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纠缠缠折腾了一晚上,早上的时候展小怜终于说:“看你昨晚上那么卖力,你之前摸女人屁股那事就算了。不过燕回你听好了,你别让我再看到第二次……”
燕回立马翻身压在她身上,保证发誓:“剁手!爷要是让你看到第二次,爷他妈就自己把手给剁了,行了吧?”说着,那手顺着她的后背一划到底,补充了一句:“要是剁了,就没法这样抱着你了,那你得多难受?”
展小怜:“……”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方法简答粗暴了点,不过好歹见了效,这让燕大爷表示很欣慰,心里琢磨是不是以后都要用这招对付那妞,为此燕大爷专门咨询了雷震。
雷震听了以后直咂嘴:“爷,不管什么法子,用多了效果也就打了折,最好的办法就是戒摸女人屁股的习惯。”
燕回大怒:“谁有摸女人屁股的习惯?爷都说了那是不小心,不小心知道吗?”
雷震做出一副很是欣慰的表情:“那就好,没事了展小姐自然就不会跟爷您老人家吵架,那以后的事也就不需要了对不对?”
燕大爷对于雷震那个老东西竟然能和冰美人雪姬过到现在还没被甩这件事很是郁闷,怎么连雪姬都能和老怪物雷震过到现在不吵架,他家里那只母狮子就是非要和他闹腾呢?
他也不想想,人雷震过日子多安稳,又不会乱找女人又不会做些为非作歹的事,那完全就是围着雪姬打转,燕大爷是什么德性?能比吗?
不过这事在燕大爷出了点力气以后好歹算完了,这让燕回心里松了口气,这家庭和睦事业才能顺心不是?
回来没几天,第一批出去的考察团队在经历了将近一个月的考察后,终于回来了。原本出去的时候个个都是精英,回来以后被海风吹的,都成了民工大叔,那脸黑的都不成样子了。
把考察的结果汇报上来,燕回看都没耐心看,问那个负责考察团的团长,“看爷眼疼,浪费爷的脑细胞,说结论。”
团长觉得可苦逼了,这不是写的清清楚楚的吗,怎么就非要再说一次呢,要是这样这些汇报结论还提交什么呀?嘴里还得乖乖说:“爷,从我们这次考察来看,这次的海运货物可以走,特别是在和卿家合作的情况下。海运我们没人但是卿家在海上的实力很稳定,航海途中还碰到了一批来路不明的人,卿家带队的就抬了卿家的名号,那些人就自动让行了……”
燕回的手指敲在办公桌的桌面上,眼睛扫着那份报告,半响后才说:“这就是说,这次的合作,在运输上是完全借助了卿家的力量,要是爷和卿家闹翻,就意味着他们能撂挑子搁爷的货,是吧?”顿了顿,又自言自语似得说:“不过,搁爷的货,那卿家也得亏,要是那死狗脑子没抽,不会故意耽搁,要不然他们家也有影响……”
他在说的时候,团长就只能乖乖听着,分析是都分析过了,不过燕爷自有燕爷的顾虑,归根结底,只要合作完成,钱肯定还是赚的,就是这个过程费心,再一个就是货物的保险问题,海运会有些人为无法控制的风险,比如碰到风暴或者大风大浪沉船什么的,那就完全是天灾**了。
第一批考察团回来以后,第二队也陆陆续续回来了,反正看到进入这里的人只要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那就肯定是考察团归来的人,任那些原本不在意自己外貌的大老爷们,也开始想法子要把脸恢复原样了。
汇报的结果都差不多,这也说明了卿犬确实没有骗燕回,原本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抓住了就是赚到了。
考察团以后,那就是第二次的运行操作团队的派出,跟船的人是一定要的,不过跟船也就意味着要承受生命风险。
燕回以前就是让人家直接出去,真出事了赔点钱给家属,自打卿犬留学归来以后,这些事就慢慢走上了正轨,出行之前各种保险都买齐了,真出事那也是保险公司赔。
晚上回去还跟展小怜说了句,展小怜头也没抬的说了句:“你的生意,你看着办就行。”
燕大爷有点不爽,什么叫他的生意?不是说女人结了婚都会觉得男人的东西都是他的?怎么她就一点不关心?燕大爷就觉得,她不关心,那就是说其实她的心里对他也不关心。
眼睛斜着展小怜,一眼一眼的瞟,反正心里就是不爽,展小怜被他看的多,就有感觉:“怎么了?老看我干什么?”
燕回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提醒:“爷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你不管怎么行?”
展小怜只好说:“是这个生意我不管。这是和犬合作,你不是不喜欢我跟他接触?我要是联系多了,你万一又瞎想怎么办?”
燕大爷一脸大度的说:“怎么瞎想?你不是说了,要相信你,爷现在相信你了。”
展小怜一点不信的看着他:“真的?”
