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鼻子老头子带着郭暖和其余四人离开了大院。他來到了城西富人区的私家庄园里。郭暖被分配到了一间偏僻狭小的平房。虽说里头除了一张床铺和一盏油灯。便是干净的四壁。不过起码郭暖有了一个单独的私人空间了。
老头子给郭暖角斗士五人团一个校场训练。器械库里存放有齐全的各式武器。训练之余还有充足的三餐伙食供给。可得出对于特殊的角斗士奴隶。相对于庄园里那些成天被管事责骂鞭打的杂役奴隶來说。郭暖这种奴隶的待遇明显好很多。
话说庄园属于内松外紧的护卫管理。老头子也不担心郭暖他们悄悄地跑路了。因为郭暖的手臂上用烙铁印烙上了一个他私人特有的奴隶图案。一旦逃走。作为独自活动的奴隶。在至善严苛的奴隶法律面前。除了无法再城内旅馆住宿。也不可能被平民收留在家。一旦包庇和帮助逃窜的奴隶。平民要受到是很严重的惩罚。当然看守森严的至善城门迈出一步子。守门士兵都会检查每人的手臂是否有标记。有了种种限制角斗士逃窜的方式。扁鼻子老头子丝毫不担心自己下了重本的角斗士可以不要命地逃掉。
为了熟悉一下角斗场的环境。顺便半个月后郭暖他们的上场表演。扁鼻子贵族主人带着郭暖他们來到了角斗场。
那是个下午。晴朗的天气。郭暖他们观看的是三甲比赛。听说只要能角逐出第一名。那个角斗士便将自动变为自由身。无论奴隶主人愿不愿意放走冠军角斗士。这是几十年至善角斗士比赛的规矩。这个规定也是为了让每天处于绝望的角斗士给以一丝艰难万分的希望。不然角斗士们知道无论胜利与否。这望不到尽头的比赛生涯总会战死的一天。那干脆直接自杀好了。
看的出第一名和第二名的角斗士都是身经百战肃杀无比的老手。神情激动。斗志昂扬。应为只要能杀死对方。取得第一便能换取自由的身份。这可是梦寐以求的。
空旷的角斗士场上传來俩个角斗士的咆哮怒吼。俩人都蓄势待发。比赛还未开始。赤红着眼神好似要吃了对手。
郭暖他正在围墙台阶观众席第一层阴暗的隔窗里看比赛的。处于地势最低的角落。观众席分为五层。最中层是贵族的席位。至善的贵族和外国的贵客以及奴隶主。一掷千金的大赌客才能坐在那个视角最佳的区位。最上的一层是骑士和中产富裕阶级平民做的席位。最下面一层。一堵圆形矮墙之隔着。最为靠近角斗场。但视角比较水平。观看的视野稍微差了一些。同时由于紧挨着角斗场。听说十年角斗比赛上千场次。由于场上激烈的角斗士打拼。流箭断枪意外飞射出下层观众席波及无辜的事情时有发生。死了几百人。看來低等观众要看精彩的角斗士比赛还是要冒一些生命危险的。
听扁鼻子主人介绍。这场冠军赛投入的赌注截止昨晚已经累计到了三百八十余万金币。大约有十三万人参与了押注。可以说这次比赛决定着成千上万人的命运。因为很多狂热爱好角斗士博彩的人往往是倾家荡产地往终极比赛最后一战押注。华服扁鼻子老头也押了三千个金币。作为至善城上议院十五名元老团其中的一名元老。拥有麾下三支游走于中东的一千人商队。他的资产自然是雄厚无比。对于角斗士这个烧钱的项目。他可是铁杆粉丝。
两个壮如蛮牛的角斗士厮杀了。战斗拉响。全场三万七千名观众的呐喊欢呼声顷刻间沸腾了。铺天盖地好似雷鸣。郭暖第一次看到了古代项目如此壮观的场景。只有前世的奥运会赛场上才体会过这感受。
这是全民娱乐。残忍的血腥的。对于尚武的民族來说无疑是最好的庆典。所向披靡的角斗士强强碰撞。大斧对砍着阔面重剑沒有丝毫花架子急速地硬碰硬着。一次次碰撞着溅起闪耀火星。掀起了场内观众一次次高潮。
郭暖看的很震撼。他自问自己面对场上的哪一个对手都是九死一生。
“色雷斯角斗士输了。我们走吧。”
在最为激烈的对抗时。扁鼻子老头露出一丝微笑。喃喃自语的他兀自转身准备离去。
几秒钟后。果然色雷斯一个凌空挥砍。削断了对手的半个头颅取得了胜利。霎时间全城沸腾了。这意味扁鼻子老头子获得了赌注两倍的回报收益。
扁鼻子沒有在意郭暖他们五个角斗士讶异自己眼光的锐利。他缓缓道。
“明天开始你们的第一场战斗。好好干吧。小家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