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好女子。”看到上官飞燕自杀，而且在最后解了李长生的毒，扁素问叹息着说道。

“嗯。”李长生点了点头。此时他非常的后悔，后悔自己当初出言无忌，后悔做的那首诗。他本无心，却让这个女孩对自己暗生情愫。

缓缓的放下了她的身子，此时上官家族的两兄妹都死在了他们面前，不同的是上官飞死不瞑目，而上官飞燕却死的非常安详。

……

“李长生，你老实告诉我，当初你是不是用不着中这位姑娘的情1蛊之毒，也能解救我出去？”突然，扁素问说道。李长生修炼的是兵家神通，兵家书生的诡道很可怕。而且李长生还是武帝亲封的大汉国士，她不相信李长生没有其它的办法解决。

“或许……是的。”李长生点头说道：“不过我是心甘情愿中毒的，如果不这样，我怎能知道你的心思？”

当时他处在全盛时期，完全可以胁迫上官飞燕，或者装作对扁素问漠然不顾，上官博是不会真的杀掉扁素问的。不过这一切都是一种博弈。李长生也不能完全肯定，自己在这场博弈中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当然，他当时中毒的确也是心甘情愿。因为他当时气苦，只想自残身体，看看扁素问是否会为自己伤心。用生命做赌注，换取一个答案，他的这个想法，很可怕。

“你可知道情1蛊之毒无药可解？你这是在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扁素问神情一冷，斥责道。

“我说过，我早已中了你的痴情之毒。中不中情1蛊之毒，又有何分别？”李长生说道。

扁素问闻言默然。只觉得李长生有些想法，自己完全不能理解。他以前做事，事事追求完美，吹毛求疵。现在又拿自己的生命，试探自己的心意。其实自己对他，并非想象中的那么了解。

他们这些天才，都是疯子吗？扁素问想起在书剑论道大会上。非乐公子明明可以用‘鬼斧神工’和李长生抗衡，但是他偏偏没有那么做，反而用‘天命’神通和李长生搏命。要知道非乐公子是皇子，李长生只是一个小家族的子弟。二人的身份有天差地别。而现在，李长生又是如此奇怪的想法，用生命试探自己。

自己的生命在他们眼里，就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吗？

“李长生，你能肯定。你对我真的是爱吗？”扁素问正色问道。她害怕李长生对自己，只是一种天才的奇怪的想法。自己比他大四五岁，而且身份相差很远，他会真的爱自己？

李长生闻言一怔。他喜欢扁素问的确是一种奇特的心理，他认为自己是最优秀的天才，而最优秀的天才，只有最优秀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扁素问无疑是他心中最优秀的。但这种想法就不算是爱吗？爱本来就是很难明确定论的。

“我也不知道我对你是不是真正的爱。我只知道，我每天都想见到你的样子，听到你的声音。你的身影无数次的出现在我的梦里。”李长生悠悠的说道：“以前父母逼着我吃饭穿衣，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执着。直到遇到了你，我才记忆起他们看到我吃饱穿暖是的那种满足的表情。我才真正明白：付出远远比获得更快乐。而我同样想为你付出，那样我会觉得开心，满足。”他以前对扁素问的确是那种‘最优秀的女人’的想法，但久而久之，这种感情就演变成了一种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