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一起好好玩。”
“走开。”
步绾绾神智尚清醒,挥手打人,却软绵绵无力,小手落下来,就像在摸别人。
“小宝贝的手真软,真白。”
男人乐了,把她拦腰一抱,大步往楼上走去。
步绾绾像被抽去力气的娃娃,毫无反抗能力,只能任他们扛着,丢到了一张艳俗的大床上。床上还悬下两张红绳,床头翠色的枕上摆着一只盒子,和她偷回去的那只一样。
一个男人顺手打开,拿出里面的黑玉尘柄,在她的脸上胸前轻拍,另两个抓着她的手脚,用红绳捆起,让她四肢完全张开……
“啧啧,还不知道玉春楼出了这样美的小娘子,这样有趣的衣裳,从中间这样一撕开,再弄进去,肯定很爽快。”
男人们笑起来,果然开始用小刀来划她的衣裳。
步绾绾欲哭无泪,一身娇软无力,只觉得又酥痒,难受至极。
手臂上的鱼皮衣裳已经划开了,露出蜜色的手臂……
“哟,这是抹了糖吗?怎么这颜色?我尝尝。”男人眼中一亮,低头要舔。
“去死。”
一声低骂,只眨眼间,三个男人,六只狗眼都被冷光击中,鲜血狂涌,还未来得及狂叫,又有冷光射到,直中眉心。
步绾绾抬眼看,帝祈云就站在面前,一脸铁青,双瞳里焕发着奇异的彩光。
“帝祈云,解开……”
她低喃着,不停地扭动身体。
她哪里知道自己这样的扭动,根本不像在求救,简直就是在求欢!因为捆绑的姿势,丰满的胸脯高高耸起,束得细细的软腰往后仰着,双腿又被拉开,就像那男人说的,就把这裤子从中间划开……
那景象,只要一想,就能让人热血沸腾了。
帝祈云的呼吸也有些急,他大步过来,手指摁在她的手腕上,眼帘轻垂片刻,低声说:“迷花心。”
“什么?”她努力瞪大眼睛,想听清楚一些。
“这种地方给刚开苞、又不听话的女人用的,让她们不能逃,不能躲。”
帝祈云眸色沉了沉,唇角突然就有了几份邪邪的坏笑,“步瞬欣,你不如就留在这里吧。”
“你……”她吓了一大跳,却又不想求饶,“我是为了救你的女人才来这里的。”
“那又是谁害她呢?”帝祈云的笑意愈冷。
“是她先给我喝冷鲸香,你不知道那玩艺儿喝多了,女人会绝育吗?”
步绾绾软绵绵的腔调,让帝祈云的眸色越来越深,呼吸越来越沉了。他走到博古架边,拿了笔墨过来,铺在桌上,对着步绾绾就开画。
“你画什么?”步瞬欣热血涌得更快。
“把你这小模样画下来,以后再敢不听话,就给你贴着看。”帝祈云看她一眼,画上一笔,全然不顾她正受这样的煎熬。
“喂,你瞎的,你会画什么啊?放我下来。”
步绾绾瞪着他,这盲太子还能画画?开什么玩笑?偏还摆出架势十足的派头来,看一眼看一笔……他到底在画什么?
“慌什么?”
他冷笑,狼毫在纸上流畅游走,哪里像个瞎子?
步绾绾一身如烈火在炙烤,似有双坏坏的手在她最羞涩的地方不停地撩拨,那蜜水如细细的泉,破堤而出,顺着她修长的腿一直往下淌。
“帝祈云……求求你……放我……下来……”
她终于求饶了,咬着鲜嫩的嘴唇,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像无辜的小猫一样,大眼睛里盛满了媚波。
有时候穿得严实,比不穿更蛊惑人心。
可惜帝祈云是看不到如厮美景了。
他丢了笔,把画折了塞进袖中,又在笔筒里摸索了一回,拎着笔过来了,抬手就在她的眉心画了一笔……
步绾绾这才发现,该死的,他拿的这支笔根本没墨!笔头还雪白雪白!
他很坏心的把笔一直往下滑来,到了她的胸前还轻轻地绕着圈,又一直往下,到了她的腿上,故意在她的大腿内侧轻轻扫动。
“痒……帝祈云,你再弄会死人的。”
她咬着唇,想威胁他,却只发出了酥媚入骨的轻吟声。
让帝祈云的呼吸都跟着深沉了起来。
“红莲,好好伺侯好几位公子。”
外面传来老鸨的声音,接着便是女子娇滴滴的回应。
“妈妈放心,红莲知道的。”
脚步声近了,是往这房中来了。
地上还躺着几条死狗呢!步绾绾努力挣了挣,小声说:
“帝祈云,你再不放开我,会惊动官府的。”
帝祈云这才一挥手,扯断绳索,抱起了她,从后窗跃出。如轻巧的雪豹,落在了后院的矮墙上,再几次起伏,落进了玉春楼后的小巷子里。
步绾绾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多的尖叫声,起此彼伏,聒噪刺耳。她紧紧地揪着帝祈云的衣襟,急促地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