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凌沧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反正输了也不是自己的钱,不心痛。
“那个不痛,月月轻松,”梁翔宇拍了拍凌沧的肩膀,笑着打趣道:“月月舒大哥,你最近是有钱了啊,”
“别胡说,”凌沧把脸阴了下來:“赶紧玩吧,”
有了之前的经验,所有人都认定,凌沧这一次仍然输定了,不过童童不知道这些,趁别人不注意,溜到卫生间给凌沧发來一条短信:“到卫生间來,我把赌本给你,”
凌沧看了看别人,回了一条:“现在不方便,”
“那我不管,就算不给赌本,红我也是照样要分的,”
凌沧无奈,找了个借口去了卫生间,从童童那里拿到钱之后,又约定了暗号,等凌沧回來之后,牌局就正式开始了。
虽然凌沧是月月输,不过把局势分析得很透彻,在座的几个人当中,梁翔宇是典型的凯子,容易被激、喜欢跟注,无论拿到什么样得牌,都能从表情上体现出來,但他运气非常好,好到谁都挡不住。
此外,周子彤的心理素质最好,很难从情绪变化看出手中的牌好还是不好,如果单纯论赌技,则以吴志涵为最佳。
每人扔了十块钱上去,梁翔宇开始发牌,吴志涵拿到牌之后,直接又拿了五十块钱,说道:“蒙,”
他不看牌,童童当然也看不到,童童坐在他旁边,看向凌沧,无奈地眨巴了几下眼睛。
按照明海这里玩拖拉机的规矩,如果一方不看自己的牌,就是所谓的“蒙”,那么他押五十元,别人就得跟一百,凌沧犹豫想要放弃这一把,却突然又想到,如果吴志涵尝到了甜头,接下來还蒙,自己和童童的约定就彻底作废了。
于是,每个人都押了一百块,最后又轮到吴志涵,他看了看大家,哈哈一笑:“这才够刺激,”说罢,他扔了一百上去。
凌沧赌本不多,实在输不起,可此时沒办法打退堂鼓,所以只能跟了二百块。
周子彤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不跟,”说着,他打开了自己的牌,是分别是四、六和七,很小的牌面。
梁翔宇直接放了二百块在桌子上,重重哼了一声:“我看你有多大的牌,”
吴志涵呵呵笑了一声,押上了二百:“敢不敢看看,”
梁翔宇犹豫了一下,只跟了四百:“等会再说……”
凌沧现在面临一个选择,如果弃牌,之前押的钱全输了,如果继续跟下去,有可能输得更多。
再看童童,同样紧张,眼睛不错地盯着凌沧看,样子有点可怜兮兮的。
“既然是赌博,那就赌到底,”凌沧决定试试自己的运气,拿出八百块钱放到桌子上:“再加四百,起牌,”
吴志涵愣住了,沒料到凌沧会要起牌,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自己的牌面,随后无奈地骂了一句:“操,“他的牌面最大的不过是个八,梁翔宇要好一点,是四五六。
等到凌沧把牌打开,众人全愣住了,竟然是三条K。
“月月输老大,这把运气不错啊,”梁翔宇笑着摇了摇头:“看看接下來怎么样,”
有了这一次的教训,其他人谁都不敢蒙了。
凌沧旗开得胜,越战越勇,童童一会坐到梁翔宇身边,一会坐到周子彤身旁,接着又换成吴志涵,只见她一个劲的挤眉弄眼,一会摸摸鼻子,一会伸出几根手指,向凌沧发信号。
知道了别人的牌面,凌沧就很容易操作了,该弃牌的时候绝不含糊,该跟进的时候绝不犹豫。
其他几人刚开始还不以为意,可越玩压力越大,最后玩出了一脑门的汗,梁翔宇更是不住地念叨:“老大,你转性了……以后是月月赢了,”
赌博这回事,由诸多方面决定,运气、技术等等,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心理素质,凌沧的心理素质远胜其他人,然而其他方面却逊色许多,结果成了月月输。
也不知道是不是童童來了之后,凌沧转了运,还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一晚上下來,凌沧竟然赢了一万多块,令众人大跌眼镜。
等到散局,已经是华灯初上了,童童又是趁着别人不注意,把凌沧拉到了一旁:“你赢了一万三千五,五成就是六千七百五,因为我是美女,四舍五入,给我七千块好了,”
如果换做别人,可能会毫不犹豫地点钱,但凌沧是什么人,把钱看得比命都重:“你开玩笑吧,凭什么给你四舍五入,”
“喂,多给这么点小钱,不会让你肉痛吧,,”
“这可不是小钱,多出來二百五呢,要是给你了,也不知是你二百五,还是我二百五,”
“少废话,”童童有点急了,一边说着,一边竟把手向凌沧胸口摸來:“快把钱给我,否则我喊非礼了,”
“这到底是谁非礼谁啊,,”凌沧差点要哭了:“喂,我警告你啊,不要乱來,”
“什么叫乱來,我两只眼睛眨都不眨,替你看别人的牌,该给我的钱不给我,你是不是想赖账啊,”
“我给你……不过,有话好好说,你先住手,”
“好吧,”童童果然退开两步,好整以暇地伸出手來:“七千块,一分钱都不准少,”
“我警告你……”凌沧咽了口唾沫,仍不想多掏这二百五:“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告诉梁翔宇他们,咱们两个合伙串谋赢的钱,到时候人家把钱要回去,你一分钱都落不下,”
“那又怎么样,”童童洋洋得意的笑了:“我是美女,他们不会忍心追究我,至于你吗,恐怕就难说了,”
“你吓唬我啊,”
“错,”童童缓缓地摇了摇头:“这是恐吓,”
童童就像是要上诉的药家鑫,沒理也能整出理來,脸皮也足够厚,凌沧则变成了被判刑的邓|玉|娇,有理也变成沒理了,一个不小心,还有可能被送进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