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那只粗大的利爪,只是挥动间,就将海部少将的胸甲撕裂,将他击飞了出去。
紧随着海部少将倒飞而出的身影,是一道粗壮的黑索!这头雌xing艾利恩的鞭尾急闪而至,刺穿了少将的臂甲,又将他凌空甩了回来。
张开有半人高的口器中不断滴下硫酸王水般的黏液,冲着海部少将的身躯就凌然咬下……
“准备!”海部少将怒吼道。
他根本不去管扎透了自己左臂的鞭尾,仿佛那只胳膊根本不是他的一样。面对已经近在迟尺的巨大口器,他右手中的虎鬼切安纲自斜下方撩起刺进了雌xing艾利恩的上颚之中,直末进半个刀身。
少将的动作极快,撒开刀柄就自动力甲的腰际拔出肋差。他知道根本无法破开雌xing艾利恩鞭尾的硅基装甲,也就不再做任何尝试。毫不犹豫的挥刀向自己的左臂砍下……
仅仅就在这一瞬间,少将自断左臂,趔趄着跌落在地上之际,他身后的部将们已经将几只高爆手雷扔进了这只雌xing艾利恩无法闭拢的口器里。
……
捂着鲜血淋淋的断臂,面se如常的海部俊臣少将眼前这只巨大如恐兽般的雌xing艾利恩,那一声愤怒的嚎叫尚未叫出口,就四分五裂的被炸开了花儿。
…………
嘟嘟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洁白的病床上。
四周是看到他转醒过来,一脸惊诧的医生和护士们。
他呼的坐了起来。
引起了一阵惊呼,“别动!”他面前的医生大声喊道。好像意识到什么,医生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不可思议……输液管拔了,都拔了!”他冲身边的护士们挥挥手。
此时嘟嘟才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插满了各种针头和输液管。“你们这是干什么?”嘟嘟不由的紧张起来,他依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怎么会到了这里。
医生依然对着他大摇其头,“不可思议!你只在治疗舱里躺了不到一天,到现在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你竟然恢复了……这怎么可能!你的内脏收到重创,肺叶受损严重,胳膊和一条腿都有不同程度的骨裂……”医生不由自主的上前捏捏嘟嘟的胳膊,又自顾自地反复查看着仪器上的肌体数据……
直到此时,嘟嘟才猛然间在脑海里回想起一天之前发生了什么。
与怒族长老的一场激战,此时好像是一场梦幻般不那么真实。
反而是将自己拥在怀中的那一缕幽香,依然仿佛萦绕在鼻翼间。
……
嘟嘟眨了眨眼,确定这确实是自己臆想的,此时他的鼻翼间只有浓烈的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
“我怎么在这儿!”他随口问道,接着他意识到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他一骨碌从病床上蹿了下来,吓得在他身上忙活着拔针管的护士赶忙闪在了一旁。他伸手扶住了自己带倒的医疗支架,顺手拔下了插在自己手腕间的输液管。
“你干什么?!”医生恼火的问道。
“我好了……你瞧,没什么问题了。”
“你给我躺下!对于你这极其特殊,蜥蜴般的重生体质……我们必须对你进行有针对xing的研究!你非常有价值……”医生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生怕这个在医学上有着非常珍贵研究价值的个体突然消失了。
“研究你妹!研究!”嘟嘟没好气的说道,一把甩开了拽着自己的医生,“这是在哪里?我的战友呢?”
“你听我说,至少我得从你身上采集点**样本,你看……”医生不依不饶的继续纠缠着嘟嘟,但他的话语突然就被打断了。
从病房隔断处转出一名萨督卡上尉,他打量了一下站在床边的嘟嘟,转身抬臂向军医敬礼,“长官,他的身体没问题了?”殖民军军医是一名少校。
“嗯……可以这么说,但还需要做一些检查……”
“谢谢!”萨督卡上尉**的打断了他的话语。他又再次看了一眼嘟嘟的身体,点点头,“嘟嘟.克莱蒙德.李?”他确认的问道。
“是,长官!”
“跟我走。”他转身就要消失在病房的隔断处。
“都给我站住!”少校军医此时突然记起了自己的军衔,“你是谁!”他皱着眉头对着萨督卡上尉的背影问道,他对这个没有礼貌而且要将自己的研究对象带走的上尉非常不满意。
“萨督卡!”上尉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了。
嘟嘟冲军医耸了耸肩,敬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他将自己身上的两扇病号服前襟裹了裹,快步跟了出去。
…………
嘟嘟莫名其妙的跟在上尉的身后,穿行在殖民军的战地医院里。他搞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么多路过他身边的人都一脸好奇的望着他,甚至他们开始低声的窃窃私语。
居然有几位显然是老兵的病号在护士的搀扶下立在墙边,冲他竖起了大拇指……
嘟嘟赶紧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病号服,裹的相当严实……
他尴尬的冲他们笑笑,几步赶在了上尉身旁,“长官,这是怎么了?”他冲自己的身边偷偷示意着。
上尉不动声se的快步向医院的大门走去。边走,他侧过脸来,面无表情的说道,“嗯,你现在可是名人!”
“名人?”嘟嘟更闹不清状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