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我们突然过来没给你添麻烦吧?”郝主编熟络地问道。
“呵,哪有可能呢,你们平时工作都那么多,难得有空闲的时间,百忙之中还抽空来看我们家老曹,我欢迎还来不及呢。 怎么可能说麻烦呢。 ”曹灿地妻子笑道。
“哈,小马,你这样讲可是有点话中有话的意思哟,是不是嫌我们对你家老曹关心不够,总是不来了解他的生活情况?呵,我也就算了。 终究小曹不归我管,可那两位院长听了心里大概不太舒服吧?”郝主编笑着问道,不愧是搞媒体的老手,在鸡蛋里边也能挑出骨头,对方一句普普通通的客气话他也能做出文章。
“哎,我可没这个意思,郝主编您也太会想了。 叶院长,黄院长,你们可千万别听郝主编的话,我可真没有那种意思!”曹灿的妻子连忙辩解道。 她可不想让两位领导产生误会。
“呵呵。 小马,你不用紧张。 老郝是什么人我俩可比你清楚多了,他没事儿就喜欢挑拨离间,看人家笑话,要是把他地话全当成真的,说不定老母猪也能上树了。 ”叶荣添笑着安慰道。
“呵,大家都知道老郝爱开玩笑,小马你就不必急着解释了,你越解释,他就越开心。 ”黄家贞也cha口说道。
“那就好。 你们先坐,我给你们彻茶去。 ”曹灿的妻子闻言松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客厅。
“家里的布置很不错嘛,小曹,看不出来你平时大大咧咧,审美格调还真是满高的嘛。 ”黄家贞环顾了一下四周情况,笑着开口说道。 尽管此行的目的是要说服曹灿参加擂台赛,但刚坐下来便直入主题,那样功利色彩显得也太重了。
“哪儿呀。 这都是小马的设计,我只不过是当了个苦力。 其实我也不喜欢这种布置,但小马喜欢,我也没办法。 ”曹灿苦笑着摇头答道。
“哈,人不可冒相,海水不可斗量,没想到经常在电视上对着成千上万地观众做大盘讲解的棋院名人居然也怕老婆,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啊!”郝主编见缝cha针,再次发挥其嘴快如刀的特长。
“呵,怕老婆在现在又不是贬义词,有什么可跌眼镜的,现在流得的说法是怕的重,爱地深,多少人羡慕还来不及呢。 再说了,您老人家视力这么好,想跌眼镜也没的事跌的吧?”曹灿笑着反击道。
“是呀,做棋手的一年里几乎近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外地参加比赛,呆在家里的时间少之又少,如果没有个贤内助在背后支持,想要取得好成绩谈何容易,小曹能有这样一位支持自已事业的妻子真是运气啊。 ”黄家贞感叹道,他也是曾经做过十多年的职业棋手,其中的苦乐自然心知肚明。
“黄院长说的对,如果没有小马一直照顾着这个家,我是不是还有精力在一线下棋还真不好说。 ”曹灿点头答道。 他现在已步入中年,上有老,下有小,正是人一生责任最重地时候,如果没有妻子地辛劳使他没有后顾之忧,想要在当今竞争极为激烈的职业棋坛长年保持在十强之列根本没有可能。
“是呀,职业棋手地运动生涯虽然比其他运动项目长些,但限于年龄,体力,经验等等方面的因素,真正出成绩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少。 人生能有几回搏,有的时候,错过了一个机会,一辈子就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 小曹,其实我们三个人今天到你家来的目的你应该能够猜到。 三国擂台赛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中国围棋需要一个人站出来进行最后的战斗,我们认为以你不论在实力还是经验上当是现在中国棋界最佳人选,希望你不要推辞,站出来担起这个重任。 ”叶荣添将话头最终引到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