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天琪转转眼珠,笑笑,“你够敏感的。没错,那的确是我发给你的,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还有就是为了让你们大规模的打捞尸体好给一些人看让他们认为葛天羽已经死了。毕竟你们如果没有发现尸体也不会傻到立刻公开真相去丢公安厅的面子。”
“还有余董事长是不是也是你?”
“这个我一会会讲。你耐心的听就可以了。”甄天琪说着恶狠狠的瞪了沈聿一眼,“我不喜欢在自己说话的时候有人打断我,除非是在我结束了一段讲述后你才可以提问。”
沈聿被女孩子这一眼瞪得莫名其妙,脸上的面瘫倾向更加严重了,他眉头皱了又皱然后才勉强点头,“你说吧,我不会打断你的。”
“那好。”甄天琪露出满意的笑容,苍白的脸色也显得有了那么一点红润,纯黑色的眸子在冬日的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愈发向黑洞一般,“首先我需要向你解释一个名词,这个名词所代表的种族是为世人所不知的,那是一个黑暗的秘密。”
沈聿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植梦者。”
(2)
“植梦者。”王管家说。
王伯瞪大眼珠子,两道法令纹深得像是脸上的巨大沟壑一样一颤一颤的,“那是啥玩意?”
王管家对于这种反应显得很平淡,他低头喝了一口水,脑中思索了一下接下来应该如何去说,然后半晌才抬起头来。
“我也是听人议论而已。”他说,“不然哥你不觉得蹊跷么?余琛少爷是一个那么出色的人,平时又很注意锻炼身体,身体素质一直非常好,怎么会突然就陷入昏睡一周呢。”
“其实我也挺范寻思的。”王伯一边摇头一边说,“按理来说这是不大可能哈,我也是在公司里见过几次余琛少爷的,那绝对是健康的很呐。”
“可不,所以虽说谁都没有明着说什么,但是包不起私下里议论。”王管家这么说,一副神秘的样子,“我私下里听人说啊,这余琛少爷绝对是被梦魇着了,不然怎么就人事不知的,只能每天输液保着命。”
“哎,可这都是迷信思想,这么些年了,也没见着谁真的是被梦魇着了的,还不都是真有病。”王伯不信。
“哎,这事情本来就出的古怪,难免有人往古怪处多想。”王管家说,“在余宅里面干活的那帮子女孩子私底下也都是嘴碎的人,我偶尔也就听见她们的议论。”
“都议论些什么啦?”王伯问。
“还不就是关于‘植梦者’的。说是有这么一种人是可以在人的梦境中植入一些幻想,让人误以为自己曾经经历过什么事情从而在一些决断上出错。”王管家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不然余琛少爷为什么突然性情大变后自杀呢?”
“你这么一说——”王伯低头寻思,“还真是。可这事情也真够邪性的了。”
“所以我会来找哥你。”王管家一脸严肃,“作为余宅的管家,我实在是无法看着余琛少爷出了这样子的事情却漠不关心,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问题。”
“这——”王伯的脸色有点勉强和犹豫,“我们这些给人家打工的人又能顶什么用,况且现在董事长又已经把大权交给余珉少爷了,我们能干什么呀。”
王管家眯了眯眼睛瞥了一眼王伯的表情,知道自己这哥哥是那种顽固守旧的人,所以继续说,“话不是真么说的,哥你回忆一下,难道不觉得老爷这几天有些异常么。”
这句话立刻让王伯抬起头满脸惊愕的呆怔了半天,然后才嗫嚅着说,“你也感觉到了?”
“你不觉得突然间对余琛少爷的死改变态度不闻不问又把之前视作眼中钉的余珉少爷接了回来,甚至把公司都交给了他。”王管家翘起嘴角很讽刺的笑,“当一个人的初试方式都改变了,你觉得究竟是什么缘故。”
“或许、或许是董事长因为余琛少爷的事情受刺激过度所以——”
“别自欺欺人了,老爷这几天虽然处事方式与从前完全判若两人,但是行事还是清楚的很,根本就不可能是因为受了刺激所以才这样的。”
“那——”王伯的身体抖起来。
王管家盯着王伯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植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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