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沧看着铃兰那双美妙的玉|腿。咽了一口唾沫:“你有事吗。”
“想问问你恢复得怎么样了。”
“不好……”凌沧想起自己之前的惨状。近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捂住了下面:“我告诉你哈。我已经阳|痿了。你不要再打我的主意了……”
“那也沒事……”铃兰坏笑两声。拿出一小瓶神油晃了晃:“别忘了。咱有这个。”
“别啊……”尽管凌沧很怀念铃兰身体的滋味。可想起之前的几次经历。实在不愿意以如此之大的代价去享受几秒钟的快乐:“你身上的毒已经解了。真沒必要继续采我了……”
“解毒是一码事……”铃兰摆弄了一下头发。厚颜无耻地告诉凌沧道:“但你这个人是另一码事……”
“什么意思。”
“采补你可以帮助我迅速提高能力。”铃兰得意洋洋地说:“你就不能牺牲一下自己。成全一下我。”
凌沧觉得铃兰的脸皮实在太厚了。差一点就要斥之为淫|娃荡|妇。然而铃兰似乎猜到了凌沧的想法。适时的散发出了一股力量。凌沧自知不是对手。马上改口说道:“老师。别忘了。咱们是师生。”
铃兰一挑娥眉:“那又怎么样。”
“我们这样是不对滴。”
“那又怎么样。”
“所以。我们还是断了吧。不能再继续了……”
“那又怎么样。”
凌沧差一点哭了出來:“你就饶了我吧。”
“不行。”铃兰摇了摇头。随后缓缓站起身來。一步步向凌沧走过去。
凌沧两腿发软。差一点摔倒在地:“别过來。你别过來……”
“过來又怎么样。”铃兰双手叉腰。站在凌沧面前满不在乎地问道:“你咬我啊。可以啊。上了床随便你咬个够。”
“我……”凌沧眼珠一转。登时有了主意:“我去教育局告你。”
铃兰愣了一下:“告我。”
“告你对学生进行性骚扰……..”凌沧唾沫横飞地说了起來:“教育局马上会把你停职。然后媒体还会披露你的所作所为。你马上就会被全国人民知道。变成新一代的禽兽教师……”
这一番话还真有些威胁力。铃兰觉得比起短时间内快速提升能力。似乎丢掉这份工作的损失更大。当然。不管是什么人。都沒本事追究她的法律责任。别说强|奸个把正太。这些年來死在她手上的人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然而。她很享受现在这种生活。根本不想改变。更不想回去接着做百花团团长。于是她让步了。把语气缓和下來:“这样吧。咱们商量一下。以后我不采补你就是了。我们换种方法双修。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你总沒有道理拒绝吧。”
凌沧对双修这回事不陌生。塔桑活佛留下的秘法一直印在识海里。只可惜一直只是局限于理论上。凌沧由此想起六相女。也不知道这六个女孩现在什么地方。做着什么事。当初凌沧就是因为对铃兰的恐惧。才沒收下六相女。现在有点后悔。
也正因为如此。凌沧明白采补和双修的区别。前者是牺牲自己。便宜了铃兰;后者确如铃兰所说。有助于双方提升能力。不过。对铃兰來说。双修的效果沒有采补來得好。这就好比一块蛋糕。两个人分着吃。与一个人把另外那份也吃掉。自然是不一样的。
此外。采补的时候。铃兰可以随心所欲。想怎么來就怎么來。但如果双修。铃兰就必须顾忌凌沧的感受。并予以配合。这就好比做|爱。只顾着自己高|潮。与两个人一起达到高|潮。自然也是不一样的。
凌沧很怀疑铃兰是否真会这么大方。不过仔细观察起來。又沒有从铃兰那里发现说谎的痕迹:“这个吗……我考虑一下…….”
“考虑多久。”
凌沧正要回答。林雪凝的电话打了过來:“你在哪里。”
“我在公寓……”凌沧看了一眼铃兰。捂着听筒低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沒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事。一起出去吃饭看电影……”顿了顿。林雪凝接着说道:“我和童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