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了,有些基友确实娘娘腔,不过还有很多和正常人完全一样,他要是不出柜,你根本发现不了,”顿了顿,凌沧问史雨道:“沒人知道他的性取向,”
“应该是沒有,否则朋友一定会告诉我,”
“这么说起來,他还沒勇气出柜……”凌沧若有所思地问道:“可他毕竟和常人不一样,为什么不离婚呢,”
朋友在求助的时候,曾经详细介绍过邓主任的个人情况,所以史雨这时能对凌沧和盘托出:“邓主任的老婆是学院院长的女儿,邓主任过去只是一个客座讲师,因为搞定了院长的女儿才被聘为正式教授,后來又一路提拔成了系主任,夫妻关系不好的根本原因,据说是他老婆的生活作风很不正派,他一度想提出离婚,但他老婆担心名声受损,所以坚决不同意,”
“我明白了,邓主任如果一定要离,就意味着会失去眼下的一切,”
“沒错,”史雨点点头:“所以他就只有忍了,”
“原來还是个绿帽男……”思忖片刻,凌沧又道:“既然担心男女关系上的错误被曝光,说明他老婆这个人很在乎名声,国内社会对同性|恋的容忍程度很有限,这么说起來,他老婆应该沒觉察到他的性取向,”
“应该是吧,我不太清楚,”
“我有办法了,”
梁翔宇一把拉住凌沧的胳膊:“老大,不行啊,你可不要去色|诱他啊,”
“你胡说什么,”凌沧登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把你豁出去,我都不会去色|诱他,”
“凌沧啊,如果色|诱能有效果……”史雨看着凌沧,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就辛苦你了,”
“你……你也太狠了吧,”凌沧欲哭无泪:“为了你朋友,让我去被爆菊,”
“那你要怎么做,”
“别管了,总之山人自有妙计,”凌沧看了一眼史雨,随后把梁翔宇拉到一旁:“对了,你有一次说,手头有一种药,能让人吃下去之后发情,”
“男性苍蝇粉吗,”梁翔宇很得意的笑了:“一般苍蝇粉是给女人用,我这是男性专用,还是西班牙原装进口,跟外面卖的那种三无产品绝对不一样,”
“快给我拿一包,”
“你真要去色|诱邓主任,”
“当然不是……”凌沧附到梁翔宇耳边说了一番,随后一伸手:“快给我吧,”
“老大真是好计,”梁翔宇身上刚好带了,马上拿出一包放到凌沧的手里:“我们就等着看好戏了,”
凌沧來到会场后面的工作间,叫过來一个侍者,掏出五百块钱:“商量件事,把你的衣服借我穿一下,”
侍者警惕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放心,”凌沧很轻松地笑了笑:“我只是去和朋友开个玩笑,绝对沒有什么恶意,”
“不行,”侍者用力摇摇头:“如果你搞出什么事,我的饭碗可就砸了,”
“哎,你说我冒充侍者,能搞出什么名堂,”
“也许你是恐怖分子呢,”
“如果我是恐怖分子,就直接把你弄死,然后把衣服脱下來,”凌沧又拿出五百块钱,一起塞到了侍者的手里:“十分钟就好,”
侍者犹豫了一下,最后同意了:“好,说定了,只有十分钟,你要是超出一分钟,我就报警抓你,”
“沒问題,”
凌沧穿上侍者的衣服后,托着一盘酒回到会场,径直來到邓主任身前:“先生要点什么吗,”
邓主任从托盘上挑了一杯血腥玛丽,微微一点头:“谢谢,”
在场的人虽大多是社会名流,平日里彬彬有礼,但对侍者们往往视若不见,很少会有人这样客气,这个邓主任在学校工作,倒也受了一些熏陶,至少知书达理。
凌沧样装作正要离开,突然又对邓主任说:“先生,你的鞋上沾了什么东西,”
“哦,”邓主任听到这句话,急忙低头看下去。
凌沧借着这个机会,迅速将苍蝇粉撒入酒杯,紧接着非常歉意的告诉邓主任:“哦,对不起,我看错了,以为踩到什么脏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