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时如穗心思很细,对于自己的这个妹妹也很了解。
虽然时如敏的样子看上去好似只是不耐烦而已,但是时如穗还是看到了她眼中闪过的一丝慌乱和紧张。
“没事,”时如敏站起身,推着时如穗往外走,“姐,我今天有点心烦,你别在这个时候来烦我好不好?”
“时如敏,你做了什么?”时如穗没有走,而是紧盯着时如敏问道,“你在紧张什么?”
“我哪有紧张啊,你能不能不要老是这么疑神疑鬼的啊,我就不能有点私人空间吗?”害怕自己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曝光,时如敏只能故意板着一张脸说道,“你只是我姐而已,又不是我妈。”
最后一句话,时如敏说得很轻,但是还是让时如穗变了脸色。
“现在嫌我管你管得多了?要我帮你擦屁股的时候怎么不嫌我管得多?”
在时家,时丁圳是典型的严厉型的父亲,而时母又是属于那种被时丁圳捧在手心里养着的,家里事,家外事,什么都管不了的类型,所以这么多年,时如敏惹下的事情,大多数都是时如穗帮着她解决的。
时如穗比时如敏大七岁,时家只有她们两个女儿,所以时如穗是真的宠这个妹妹,而时如敏也一直以来也很敬重这个姐姐。
“姐,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时如敏知道自己刚刚那句话说得重了,其实刚说出口的时候就后悔了。
但是她知道时如穗一向精明,如果跟时如穗多聊几句,一定会被她套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的。
这些年,时如穗苦心经营,不让时丁圳跟简家彻底结盟,就是为了想要成功嫁进阎家,想要成为阎擎胥的妻子,如果被她知道自己暗中做的那些事情,那她这次肯定不会帮自己的。
这些事情要是传到了时丁圳的耳中,以时丁圳的脾气,自己只怕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只是什么?”时如穗依旧紧盯着时如敏,“你是不是动木庭筠了?”
时如穗一把抓住时如敏的肩膀,厉声问道。
时如敏低下了头,没敢说话。
“时如敏,你是猪脑子吗?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去碰那个女人,还不到时候,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听我的呢?你也快二十岁人了,长点脑子好吗?”
“时如穗,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不就是怕我搅和了你跟阎擎胥的好事吗?你到时候就把这一切撇得干干净净,全部推到我身上好了,你在你们家三爷眼中就还是那个冰清玉洁,温柔大方的时家大小姐!”
时如敏看着时如穗,大声吼道。
“时如敏,我们是一家人,你真的觉得你出事了,我能置身事外?看来我这些年真是把你给宠坏了,”时如穗说着,认真看向时如敏,“你到底做了什么,一五一十告诉我,我看看还能不能补救。”
“啊……啊……死人,死人啦……”
就在时如敏刚准备把自己做的事情告诉时如穗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时家佣人的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