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再来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走了。
我们找了几天没有找到,就知道没有可能找到了。
我放弃了这件事。
一直到八月中旬,我忘记了这件事。
我再遇到冷静是在市精英会上,她是代表,讲的话,穿得很正规,下装是正裙,我想着,她会穿什么样的内裤。
宴会的时候,她坐到了我的身边。
“张大画家,也来凑热闹了?你不是这样的人呀!独立不群。”
“人都很俗气,我也免不了。”
我们对付着,其它的人听着,一杯酒后,我就离开了这里。一杯酒后,这些精英似乎就精神了,胡说起来,没有意思。
我出来点只烟,想抽完了上山,和和尚盘道解经去。
冷静就出来了。
“张大画家,烦了。”
“是呀,这就是人生,虚伪得要命。”
“你一会儿想去什么地方?”
“有你上什么地方都行。”
“今天我没空。”
冷静你了自己的车,打开车窗冲我笑了一下就走了。
我和和尚聊到了天黑,吃了素斋后,回了家。
林小溪在家,林小媚又陪客户喝酒去了。
“你也不给你姐挡挡酒。”
“没那功夫,现在能休息就休息,说不定她又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林小溪不以为然的说,不停的换着频道。
我坐下拿出红酒,倒了一杯,林小溪看了我一眼,也倒了一杯,还是不停的换频道,看来是有烦心的事。
“你有事吧?”
“是。”
林小溪气哼哼的说。
“什么事?”
“我爸和我妈离婚了。”
我乐了。
“好事,各奔前程,各找青春。”
“你这个是幸灾乐祸。”
“这也不一定不是好事。”
“好什么呀?我就不应该给我父亲那么多钱,这回到好。”
我笑了一下摇头。
“你打算怎么办?”
“没办法,我父亲找了一个比他小十六岁的女人,恐怕没有什么希望了,就是苦了我妈。”
我想想也是,没有再说话,我去冲澡,出来林小溪捂着脸哭。
我劝了一下,她就搂住了我“哇哇”的哭,像几岁的孩子一样。
她最后还咬了我一口,咬出血了。
晚上,林小媚回来了,她进屋有点晃,显然是喝多了,林小溪瞪了她一眼说。
“又喝多了。”
“林小溪,不扶我,还说风凉话。”
林小溪不搭理林小媚,她就火了。
“今天张军营归我,你就冷宫。”
这又出来了冷宫,看来两个人平时就是开玩笑,把另一个房间叫冷宫,这是她们之间有秘密,林小溪听了,扭了一下身子,把遥控器扔了,就进了卧室睡去了。
林小溪拉着我进了卧室,就扒我的衣服,他看到了我肩膀上被林小溪咬出血的牙印子,就瞪着眼睛看着我。
“林小溪刚才咬的,她父母离婚了。”
林小媚一下就火了,她冲出去,去那间卧室,门被反锁上了,她喊着。
“林小溪,给我出来。”
“我就不出去。”
然后就是大哭,把林小媚一下哭没电了,还劝上了。
林小溪大概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林小媚也没有情绪了,自己进屋,把门反锁上了,这事闹的。
我早晨起来,看到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我气得想跳楼,没吃他们做的饭,穿上衣服就出门了。
我开车瞎转,早晨太早,就开车出了城,去了乡下,乡下我认识一个老头,那是最早在那个村子画画的时候认识的,我买了一些东西就往那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