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是什么意思？哥们能否透漏一下？”

“哎，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无非就是这个中年人的老板逼着他一定要干完这票之后再允许他退隐，否则不但不会给他钱，而且日后还会报复他的家人，他被逼得没有办法了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不过据说是市长的儿子先对他下毒手的，他是正当防卫之下，才失手......”

“是啊，据说他老板和市长的儿子达成了共识，只要别牵扯到市长，那么市长的儿子可以给对方双倍的钱，哎，这个世道啊......”

“嘘！噤声！市长的儿子就在那边，别这么大声，你也知道市长儿子的脾气，弄不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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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突然熄灭，少年再次抓狂：“然后呢？就这样啊？”

稚嫩的声音顿了顿，说道：“哥哥你认为这个男人怎么样？是属于黑还是白呢？”

“恩。”少年沉思了一会儿：“即使不是他故意伤人，但是他走的路也是错误的，世间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他走错路了。”

“所以哥哥你认为他是黑的？”

少年点了点头，不可置否，稚嫩的声音再次出声道：“可是如果我告诉哥哥，这个中年男人就是第一个故事中的老师，这两个是一个故事，老师为了让小山村的孩子能够有钱上学，得到良好的教育，而且他也做到了，那个小村庄莫名其妙的多了几个老师，他们被人付了接近十年的高额工资，签订了合同，全都驻扎在小村庄认真授课呢？”

“哥哥，你认为这还是黑的吗？”

少年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半黑吧，毕竟他也杀了人。”

“可是如果那两个人不是他杀的，而是市长的儿子自己错手杀了，然后为了逃避罪责，和警察还有老师背后的老板达成共识，推出老师作为替死鬼呢？条件是照顾好老师一直牵挂的那些小孩子，完成老师的心愿呢？”

“不黑不白吧。”少年说道。

“可是哥哥你刚刚不是说他走错了道路了嘛？”稚嫩的声音发出疑问。少年一阵语塞：“我这不是以为他杀了人嘛，竟然没有杀人，也没有犯什么大错，那么也就没有什么的嘛。嘿嘿。”少年干笑不已，为刚刚不小心冲动的话感到不好意思。

稚嫩的声音也没有太逼迫，而是继续说道：“如果我说那个老师即使一开始就是上方政府警察派遣在收债组织里的卧底呢？只是这次不小心得罪了市长的儿子，发现了市长的机密，但是却被市长灭口的呢？而市长也答应照顾好小山村的孩子们呢？”

“额，也就是说，这个老师是冤枉的？”少年一阵失神：“他不但不是罪人，而且还是一个深藏功与名的功臣？”

“算不上功臣，毕竟死的时候并没有挖出市长勾结不法势力的污垢，可是说死得没有多大价值。”

“胡说！”少年当时就瞪眼了：“你个小鬼懂什么！你知道当卧底的艰难吗？有的卧底甚至一辈子都不能见光，被人当成社会的毒瘤对待，使其内心和精神都遭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甚至有的在退休之后自杀或者精神失常的都有，毕竟在当卧底的时候他们内心的那杆天平经常倾斜，为了夺取别人的信任，他甚至有的时候要做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你知道他们都值得尊敬吗？不懂就不要乱说！”

“是是是。”稚嫩的声音也没有反驳：“那么，现在哥哥你认为老师是黑还是白？”

“白白白！”少年很激动：“这绝对是大白啊！超大，巨大的白！简直就是吾辈偶像。”他经常看一些电影，如《无间道》等，对于卧底非常敬佩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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