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家在浏阳村只有一户人家,樊大哥早年就不幸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女儿和张大嫂相依为命,张大嫂平时对女儿像是宝贝一样,也难怪会这么着急了。
不过自从移动公司上班的樊红韵嫁来浏阳村之后,就和樊家走的很近,毕竟他们都姓樊,农村就是这样,同姓的就好像一个家族一样,终归要比外人强上些。
孙海岩进入樊家,看着简陋的三间平房,同样算是寡妇,相比于村长梁家的条件,简直是天地之别了。
孙海岩随着张大嫂进入房间,看到一个漂亮朝气的女孩,在床上一直转着圈,随着自己的脖子顺时针转动而转着身子,这个女孩自然就是在城里上大一的樊晓梅。
樊晓梅很漂亮,尤其是去城里上大学之后,更显得很是妩媚,打扮的也不像农村的妇女那么土,时尚中带着乡野的气息,俗气中又不乏城市人的高贵。
肖天尤其注意樊晓梅胸口的那对鼓胀之物,虽然不过十六七岁,或许是家里没有男人,比较独立的缘故,已经成熟至斯,让肖天看的心里一阵痒痒。
张大嫂看着皱眉的孙海岩:“海岩,晓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见过这种病么?你好好看看晓梅,推敲推敲,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可不能出什么事情呀。”
孙海岩摇摇头,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过他能够猜到一二,孙家医书上面记载着,凡是遇到那种无法解释的病人,都可以用银针,刺激病人最痛苦的穴位,治愈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九。
当然孙海岩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原因,现在孙海岩多少有点感悟,用农村的土语,就是遇到了脏东西,是这种脏东西,让樊晓梅不得不做着某种动作。
到底这个脏东西是什么,孙海岩至今都没有真正的见过,不过前几年也处理过这样的情况,所以倒不是很棘手。
感受到张大嫂的紧张,孙海岩安慰:“张大嫂,虽然这个病我没有怎么接触过,不过我可以试试,反正银针也伤不了人。”
两根银针同时出现在孙海岩的右手,一步一步的走向樊晓梅,正在转圈的樊晓梅,突然被张大嫂和孙海岩抓住,连忙大声道:“你要干什么?坏人,你放开我!”
孙海岩将两根银针在樊晓梅面前晃了晃,犹如电视上的那些道士一样:“现在你要是离开,还来得及,如果再执迷不悟,就别怪本神医出手无情。”
“啊!你快些放开我,我不要你扎我,放开我,放开我!”
孙海岩听着樊晓梅的声音也不像是小姑娘那么清脆,右手闪电刺出,当银针进入樊晓梅的指甲缝隙之中后,孙海岩能够感觉到樊晓梅身体明显一震。
当孙海岩准备刺入第二针的时候,樊晓梅连忙开口道:“海岩叔叔,我好了!”
张大嫂和孙海岩当然能够听出来樊晓梅声音的变化,两人听到樊晓梅开口,都抬头看向樊晓梅的脖子,当确定樊晓梅不在转动之后,孙海岩才没有继续刺入第二针,而且连忙起出了第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