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刚认识的时候。你把我当成跟班。还用书包砸我。”
“那个时候吗……”洪雪不太好意思的笑了笑。不过嘴却很硬:“给我当跟班是你的荣幸。”
“那你也应该问问我是不是同意啊。”凌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哪有你这么干的。简直就是拉郎配啊…….”
“切。”洪雪白了一眼凌沧。接着说道:“当时不知道你有些本事。否则就不会这样了。”
“虽然说。强者必然受到尊敬。不过我觉得……”顿了顿。凌沧意味深长地说道:“任何一个人。无论强大还是弱小。人格上都沒有高下之别。应该受到同等的对待和尊重。”
洪雪听到这句话愣住了。因为隐隐地感到自己好像学到了点什么道理。过了一会。她岔开了话題:“对了。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回想起自己当初刚进教室。洪雪一边听着歌。一边打量自己的样子。凌沧笑了起來:“我当时就知道。自己可能要有麻烦了…….”
“你讨厌。”洪雪说着。在凌沧身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凌沧一声惨叫。噌地跳起來。结果撞到了头:“你倒是轻点啊……”
洪雪重重地哼了一声:“让你说我坏话。”
等到下了飞机。史雨非常热情地请大家吃了饭。然后又提出:“我们一起去打台球吧。”
“好啊。”凌沧很认真地点点头:“我已经很久沒打台球了。”
梁翔宇随口问了一句:“你水平很高吗。”
“当然。”凌沧洋洋得意地说:“当年在老家那里。大家都把我叫做台球界的杜蕾丝。”
所有人听到这句话都傻了。过了许久。梁翔宇讷讷地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杜蕾斯。”
“英国斯诺克老将。在职业生涯的巅峰时期。几乎包揽了所有斯诺克重大赛事的冠军。外号‘天然金块’、‘活力法师’………”
“那是史蒂夫.戴维斯。英国人。”
“我说的呢。”
“你说的是杜蕾斯。”
“有什么区别。”
“区别就是……”梁翔宇长叹了一口气:“一个进得去球。一个进不去球。”
大家一直玩到很晚才各自散去。凌沧和史雨一起回公寓。在路上的时候。史雨突然轻声说了一句:“那个…….有件事情……..能不能再请你帮个忙。”
“你的事。”
“不是。”史雨摇摇头。急忙又补充道:“不过是我一个很好的朋友。”
“你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搞得我也跟着管闲事。”凌沧佯装有些不爱高兴地说:“一次不够本。还要再來一次。。”
“这一次真的是我好朋友的事。已经拖了一段时间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史雨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凌沧的胳膊:“通过你的表现。我相信你有办法。”
史雨确实是个热心肠。保持着大山里面的人特有的纯朴和善良。否则也不会乱开泻药给别人吃。突然之间。凌沧忘记了自己当时如何蹲在马桶上痛不欲生。觉得史雨也不是那么可恨。
不过。对凌沧來说这也是现世报。刚刚和洪雪说过自己很有正义感。新的闲事跟着又找上门來了。
“说吧……”凌沧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等到史雨把事情说罢。凌沧挠挠头。又撇撇嘴:“这件事情。我怎么下手啊……”
“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做到什么程度。”史雨把凌沧拉得更紧了:“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让我朋友落到魔爪里。被人给糟蹋了啊。”
“话是这么说。不过…….”凌沧还是有些犹豫:“我也沒什么机会接触当事人啊……”
“有。”史雨急忙告诉凌沧:“过两天有个舞会。主要人物都会到场。我可以帮你弄到请柬混进去。”
“这件事情说起來很简单。不过越是简单的事情。就越是难以处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凌沧接着说道:“我可以过去看看。然后找机会做点什么。但我实在不敢保证一定能够帮到你的朋友。”
“这就好。”史雨高兴之余。抬起手來在凌沧的脸上重重地掐了一下:“谢谢你了。”
“你表示感谢的方法……还真另类。”凌沧感到脸蛋有些火辣辣的痛。显然史雨很用力。饶是自己脸皮够厚。却也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