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看着,便只想在这人眼里流淌一世,可嘴里却不肯讨饶,一手装模作样的掀去他的纱丽:“我娶了你,尤里扬斯·弗拉维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你愿意向爱神阿弗洛迪德发誓,一辈子忠于你的丈夫吗?”
“我愿意。”
弗拉维兹配合地攥住我的那只手,染了胭脂的薄唇印上一抹烙似的红痕。
这角度俯视时,我才赫然发现,他的胸膛上绣了一串名字,心尖蓦地一颤。
我的名字,带着独具风情的勾花,一看就是印度式的刺法。
想是今天去换这身衣服时顺便刺上的。
我细细抚过刺纹,忽地有些不甘这非我手笔,却见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枚细针和一个铜瓶,不由愣住。
“才学会的手法,可能会有点疼。”他笑了一下,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悬在我肩头,等我点头应允,才一笔一划的刺上胸口上与他相同的位置。
许是酒劲麻痹了疼痛,独剩下入骨及髓的甜蜜,甚至有近乎与他肉-体交合的快意。针尖在皮肤上旋转时,我几度颤栗。
待到完工了,一身大汗淋漓,身体也燥热到了极点,光是被他以舌尖消毒,就几欲泄了身。
等溃堤的神志勉强堆聚,人已被他搂到腿上扳回了局势。
妩媚的裙裾撩高到髋部,被汗液濡得半透,底下露出的却是英姿勃发的男体,裹着金箔镶边的亵裤,畸艳得不堪入目。
只看了一眼,我就周身热遍,羞耻得无地容身,身下却剑拔弩张。
他用湿透的纱丽裹覆在掌心,时轻时重的揉捻,手心纱布仿佛一把细沙,只逼得我腹中酒液随快意一并涌下,控制不住地尿了他满身。我又窘又羞,却抵不住泄身后浓重倦意决堤扑来,双眼一闭,脑子便断了线。
半梦半醒之间,只感到身体被翻过去,被从后贯穿。
耳畔柔声细语的唤着我的名字,身下攻势却如疾风骤雨,全然不顾我醉意迷蒙,将“趁人之危”演绎的淋漓尽致。
我张大嘴无力喘息,满鼻满口都是浓郁的脂粉香气,最后是汗水洗净了浓烈情潮,才嗅到了我熟悉的气息。
陷入沉睡前,双手被修长的十指嵌紧,颈后落下焯烫的一吻。
“睡吧,我的小爱神。”
我在这熟悉的哄慰里安心睡去,坠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