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围在茶几上开始吃饭,张六两的话不假,二两半小酒对于早就被酒精麻痹细胞的宋新德来说的确不多,而且张六两在买这两个二锅头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宋新德上班的事情。
当然,对宋新德说的话张六两也是对自己说的,一会吃完饭他决定在这眯上一会,因为下午还要跟甘秒一起给体育生们上训练课。
俩人边吃边聊,不由得就说起来那天张六两接到郭蒲城电话的事情上。
宋新德一提起来这事情就很开心,笑着道:“六两啊,你小子虎啊,哈工大分校的校长你都敢骂人家神经病,你可知道他一直都是很嚣张的,甚至于在我这办公室就被你气的够呛,你给我说说你咋想的?为何人家要收你做徒弟,你却连拒绝的话都没说直接一句神经病就结束了?”
张六两抿了一口酒,说道:“其实我当时压根就是觉得这人有神经病,我都不认识他,收我做徒弟做啥?再说,他哈工大的分校长也跟我没关系啊,到底我还是你学院的学生!”
宋新德听完张六两的话更开心了,大笑道:“这家伙我可是头一次见他吃瘪,最近这教育局也不知道是吃饱了撑的还是咋地,弄出来个什么高等学校的综合实力排名,好在没去什么k省比,就在这南都市比的,他哈工大分销摘了个第一,就耀武扬威的过来冲我炫耀了,我见他就有气,你小子算是替我报仇了!”
张六两吃了一口菜,说道:“我估计他以后还得来找我,得想想办法让他不战而退!”
“让他退缩,难啊,这家伙我可是最了解他,什么事情必须是达到目的才罢休,你等着吧,不出一个星期,他指定把南都市经教育局罗局长请过来,但是就算是他俩一起来我照旧不放手,你是我学院的学生,凭什么给他们做徒弟去,对不对?”
宋新德其实最想听的就是张六两撂下他的实话,是不是愿意做郭蒲城的徒弟,或者说在有教育局长局长从中作梗的时候能不能保持坚定的信念。
张六两看了眼瞬间很严肃的宋新德,笑着道:“我就不告诉你,谁让你非要让我给你买午饭呢!”
宋新德拿筷子敲打着张六两脑袋笑骂道:“赶紧说,让我吃个定心丸!”
张六两无奈,只好点头说道:“我始终记得我在开学典礼上说过的话,实现他是我在大学象牙塔里的目标!”
宋新德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撂下了,张六两是不会选择做那郭蒲城的学生的,因为这小子在开学典礼上说过的话是‘四年后他要让南都经济学院以他张六两为荣’。
宋新德大为高兴,举起小瓶装的二锅头频频跟张六两碰着瓶子喝酒,一个没几年就要退休的老校长因为一个叫张六两的学生心情起伏不定,屈尊一起喝酒吃打包的饭菜,这也许就是宋新德这几十年从事教育事业以来做过的罪疯狂和最宽恕自己和自己学生的事情了。
俩人解决掉饭菜和酒以后是张六两收拾的桌子,宋新德靠着沙发也不知道是高兴的喝多了还是迷糊了,在或者是心情大好打算眯上一觉。
张六两就找来两把椅子搭在一起简易的当了床然后躺下眯了起来。
二十五分钟后,张六两醒了过来,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一点了,宋新德还在微微打着轻轻的鼾声。
张六两没舍得叫醒他,去他的办公桌靠椅上拿来他的外套给他轻轻盖上之后,瞅了眼桌子上已经是宋新德每日都定好时间的闹钟,确定宋新德自个会准时醒来不耽误工作后轻轻的关了门离开了办公室。
中午睡几十分钟确实有用处,张六两去楼道里的洗手间简单洗了把脸而后慢跑到了体育场。
甘秒还没有来,张六两就自个坐在体育场内部的阶梯上翻着讲义。
体育场陆续有体育生涌入,已经跟这个年轻的教官打好关系的他们对张六两也没什么芥蒂,都是同年龄段的孩子。
他们微笑的跟张六两打着招呼,张六两也回以微笑对于这种同学关系多于师生关系的关系,张六两也没有去定义这到底是怎样一种关系,毕竟做老师的跟同学之间也是亦师亦友的关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