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说完就笑。
他拿出合同,放到桌子上,白婉拿起来看了,看完了,她把合同放下,站起来,走来走去的,显然是在想着合同中的某些条款。
白婉突然站住说。
“庆则,你是一个做生意的料,如果你能做生意,恐怕你现在能成为亿万富翁了。”
这话的意思肇庆则听明白了,白婉是在揶揄他。
“呵呵,你这是在笑我。”
“三七分成,你七我三,风险我担,投资我投,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同意。”
“真不对起,我们可以改合同。”
“你改了我还不签了呢?我喜欢你这样,你就应该这样,什么事不能心太软了。”
合同签了,他们各拿一份。
菜上来了,酒摆上,保姆走了。
“这里今天就我们两个人,明天早晨我们回去。”
“这不太好吧!我们……”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刚签完合同,然后又呆在一起,心里上过不去。”
白婉站起来,坐在肇庆则的旁边,拉着他的手,温柔的看着肇庆则。白婉的****隐约可见,他看了一眼,血就往上涌,他知道,白婉的****是长得最漂亮的****,他就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漂亮的。
房间里的温度很高了,肇庆则脱了脱衣服,还有冒汗。
他们喝酒,白婉脸上红晕的时候,她站起来。
“给你跳舞,我自己编的,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舞蹈,把自己跳成了水,对吧?”
肇庆则一愣,没有想到,白婉确实是非常的了解他,马静有的时候也不一定这么了解他。
白婉跳舞,在地毯上,她光着脚。
轻盈,裙裾细碎声,肇庆则似乎都听到了,那裙摆飞起来的时候,他才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穿,那圆润的屁股露出来,而且一闪而过,肇庆则的头血往上涌。
一舞完事,白婉坐在到他的身边,拉过他的手,放到她的大腿上,滑动着,肇庆则摸到了滑滑的,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他一下就把白婉按倒了。
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声……
一夜,过去了,早晨,肇庆则拿着合同早早的就走了,他没有等白婉,他打车回到办公室,才知道,今天周六,网络部那边没有人休息,他们是二十四小时运转,编辑部没有人,他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会儿,准备走的时候,听到编辑主任和寒晶的说话声,他愣了一下。
她们进了编辑部后,肇庆则坐了一会儿,去了编辑部,她们看到肇庆则一愣。
“总编也来了。”
“改得怎么样了?”
“不行,还得改两天。”
“辛苦你了。”
“总编,今天不知道方便不?”
寒晶说。
“改天吧!”
肇庆则出了办公楼就回家了,马静还在写。
“休息一会儿吧!”
“你昨天怎么没有回家?”
马静没有转身,也没有抬头,还有电脑前打着。
“昨天看稿子了,明天就印12期了。”
“你也别太累了。”
马静站起来,看了一眼肇庆则进了房间,上床躲着了,看样子是很累了。肇庆则进房间给她盖上被,摇了摇头,就出来,从保姆的手中接过孩子,和孩子玩起来,马县长来了。
“爸,您来了?”
“我来了,跟那个老太婆打了一架,纯是有病,说上什么北京要做什么整容,简直就是要发疯。”
肇庆则也是一愣。
“年龄大了,不适合整容,很危险的。”
“我也这么说,她不听,非得要去,说下个星期就走。”
肇庆则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马静在房间里肯定是听到了,出来了说。
“那就让她去,折腾,你拦不住的,从你们在一起,你拦住过她什么事?哪回不是吃亏了后,才知道后悔。”
“这事很危险的。”
“死了不是更好吗?你和那个小红不知道正好吗?”
肇庆则和马县长都是一愣。
“你……”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马县长,你还算是有良心,你虽然花,可是你没有把你的糟糠之妻扔掉,已经算是讲究了,你还痛他,你当县长也没有说过离过婚的话,她到是总讲,你也从来没有同意,从这点上来讲,我是很感谢你的。”
马县长脸色铁青,想了半天,站起来走了。
肇庆则心里发毛,这样的事情马静都看出来了,看来马静并不是闭着孩子,而睁着大眼睛,把什么事都看得清楚。
“小静,你劝劝老太太,整容很危险的。”
“不用管她,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这话的意思让肇庆则寻味。
马静回房间睡觉,他去市场买菜,他应该在家陪马静一天了,晚上也和马静来一次夫妻之礼,这是必要的,像马县长一样,玩得高明一点。
其实,肇庆则并不是想玩,那是情不自禁。
肇庆是做菜的时候,马醒进了厨房。
“肇大总编,出息了,今天……”
“为我们家的皇后做膳食。”
“你臭美吧,那你不成了皇帝?”
“哈哈哈……”
马静也笑了。
中午,肇庆则把酒拿出来,马静看了一眼说。
“是得喝点了,这段日子管写稿子了,昏天黑地的,也放松一下。”
马静的心情不错,肇庆则的心也放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