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有好几个丫鬟家丁,气势逼人。
燕玲不愿生事,便也退到了一边。
“这马车里的人是谁呢,居然这么大排场。”
“你不知道?那可是前皇后,就是那个盛菲菲!”
“哎呀,她即是前皇后,不是被囚禁着,怎么还会这样大的排场。”
“她可是盛相的女儿,听说啊,这一次新帝能够顺利登基,这前皇后出了不少的力,现在还被封为郡主!”
“郡主?!不是吧!”
燕玲皱眉,听着周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敢情这盛菲菲是早就看出了苏家的不济,或者又是因为温俊驰不宠爱她,所以才为自己另谋出路,现在可好了,不做皇后了,也能做一个郡主,倒真是本朝第一人有这待遇的。
正想着,那四轮马车已经走远,燕玲看了那马车一眼,也不敢耽误,现在能够带她进宫的,也唯有一人了。
殿中,燃着檀香。
香雾从枝叶缠枝的熏炉里冉冉升起,慢慢的聚集,再慢慢的消散了。这样周而复始,似乎永不休止。
“皇上,这些全是苏家余党的名单。”盛博毅将一本奏折递上,宦官连忙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交到温以墨的手里。
温以墨打开那本奏折,棕色的眼眸在奏折上缓缓扫过,也只是一眼,便也说道:“全部流放了吧。”
“可是……流放之罪,未免是太轻了。”盛博毅以为是温以墨会全都将他们斩首,建立威信。
温以墨神色始终是淡淡的,似乎什么事情也抬不起神来。
他的手指正戴着玉扳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说道:“不必再说了,退下吧。”
盛博毅神色顿时有些难看,他强忍着,抿了抿嘴唇。
“怎么?莫非丞相觉得朕这决定不好?”温以墨轻声问道,却在无形形成了一股压力,让盛博毅冷汗都冒出来了。
“皇上现在贵为天子了,自然也不会听从微臣的意见了,这样也是正常的。”盛博毅语气里带着一丝的嘲讽。
“丞相的意思是……”温以墨顿了顿,抿嘴一笑,“这也是,恐怕丞相认为,朕这天下,是丞相为朕拼来的。”
盛博毅神色一怔,抬起头来盯着温以墨,冷声说道:“难道皇上想要否认微臣所做的一切吗?”
“丞相做什么了?”
温以墨作思考状,盛博毅脸色越来越难看,正想着说话,温以墨已经抢先一步说道:“丞相只不过是做一些皮毛的事情,在朝廷上与苏城争执两句?还是给朕笼络人心?但是丞相可记得,是谁杀入了这皇城?”
盛博毅多么想要开口说话,但是说道这一事,他却无言以对。
“也只是一个月前的事情,是朕先部署好,在朝中哪里没有朕的人?这禁卫军的统领,都是效忠朕的,那丞相可否知道?还有,苏城想要调动兵马直逼京都,那丞相知道是为何苏城的兵马没有到吗?”温以墨问道。
“那是……那是因为是……”盛博毅吞吞吐吐,始终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那是因为朕的兵马早已将他们拦在路上!苏城的兵马根本就不能踏进京都一步!”温以墨干脆就替盛博毅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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