那边去了，我竟然看了迈克尔，还有卖画，我说这段时间没有看到在那家画廊了，大概是被人给开了，这个人总是和中国的习俗格格不入的，独特例行的劲儿招人烦。

我慢慢的走过去，迈克尔始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踢了一下画儿说。

“多少钱？”

“一千。”

是迈克尔自己画的，确实是还行，只是没有市场，他抬头看是我，就起来说。

“老师好。”

“你这样也不行呀！是不是想想办法。”

“我没办法，我所有的办法都想尽了。”

“这样，我卖身给我三年，三年后，我让你变一个样子。”

“不卖，我是自由的，如果那样，我宁可死。”

这小子到是有气节，我摇头说。

“那你就接着卖你的画吧！”

我转身走了，转了两个多小时后，我回到赵子宣的画廊，林小溪在那儿。

“你干什么去了？”

“瞎转，没目的，没理由，乱扎一气。”

林小溪看了一眼表说。

“五点了，吃饭去。”

“我约好了人。”

我看了一眼赵子宣。

“他约了一个人防的人，不知道这小子要干什么？不会要搞什么邪恶的东西吧？”

林小溪看了我一眼说。

“我也去。”

我点头，出门去了别一条街，进了饭店，那小子就来了，人防办的一个副主任。

我们坐下，吃喝，我没有提，一直到这个主任问。

“张画家，你什么事？”

“元宝山有一个山洞，我想能不能租给我，或者说是干脆就卖给我。”

人防办的主任愣了一下，如果说要在地下商场，地下超市，地下停车厂，弄个位置什么的，他到是可以理解。

“你要那破洞干什么？”

“我有用，但是不用说。”

“那洞在半山腰，车都上不去，不像其它的洞，可以进车，租下来放水果什么的，那个洞是一点用也没有。”

“那是对别人说。”

“这样到是一件好事，市里也要求我们把每一个洞利用起来，现在我们市还有十几个这样的防空洞，都闲着，如果你要，都给你。”

“不要，我就在元宝山上的那个，你们是租，还是卖？”

“卖可卖不了，这是防空洞，你知道不？将来有什么事情，要在第一时间利用上。”

“租，多少年？”

“多少年都行，不过有一条必须要做到，如果有事情，第一时间你把那个洞腾出来。”

“这个我明白。”

这事谈定，大喝大喝一顿，散伙回家找自己的妈去。

我和林小溪回到家里，林小媚还在折腾。

“林小媚，你不要命了？”

我大喊。

“你们不用管我，今天要到半夜。”

林小媚喊着，林小溪坐在那儿也喊着。

“媚媚姐，你要是不出来，今天哥就归我使了。”

“随你便。”

这两个女人有病，我坐在那儿看电视，林小溪把打包的菜热好后，喊林小媚。

“你吃口饭。”

“知道了，放在门口。”

我和林小溪看电视。突然，林小溪说。

“对了，盲眼广告公司听那个策划案正在做着，随包电视频道，这可是第一次，我们还不太明白路数，这在国外到是有私人的电视台，可是在中国没有，你说能行吗？”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把电视台的这个频道承包下来，我们做最好的节目出来，收视一下来，就放广告，只有这样才能赚到钱，那么，什么节目最好呢？这个也是需要研究的。”

“一个是好的电视剧，需要钱买版权，也不少钱，二一个就是电影，三一个就是娱乐。”

“我觉得做一个节目肯定能不错，湖南的那种形式，快到八月份了，出正好，浑河上搭台，河上唱戏，冲关那类的节目。”

“有点重复了吧？”

“你可错了，我们只对市，市民来参加，不要一分钱，还可以拿大奖，整个城市一下就会沸腾起来，那个时候广告一加进去，可就有意思了。”

“到时候再说。”

林小溪不说话了，把电视打看看电视，我发现她走神了，我没有说话，去书房玩电脑。

林小溪什么时候睡的，林小媚什么时候出来的，我不知道。

早晨起来，两个人都没有影子的，连早餐都没有，我下楼去吃早餐，给她们两个打电话，这到是，电话都关机，我也不愿意理她们。

我去人防办，找那个副主任，他说跟领导汇报完了，大体上他们要知道我要做什么。

“旅游探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