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左泽会变声？

啧，真是有趣。

“……我和凤仙莲的协议。”左泽许久才说：“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不过段枫啊……”

“啥？”

“我觉得你是火葬场和殡仪馆同事都需要。”

“哦。”段枫露出个大白牙的笑容：“那真是谢谢你的好意，如果可以的话，记得给我预留个五十年。”

左泽虽然看不见段枫的笑，可是光是语气都能听出他的嚣张来。

“放心，我一定给你准备，看在熟人的份上，给你打个八折吧，此地有主，有事烧纸的墓志铭我会给你写好的。”

“好啊好啊，记得门面给我做的华丽一点，风水选的好一点，不然的话不收的啊。”

“敢跟我讲条件的还真是不多。”左泽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我可真是荣幸的很。”段枫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手上也不停的翻看着手机，忽然想起来了问：“你咋不问我怎么知道是你呢？”

“这有什么，”因为段枫的疑惑，这才止住了罂粟老大的笑，左泽低声道：“我估摸着欧舒丹第二次接电话的时候就知道是我了。”

“你们经常联系吗？”段枫好奇的想象了一下妖孽和妖孽通话的场面和对话，一下子天雷滚滚而来。

“不算这次有三回了吧？”

“你们都聊些什么啊？”段枫看了看浴室还响着的水声。

“为什么要告诉你？”

“……”段枫目光一转，在手机上面看到了无情月三个字，一个借口想到了：“你上一次不是问我神医的吗？我就是神医。”段枫说完用力的点点头，怎么说也比那些光吃干饭不干活的庸医要强上不少。

“你？”左泽的语气很明显的告诉段枫“我不信”这三个字。

“别不信啊，九龙御针术可都快要失传了。”

“九啥？听着像你们卖狗皮膏药的。”左泽直言不讳。

“没文化！”段枫有点炸毛：“爱信不信。”

大概是段枫的语气太强烈，左泽想了一下：“这样吧，你可以试试，不行的话还得给我找神医。”

虽然医术被人质疑让段枫不爽，不过想想左泽这个飘洋在外的不懂国粹精华也是能够理解的，也不和他争了，点头：“成交。”

“嗯。”

段枫等了一会，见左泽没声音，忍不住追问：“人呢？还在不？话呢？还说不？”

“我说成交了啊。”左泽很无辜。

“是啊，那你是不是该老实交代了啊？”段枫咬牙。

“交代啥？”

“你和凤仙莲、欧舒丹的事。”段枫提醒。

“哦。”左泽恍然大悟：“说这个啊，很简单，凤仙莲和欧舒丹就疙瘩解不开，然后我就跟凤仙莲合作了，我估摸着欧舒丹也是知道的，你看你都知道了。”

“……就这样？”段枫仰天翻个白眼，翻了一半反应过来了，彻底炸毛：“啥叫我都知道了？喂，姓左的，我……”

“乖，”左泽忍不住大笑：“给你个骨头啃啃吧，让你和欧舒丹的人最近都别往医院跑，记住了……”

“什么意思？”段枫来不及追究左泽的语气，可是左泽一句拜拜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医院吗？”段枫琢磨着左泽的话，其实想想不管是左泽还是欧舒丹或者凤仙莲，和他的计划并不相干，至少目前他的目的是找到老头子和当年算计了他们的幕后人。

可关键问题是他现在对于幕后人也好，老头子的下落也好，都一无进展，而且还让十二暗影牺牲了。

十二暗影和暗的会出事，段枫连想都没有想过，要知道十二暗影是他和暗亲自挑选出来的，不管身手还是能力都是一流，想到暗说的让他离开的人……

是不是应该去见一见段家老爷子了呢？

欧舒丹这个澡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当她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段枫对她那样风情万种的着迷都退了下去。

“有人打电话过来了？”欧舒丹看到自己的手机在躺在沙发上的段枫手里把玩，不由得挑了挑眉：“想不到你还有看人**的爱好。”

话虽然着说着，却也不着急去拿，依旧慢悠悠的擦着头发。

“怎么说，你是故意让我接听电话的吧。”段枫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也是故意让我看手机？”

“接不接听是你自己决定的，看不看手机也是由你自己决定的。”

“那么对于这里面的消息，我也得要考虑一下真实性喽？”

手机里面的收件箱里就一条消息，一条来自标注了凤凰的短信：计划找段枫。时间是今天早上六点。

五个字，是今天欧舒丹把段枫拉过来的原因？

“那是你自己决定的。”欧舒丹耸了耸肩，随意的在段枫对面坐下，黑色的睡袍，更加显出她的妖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