燕大爷点头:“真的。”顿了顿,又添了一句:“不过不能跟他私底下联系。”
翻个白眼,展小怜摇摇头,算了,别指望他大度了。不过,避嫌是应该的,不然家庭不和睦就算了,还让人说闲话。她和燕回,其实也是够折腾的,两人能坚持到现在,算是不容易。有事没事吵两句都成了家常便饭,她倒是想和他安安稳稳的,实在是有时候燕回做的那事让她眼疼,不吼上两句她嗓子都痒。
被燕大爷提防的卿犬刚刚见到蔡美人派过去的姑娘,小姑娘年轻貌美,年纪也就二十来那样。
对她的模样还是很满意的,蔡美人的眼光一直都很好,不好的也不会让过来,点点头,“既然蔡姐让你来,想必你也知道过来的原因,乖乖听话就行,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人。”
小姑娘点点头:“嗯。”
他按了下警铃,对秘书抬抬下巴:“带她去西景酒店开个房,我晚上过去。”
卿犬的这个秘书算是他比较喜欢的,不废话,不多话,也不八卦,动作麻利手脚利索,让干什么立刻执行,再多的秘辛八卦他都不关心。
秘书面无表情的点头:“好的卿先生。这位小姐请跟我来。”
“卿先生,那我先走了。”小姑娘拘谨的对卿犬鞠躬,跟着秘书身后走了。
人刚走,那边他手机就想了起来,电话接起来,燕回卸里邪气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死狗。”
卿犬伸手撑头,也不指望燕爷能像人一样说话,“爷,什么事您说话。”
“爷听蔡美人说你从夜宫里找个女人?怎么你家里娶的那老婆不够味?还是觉得只有夜宫里的美人才够劲?”燕回幸灾乐祸的说:“这是刚刚开窍还是怎么着?爷就说,就该多尝尝女人的味,这样一对比才知道哪个刚好舒服……”
“爷,”卿犬打断:“看来您老人家很嫌?”
燕回邪笑:“闲!闲死了,爷家里那母狮子这几天对爷温柔,爷心情好,闲的时间也就多了。”
卿犬默了默,然后说:“爷心情好那就是大家的福气。对了,有个开工祭海仪式,这个月的十八号是黄道吉日,爷到时候记得过来……”
燕回卡巴了两下眼睛:“什么什么?还祭海?还信这个?”
卿犬叹气:“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就是图个心安。卿家出海之前,一定要有祭海仪式,这是多年的规矩,走海的人,明知海神什么的都是骗人,不过都是宁肯信其有。”
燕回直接说:“不去!还真当爷闲的蛋疼了。”
卿犬叹气:“爷,您不来可以,不过货到时候要是出了问题……”
燕回大怒:“这是什么玩意?要是到时候你没用,还怪爷了?”
“那您老人家琢磨琢磨,这事我是建议您老人家过来一趟。”卿犬说完,说了句:“爷,好了,没事我挂了,您忙。”
卿犬挂了电话,有点哭笑不得的想着,谁碰上燕爷这样的合作对象爷倒霉,赚钱费心生意还想着怎么让燕爷合作。
秘书回来以后把酒店的房卡给了他,“钟小姐已经住进去了。”
卿犬点点头:“知道了。”
晚上直接过去,钟意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发呆,豪华的有点离谱,是她之前没有接触过的地方,进入大厅时那种让她自行惭愧的富丽堂皇让她不敢抬头。
门发出“滴”一声响,钟意紧张的“忽”一下站了起来,卿犬拧开门进来,一眼看到手足无措的钟意站在屋里,他不由笑了笑:“别怕,我不吃人。”
钟意紧张的站着,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来之前,蔡姐是把可能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虽然不知道具体要干什么,但是光想也能知道,一个男人从夜宫要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能干什么?总不能就光看着吧?
卿犬伸手扔了手里的卡,把外套脱了扔在床上,“吃了没?”
钟意刚想摇头,卿犬依旧再次开口:“先去吃点东西。”或许是年轻的原因,这张脸看着还算顺眼,又皱了皱眉眉头,“把脸洗了。”
钟意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然后她紧张的点点头:“嗯。”
进去洗了脸,努力的洗干净,连水都没敢扑,出来以后卿犬还是皱了眉头:“不是让你洗干净的吗?”
钟意只好说:“我洗了……”
结果,卿犬伸手,直接把她拽进卫生间,伸手拿了毛巾,在她眼睛上使劲擦了两下,钟意的眼里都被擦了出来,缩着脖子一动不敢动。
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行抬起,卿犬再看她的眼,除了有些红,还是那样的,他有点懊恼的问:“眼上没涂东西?”
