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干吗?”
步绾绾咬着牙,怒视着他。
“你说呢?”
他弯下腰来,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因为要上药,里面几乎一丝不挂,一双长腿紧合着,就只有承接葵水的棉布用两根细带儿固定在腿中。
他的长指在她的臀上轻揉,小碗中的液体直接往她的臀上倒。
“乖,把腿张开。”
冰凉的汁液倒从她挺俏的臀上往下淌,甚至沾到了那白色棉布之上,步绾绾突然想哭。
她转过头来,忿忿地看着帝祈云,小声问他,
“帝祈云,你这样对我,很有成就感吗?”
帝祈云的长眉扬了扬,唇角慢慢扬起,身体慢慢俯下来,俯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步知道,你说对了!”
步绾绾真想掐死他!
他的手指落在步绾绾的臀上,轻轻地揉着,那些汁液渗进她的伤口里,冰冰凉凉,又酸酸麻麻。
“是药?”步绾绾怔了一下,又扭头看他。
“毒药,春药,**药……你想是哪一种?”
“你……”
步绾绾从未和这样嘴上不饶人的男人打过交道,她狠狠喘了一会儿,开始小声念叨:
“和女人吵架赢了的,最后都一个人过了;对女人凶恶不好的,最后都悲惨一生了;不让女人高兴的,最后都气死了;让着女人的,最后都和心上人双宿双飞了;给女人钱花的,最后都富贵了……”
帝祈云听了半天,扑哧一声就笑了起来,拦着她的耳朵说:
“步知道,你还指望我对你好呢?也不去照照镜子,生得如此丑陋……”
“得了,你以为男人生得惨白有多看?这叫小白脸,你懂吗?”
步绾绾立刻反唇相讥。
帝祈云的脸色变了变,把那碗药往她水蜜桃一样的屁股上一倒了,冷笑着说:
“喂你吃个够!”
步绾绾倒吸了口凉气,反手就去捂,可他动作更快,迅速扯开了她腰上的遮羞布,让那唯一的一点布料也脱离她远去了。
“帝祈云,你不怕晦气?”
步绾绾大惊失色,赶紧在榻上爬,若帝祈云坚持碧血洗银枪,她就死透了!
这重口味,她可承受不起!
帝祈云没理会她,捉着她的脚踝往他身边拖,手掌抹了那汁液,往她腿上的伤口上抹去。打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那鞭子上是淬了蛇毒的,若不及时解,这双腿明天就能烂掉!万公公一心想步瞬欣死,这一点让他很是疑惑不解。
步绾绾挣扎了一会儿,也隐隐察觉到他除了嘴巴讨厌之外,今晚并没太多的恶意,便安静下来,任他在自己的腿上揉摸。
“帝祈云,你说会是谁走漏的风声,放走高将军,是不是你……”
她转过头来,压低声音问他。可他也没出去,就和绛芸在林子里胡混了一会儿呀。
“步知道,管闲事死得快,知道吗?”
帝祈云手下用了力,痛得她一声惨呼,飞快地往床里面滚去。
“你今儿怎么不腹疼了?”
帝祈云坐下来,手往她胸口摸,同命鸳鸯突然失去作用,这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夜沧澜有解药?可这解药必须要有下药之人的血为引子,夜沧澜什么时候偷了他的血?
“疼啊,当然疼。”
步绾绾立刻捂住了胸口,好容易摆脱那同命鸳鸯的折磨,能脱离他的掌控,若他再喂她吃一颗药,她可惨极了。
帝祈云侧过脸来,耳朵微微动了动,脸上的神情冷了下来。
步绾绾若痛,怎么会如此平静?她身上有太多迷团,令他不解!可她除了在夜沧澜面前花痴一些,实在看不出是哪股势力的人……
“帝祈云,你给我抹完药了,谢谢你,你快回去歇着吧,别累坏了身体。”
步绾绾的一双美眸眨了眨,突然间就温柔起来。
“你抹完药了,本太子还不舒服呢。”
帝祈云伸手拉开腰带,伸平了双手,盯着她说:
“过来给本太子更衣。”
“干吗?”
步绾绾秀眉紧拧,握起了拳,在他眼前乱挥,这盲太子还真是难缠!
可帝祈云怎可能听不到这拳挥过的声音响,那琉璃一般的瞳孔里光芒一聚,突然就抬手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进了怀里。
步绾绾痛,全身都痛呢!尤其是挨过打的地方,此时被他紧摁在床上,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都在狂喊着痛字。
她在他怀里呜咽几声,像被揪疼尾巴的小野猫,可又没办法掐脱他强壮有力的臂膀。帝祈云总在外人面前示弱,而在他面前呈威风!
呸,算什么男人?她心中恨恨地骂,又用力挣了一下。
“步知道,太野了是会吃苦头的,来,乖乖地服侍本太子。”
他摸到她因为痛疼而淌下的冷汗,这才松开了手,缓声说。
步绾绾深吸了口气,双手插进他的衣袍里,慢慢地把他的衣袍往下褪。
没关系,马上就可以报仇!
黑亮的双瞳闪了闪,她的唇角扬起几分忿然的冷笑。
温驯的给他脱了外袍,又拉下长裤。
没关系,他自愿给她看,看了她也不吃亏!
这太子的身材非常好,穿上外袍,修长飘逸,脱了衣裳,这肌肉又紧实光滑,配上这俊朗的长相,实在是……一尤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