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舒服的。”

说完就伸舌头。

“坐着吧，钱副总编的活都交给你了。”

肇庆则说完就走了。

寒晶确实不错，他们从上海回来后，她总是远远的，从来不粘他。寒晶竟然把工作作得非常精细，每天的例会都开得像样子，虽然有人不服气，他参加过两次，到是有副总编的范儿，他知道，寒晶要是开花了，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这丫头一下叫着劲儿。

晚上，白婉回了市里，白首白让她回去有事，什么事，白婉没有说。

他下班后，张小二就拦住了他，还有于小霞，请客，到小红的饭店。

他进小红的饭店，看到了马县长，他躲开了，马县长不知道和小红吵什么，他出来的时候，差点没摔了，看来是老了。

他进去后，小红迎上来，把他们让进包房里。

小红叫菜，要坐来下。

“小红，今天我和张小二他们夫妻谈点事，不太方便。”

“我也有事。”

“那明天再说。”

小红不高兴的出去了。

其实，他们没有事，张小二请肇庆则就是一个感谢。

张小二和于小霞两口子真的配合的挺好，一唱一合的，把肇庆则哄得高兴。那天，肇庆则回办公室了，白婉不在家里，他不愿意回家。

办公室里有一间卧室，装修得很豪华，他和白婉在这里住过两次。

他看着马静后面发过来的稿子，一直看到下半夜，这个《空眼》下个月上无线，书也准备开始印刷了，他准备让马静到省城来，在省城开一个新书发布会，然后签名售书，省城的黄金书城已经是他们的合作伙伴了。

他发了短信给马静，她明天早晨就能看到。

他没有想到，马静马上就回了短信。

“后天我到省城，有一个作家稿约。”

他没有想到，马静这么晚还没有睡。

“这么晚还没有睡？”

“在写一个稿子。”

“别太辛苦了。”

“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

他叹了口气，马静带着孩子在北京生活，确实是也够累的了。

肇庆则早晨没起来的时候，就有人敲门，他奇怪了，看了一眼表，才七点多钟，他打开门，竟然是寒晶。

“我昨天过来取稿子，看你到灯亮着，就知道你住在这儿，我给你买了早点。”

寒晶把东西放下后，就走了。肇庆则愣在那儿，这丫头什么毛病？他完全可以到餐厅去吃。

他没有再多想，吃过早餐后，编辑和工人都陆续的来了，钱咏已经走了一个星期了，也没有打一个电话，他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些不安。

印刷厂的活儿有的时候接不上，他想了想就去了县里，找到了麻县长，说起印刷厂的事，麻县长说。

“不行，刘副县长的侄子有一个印刷厂，县里的活儿基本上都在那儿，这事我不能做。”

肇庆则一愣，他不知道刘副县长侄子的印刷厂。

他出了县政府后，去了市里，他不能让印刷厂闲着，他的这套设备是最先进的，技术上虽然不是那么成熟，但是设备好。

他找到了文化局长，文化局长看到他就想躲。

“你不用躲我，是好事，不是找你算帐来的。”

“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他们进了办公室。

“关于马良的事，我可能跟他签约，也可以给他出书，这个你和马秘书长也好有一个交待，不过有一个条件，我印刷厂没有活干，你们的印刷厂活儿都干不过来，我想。”

“你别想，这事不行。”

“那好，我现在去找孙省长，就一个马秘书长，我不怕。”

文化局长犹豫了。

“算了，别去了，我给你活儿。”

“我可跟你说清楚了，马良一篇小说可以拿走二三十万，还有出版书，投入得一百多万，十万册，他要求十万册，这些钱……”

文化局长锁着眉头，半天才说。

“你等我一会儿。”

文化局长出去了，在走廊里打电话，他知道是给马秘书长打电话，他进来后说。

“马秘书长晚上请客，我们过去一起聊。”

肇庆则看了一眼表，快中午了，便说。

“我请你。”

“算了，留着酒量，晚上喝。”

肇庆则从文化局出来，就在街上转，他进了亚细亚，没有看到《猫》杂志。

“老板，《猫》杂志有没？”

“有，不过你来晚了，上市的当天就卖光了。”

“怎么不多进一些？”

“要不到货。”

肇庆则心一惊，怎么会要不到货呢？

“怎么会要不到货呢？”

“那边牛着呢！”

他不知道是指的那边，看来这边的环节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