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轻轻蹲下身,将孩子抱入怀中;一手探向孩子鼻息:“还好,还有气!”
庆来指尖颤抖,指着地上的柳含烟:“少、少爷……”
男子顺着庆来所指望去,瞳孔瞬间放大:“烟烟!”
……
“怎么样了?”五十几岁,发鬓苍白的右丞相;激动问。
大夫叹息:“右丞相大人!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右丞相身子微晃,老泪纵横:“烟烟消失如此之久,如今再次见面,竟是生离死别!苍天呐!你怎会如此残忍?苍天呐……”
“父亲!您别这样!”柳翰文急忙扶住右丞相:“翰文这就吩咐下去,让家丁去请其他大夫!”
“有用吗?”右丞相伤心欲绝:“这已经是第十个大夫了!”
“父亲……”
“丞相大人!小少爷醒了!”庆来咋咋呼呼叫道。
“走!我们快过去看看!”右丞相对着柳翰文道。
“是!父亲!”柳翰文扶着右丞相,朝一一所躺的房间走去。
软塌上一一脸色苍白如纸;望见进来的二人,焦急问:“我、我妈咪呢?”
“妈咪?”右丞相蹙眉:“什么意思?”
一一解释:“就、就是母亲的意思!”
“哦!烟烟在隔壁!”柳翰文急忙道。
一一蹙眉,提防问:“我们虽、虽然见过一次面;但好像,我妈咪并没有告诉你,她的闺名吧?”
“我们见过吗?”柳翰文疑惑了。
“见过!”一一脸色苍白提醒:“在‘醉仙楼’;当时,你的小厮还被郝少打伤!”
“是你们!”柳翰文眼睛一亮;随后黯然:“为何当时,你们不与我相认?”
“我妈咪曾受过伤,失去了所有记忆!”一一解释,随后又道:“你还未回答;你为何会知道,我妈咪的闺名?”
“我这可怜的烟烟啊!”右丞相一听,柳含烟失去所有记忆;顿时,又泪流满面:“她这么多年,岂不是受了很多的苦?!我可怜的烟烟……”
一一郁闷了:“他是?”
“我是你舅舅!”指着泪流满面的右丞相:“他是你外公!”
“也就是说,你们是我妈咪的亲人!”一一总算明白了。
一一暗想:‘难怪当时,就觉得他们相像!’
“是啊!”右丞相坐于床前,怜爱的抚摸着一一苍白的小脸:“乖孙!这么多年,让你们受苦了!”
一一摇头:“我们过的很好!外公不用内疚!”随后,转向关键点:“我妈咪怎么样了?”
提起柳含烟;右丞相与柳翰文不自然的低下头。
“你们说啊!”一一焦急,就要起身。
“你伤还未好,快快躺下!”右丞相急忙按住一一。
“我要去见妈咪!”一一态度坚决:“是抱我过去?还是让我爬过去?随你们选!”
望着态度坚决的一一,右丞相朝柳翰文点头:“抱他过去吧!”
……
“废物!”侧妃袖子一甩;将桌上的托盘与糕点,通通挥落在地。
“属下该死!”卫忠跪于地上,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