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郭暖提及的王玥怡奇女子,阿布一时间产生了好奇,耐不住阿布的软磨硬泡,郭暖随即带着阿布驾车进入皇城。
一路从郊外风尘仆仆赶到宫里,瞧好,这天上午,王玥怡依然在翰林院看书写字。
郭暖感叹,这王小姐真是勤奋啊,不为科考,不为在公众炫耀学识,纯粹是为了提升自己的内在修养和得到学问的乐趣。
王玥怡看到郭暖,以及他带來的阿布朋友,在翰林院的书房里,阿布看到这个王小姐,他也是微微一怔,脸上全是伤疤红斑点,实在是吓人,不过当王玥怡友好地展露笑容的时候,阿布心里沒由來地涌现暖暖的东西,这是什么呢,一时间他也说不清楚,总之他觉得王玥怡很亲切,又一见如故的感觉,这也使他更加坚定了发明伤疤药膏的信念。
“呵呵,你好,阿布先生,”阿布聆听着这恍如天籁般明媚轻柔的声音,真的是享受呢,他有些脸上泛红发烧地伸出了右手。
“额,这是什么礼仪,”王玥怡好奇地转头朝郭暖询问道。
“哈哈,这叫握手,表示友好的意思,”郭暖顿时一笑,他沒想到第一次与阿布见面时,自己下意识使用握手礼仪也被他学会了呢。
“恩,你好,”学着有些腼腆的阿布动作,王玥怡伸出了左手掌,柔软的手掌轻轻握了握阿布宽厚手掌前半部分几个手指。
“哦哦,”沒想到王玥怡的失误,伸出左手面对面牵了一下阿布先生的右手,这姿势倒也挺暧昧的啊,某人随即心里激动不已地八卦着。
郭暖看着第一次不怎么会握手的王玥怡伸出了左手呢,看來她是下意识习惯伸出了左手,不过沒想到她还是个天生左撇子呢,不过认识几天都瞧见她使用右手提笔写字,倒倒是沒发觉这一点。
“咳咳,好,好,”阿布脸色更通红了,他像个小孩子般赶忙抽回了手,不过女子掌心丝滑的触感却久久沒有在脑海中挥散开去,奇怪了,阿布不知道今天自己怎么了呢,遇到一个女子会手足无措一般。
郭暖嘴角露出会心一笑,话说站在旁边的角度,突然郭暖觉得阿布与王玥怡真的挺般配的呢,男子痴迷理工化学研究,纯粹是宅男一个,虽说有个干儿子小阿布,但毕竟快三十岁了,还沒有一个对象呢。
至于王玥怡呢,虽说现在天花毁了容貌,可内心善良贤淑,而且饱读诗书,学识渊博,一文一理,调和搭配一下倒真是不错的一个组合。
郭暖沉思着,摸了摸下巴,看來应该给阿布找一个媳妇了啊,如今开了化工厂,立业搞定后便该是成家了,话说在古代,男子过了三十岁都还沒成亲,绝对是一个老光棍了,要想找对象还真的不是很容易,街坊邻里的黄花闺女,到了十六七岁年龄早就嫁了,阿布要想老牛吃嫩草,这是有些玄乎,嘎嘎
郭暖思绪走神了,不知何时阿布碰了碰石化思考的郭暖。
“咳咳,那么我们说正事吧,”郭暖干咳了一下,现在最要紧得是把王玥怡的脸蛋治疗好,这可是最为紧要的事儿,阿布娶的媳妇,也就是未來的嫂子,这可不能耽误啊,不知不觉,还未征得两个当事人的同意,郭暖已经把他俩偷偷撮合好了。
來到翰林院,见到了王玥怡,郭暖直接奔入主題,他和阿布详细地询问着关于王玥怡天花伤痕。
王玥怡有些惊讶,沒想到郭暖这几天在塔楼藏经阁阅读医术,原來是为了治疗自己的脸,感动之余,王玥怡也表现得有些豁达,她对于父亲王缙曾经请來无数名医治疗都沒有效果的伤疤一事早已看淡了。
不过看着郭暖和阿布动力十足,还斗志昂扬的样子,王玥怡也不好浇灭他们的希望火苗。
死马当活马医吧,王玥怡这样想着,她随即把郭暖想要问的都告诉了他。
从王玥怡口中,郭暖得知,她脸部留下伤疤的准确时间是在两年半前,当时由于感染了天花,随即脸上长了很多水疱,然后脸部溃烂,异常吓人,由于当时乡县天花到处施虐,环境恶劣,王玥怡也得不到好的治疗,耽搁了,便导致了深深浅浅的疤痕。
虽然王玥怡的伤痕很严重,但是由于落下的时间不是很长,沒有超过三年,沒有造成永久性伤痕,郭暖觉得还是可以治疗的。
匆匆告退了王玥怡后,郭暖临走前告诉她等着好消息,他一定会把治疗伤痕的药研制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