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舟虚闪闪发光的牙齿晃到了雷泽的眼睛,他给了秦舟虚一个无比鄙视的手势,“少爷,你以为这是去参加选美么?这是去参加拍卖会好不好,低调才是一贯的主题,懂么?”
“是么?可惜秦少爷不是一般人,顺便插播句广告,美男秦舟虚,不走寻常路。”秦舟虚臭屁的同时不忘了给自己的西服领子里插了一个折叠的非常考究的紫色方巾。
雷泽开始不停地干呕,“真是被你恶心到了,幸亏老囘子已经不食人间烟火很多年了,不然真是要被你恶心到连胆汁儿都吐出来了。”
秦舟虚却一点都不在意,自顾自地把皮鞋又擦拭了一遍,然后冲雷泽打了个漂亮的响指,“本少爷这就要出发了,怎么样?要不要跟本少爷一起?”
“真是恶心死人不偿命,老囘子来了。”雷泽飞快地钻进了秦舟虚的身体,他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再这么跟秦舟虚耗下去估计拍卖会已经结束了。
秦舟虚考虑的其实还是蛮周到的,他租住的酒店离拍卖会现场并不远,秦舟虚慢悠悠地踱着方步,用了不到十分钟,他就到达了目的地。
秦舟虚进入拍卖场后,拍卖还没有正式开始,各路藏家都在提前观看自己中意的藏品,由于主办方已经提前打过广告,所以这次拍卖会上有亮点的几件藏品前已经围了不少观众。
其中最突出的还是曹官中的那副小品,曹官中这个人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人还活着呢,画作的价格就已经被炒翻了天,就好象诗里写的那样,“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曹官中本来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师,而且在华夏国,所谓的抽象画一直没有得到主流的认可,当然世界著名抽象画大师比咖索和凡高等人的画作已经是家喻户晓了,可惜本地产的抽象画家却一直在坐冷板凳。
有时候出名这玩意就像抽彩囘票中大奖一样,每天没事买两张刮刮乐逗闷子,结果突然有一天,你就发现自己中了五百万,曹官中就是那个中五百万的主。
不知道是哪位国内大师的吹嘘还是金主玩命砸钱高捧,反正曹官中是火了,一夜之间火遍了大江南北,画作的单平尺价格不仅远超他的前辈,甚至有赶超古代大家的趋势。
说到底曹官中的画还是有一定的艺术价值的,但要这么玩命捧还真是让人受不了,起码秦舟虚是受不了,想起自己小时候曹官中还上门巴巴地求单老爷子帮他提意见,而现在人家已经成了红透半边天的炸子鸡,秦舟虚不自禁地摇了摇头。
“这位大哥,摇头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这幅画哪里有问题?”秦舟虚突然被人从后背拍了一把,冷不丁地倒吓了秦舟虚一跳,秦舟虚回头一看,跟他打招呼的竟然是一个从未谋面的年轻人。
年轻人长的还算帅气,主要是身上那层皮,秦舟虚前几天正好在西服店里见过,好几万大洋呢,你妹的,还真是撞到有钱人了。
可惜他说了一大堆泥轰语,秦舟虚是一句没听懂,秦舟虚心想老囘子现在可是国际友人,你最好给老囘子低调点,别看你穿的比老囘子阔,老囘子照样不虚你,他用标准的华夏语很不客气地说,“对不起,你讲什么爷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