钟意摇头,“没有……”
卿犬毫不愧疚的缩回手,“看错了。”
钟意:“……”
卿犬率先出门,钟意细心的拿了房卡,等他走了自己才出去,隔了一段距离,直到卿犬回头,她才赶紧跟上去,伸出胳膊,挽着他的胳膊,头也不敢抬。
卿犬开口:“出了这个酒店的门,你就不认识我。”
钟意点头:“嗯,”
点餐的时候卿犬是按照自己的心意点的,钟意一句话都不敢说,他吃什么自己就吃什么。
第一次知道,原来刀叉的运用也能这样让人赏心悦目,她笨拙的用着,直到自己面前的餐盘突然被拿走,她手里举着刀叉,诧异的抬头,然后看到卿犬把他刚刚切好的那盘放到了她面前,而她切的七零八落的牛排则被他拿了过去。
钟意的手有点发抖,心跳的也厉害,惶恐不安的面对着这一切,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在进入夜宫的时候,就有人告诉她以后面对的会是怎样的生活,她接受了,不接受能怎么办呢?进入夜宫之前,她活的根本就是个正常的人。
战战兢兢的吃完东西,卿犬拿餐巾擦了嘴,抬眸看了她一眼:“好了?”
钟意赶紧放下手里的杯子,点点头:“嗯。”
“走。”他站起来,径直朝前走去,钟意小跑几步追上去,试探的看了眼他的侧脸,线条流畅的比例均匀,毫无疑问的能让人满足对男人颜值的幻想。
再次回到房间,这让钟意的心慌愈发强烈,暧昧的灯光让人觉得压抑,她局促的站在门口,卿犬回头,“去洗澡。”
钟意慌乱的点头,逃一样的躲进了卫生间。卿犬靠在床上,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慢悠悠的换着台。
不知道洗了多长时间,最后她裹着浴巾低着头走了出来,头上还滴着水,卿犬回头看了她一眼,皱了皱眉眉头:“把头发吹干。”
钟意只好低着头,又走回了卫生间,电吹风嗡嗡的声音压不住她的心慌,暖风吹在她头上,有点烤人,她的手脚有些发麻,心慌的很。
头发有点被吹焦的感觉,她关了电吹风,对着镜子深深呼出一口气,再次抬脚走了出去。
卿犬的眼睛盯着电视画面,觉察到她走了出来,伸手关了电视,抬眸看了她一眼,对她伸出手:“过来!”
钟意的手紧紧的抓着浴巾,慢慢的走到他面前,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卿犬伸手扔了遥控器,从床上慢慢站起来,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下来,然后他伸手,落在钟意紧紧抓着浴巾的手上,略略用劲,往下扯,钟意的手松开了抓着的浴巾,护在胸前,一股淡淡的凉意袭来,浴巾被他撤离了身体。
两只手落在她的腰上,视线再次打量一遍,然后他问:“有人碰过?”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咬着下唇摇了摇头,卿犬笑了一下,“那应该有人教过你吧?”
钟意再次点头,卿犬依旧笑,他松开手里抓着的浴巾,浴巾落在地上堆成一团,他展开双臂,说:“那让我检验下你学的怎么样。”
学的很好,只是不够熟练。
钟意被他压下的时候就觉得疼,手脚被禁锢住,完全动弹不得,后来她哭出了声,委屈的哭声却没有让他的动作更温柔。
次日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人,她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身体的疼痛让她知道昨天不是梦一场,她起身,无意中回眸,看到一抹零零落落的红。
床头放了一部新电话,她的视线刚落在上面,电话忽忽闪闪突然响了,她走过去,不知道该不该接。
电话锲而不舍的响,她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电话自己挂了,不多时,电话再次响起,似乎宣誓对方的不罢休的决心,钟意终于拿起电话:“喂?”
“钟小姐。”卿犬秘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部电话是卿先生为你准备的。”
钟意点头:“嗯。”
“床头抽屉里有一张卡,如果需要什么东西,可自行选购,刷卡即可……”卿犬秘书交待着平时的注意事项。
钟意小心的应下:“嗯,我知道了。”
“另外,卿先生想过去的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如果没有通知,你不用刻意等。”
“嗯,我知道了。”
交代完,秘书挂了电话,钟意拿着电话发呆,不知道是不是以后都要在这里等。
钟意很乖,她很少出门,偶尔才出去一趟,卿犬过来的时候她会提前做准备,说白了也就是把自己洗干净,省了他等的时间。每次过来他的目的性很强,差不多都是先做,做完了偶尔留下过夜,大多时候是歇一会就走。
他过来的时候很少说话,说过的唯一一句话就是他第二次来时候,在她肩头亲了一下,笑着说了句:“学的不错。”
这句话让钟意时候想起来就会脸红。
不过三天后,霍家那边便有了动静,霍盈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只知道,之前信誓旦旦告诉她,卿犬没有任何问题的父母突然告诉她,卿犬外面养了个女人,养的很隐秘,迄今为止还没人见到那个女人的脸,但是有人拍到了两人用餐时的照片。照片因为偷拍的缘故,所以并不清晰,只是看身材便知道是个年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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