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真木走了之后,许小莫和南宫萧安二人总算是安稳下来了,一切又都恢复了平常。
可是二人谁都没有料到,夏梁居然已经在暗中对他们准备动手了。
那日宮宴一别后,夏梁回去仔细地思索了一番,总觉得许小莫有些不对劲。他的左膀右臂林洪被许小莫给‘砍’掉后,他左思右想,总是觉得此事又点不太对劲。
许小莫总是无缘无故的针对自己,着其中必然是有什么原因。而林洪出事之后,他就命人立刻从去调查有关许小莫身份的消息。
可不论自己的忍怎么查,始终是没有查到关于许小莫的蛛丝马迹,光是这一点,就让夏梁百般头疼。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平白无故会调查不到有关于许小莫的任何信息。
从宮宴回去之后,夏梁又用了几日的时间,将有关许小莫所调查到的事情,再从头至尾理了一遍。
可仍然没有头绪,如此一来,夏梁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既然关于许小莫的身世查不到,他大可以去查查当初许小莫到底如何进的虎贲营。
虎贲营对于士兵的要求极高,因是大梁的精英士兵,并非是普通人能够想进就能够进去。这么一查,果然不出所料,一下子就查到了许小莫入兵营的时候所发生的事情。
夏梁看着手中的书信,这上面写着连日来自己手下所调查的情况,见纸上赫然写着‘尚书府许世子’六个字,顿时明了也疑惑。
明了了许小莫是从尚书府出去,可是疑惑的是,为何尚书府送出去的人,许中魁非但没有为自己所用,而许小莫反而在朝中总是针对许中魁。
这着实让夏梁想不明白,而书信上更有写着,那就是尚书府许世子的近身伺候之前也有一名名唤许小莫的人。
而此人在一年前就不知不觉的失踪了,府中的丫鬟奴婢对此都不知情。此人失踪的事情,恰恰就是许小莫入兵营之时。
如此,夏梁有个大胆的想法,那么就是自己为何迟迟没有查到关于许小莫任何身世消息的原因,极有可能许小莫并非是南宫萧安的表亲。
他就是女扮男装,混入兵营之中,也就是说她便是尚书府的许小莫,许世子身边的奴婢。
看来自己还是需要去尚书府,对于这个消息自己要好好查探一下,若当真如此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可就要好解决许多了。
夏梁在联想到此事之后,立刻就朝着尚书府而去。
许中魁在管家的通报下,得知夏梁忽然过来。此人莫名过来,连声招呼都不大,只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在思虑一番后,决定暂且不见夏梁,命管家先将夏梁给打发走。
可是许中魁话音刚落,夏梁已经从门外直接走了进来。
“不知许大人有什么急事,见本官一面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夏梁笑着走进来,可笑里藏刀,意思无非是在责怪许中魁。
至于许中魁也是朝堂中的老狐狸,前面还表达出对下来那个的不耐烦,转眼就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大笑了起来迎接着南宫萧安:“夏大人这话是严重了,这不匈奴的天可汗刚走,有不少的事情都要处理。以为夏大人是来找本官出去喝喝茶,为此也就推脱了。”
许中魁心里那些东西,夏梁又怎么会不清楚呢?只不过他们二人都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就算是双方都心知肚明,却也并不会拿到台面上说。
或者说,也都只是会在暗地中不悦,决然不会拿到台面上来撕破脸皮。
夏梁笑着坐下,许中魁朝着丫鬟们使了个眼色,丫鬟们很快就将茶水给端了上来。
“不知夏大人今日前来,到底所谓何事?”许中魁坐在一旁,语气中的笑声忽然凝重了起来。
而夏梁摆了摆,忽而解释起来,道:“本官今日前来,不过有件事情想请教许大人。”
许中魁不动声色地下了下,端起手中的杯盏缀了一口清茶,忽然大笑了起来,说道:“夏大人有什么话直言就是了。”
“既然许大人开口,那么本官也只好直言不讳了。”有了许中魁这句话,那么万事都好商量多了,夏梁语重心长地看向许中魁,“不知许大人府上,许世子身旁的那位名唤许小莫的丫鬟可在。”
听到‘许小莫’三个字,许中魁手中的杯盏微微颤抖了一下,眸光中透着几分寒意,直直看向夏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