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夫人闻言,眸光一动,笑道:“兴许这个孙媳妇有过人之处也不定的。”她早就查清楚,那日和尚回来说有人拦阻,那救人的便是刘家的孙媳妇龙尹乐。她命人查探过龙尹乐的来历,得知是小户人家的女儿,那日有这样的能耐,许是背后有高人指点也不定。只是,她十分讨厌女子如此强悍,一个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如今竟然还那么的不安分,自己的事情管不好,还出来管她的闲事,而那刘老头,也不知道吃了她什么**,竟然把隆兴所有的生意都交给了她,还让她当上茶商联盟的会长,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人宠溺在前,才导致了她如今目中无人,竟敢踩在她头上来作威作福。
太妃笑道:“若有机会,哀家还真想见见这个女东家。这隆兴刘家,乃是我国的首富,此女子听闻是寒门女子,若凭自己本事爬到这个位置,只怕也是个不凡的奇女子!”
慕容夫人横了一眼身边伺候的老妈子,那老妈子插嘴道:“请恕奴婢多嘴,太妃娘娘,您是有所不知了,那刘家的孙少爷刘晔,是个痴呆儿,听闻,那龙尹乐全靠爬上老爷子的床,才有今日的。”
慕容夫人闻言,顿时勃然大怒,“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太妃跟前,也敢说这些肮脏的语言?再说,捕风捉影的事情,哪里能当真?旁人我是信不过,但是那刘家的老爷子纵横商场多少年了?凭他的家财,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岂会觊觎自己的孙媳妇?这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你当刘老爷子是什么人?竟会犯下这样的蠢事?以后再被我听见你胡说八道胡乱污蔑人,那你就不要在我跟前伺候了,直接打发出去。”
温太妃也有些动怒,道:“旁人哀家是信不过的,但是这个刘老爷子呢,哀家曾经跟他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先帝还在,曾经传召他入宫,哀家当年有幸在先帝跟前伺候,便见了这刘老爷子一面。当时的他,丧妻多年,却不念续弦,先帝知道他的事情,便说赏赐他几个女子,但是那刘老爷子竟说心中只有妻子一人,此生不再续弦。这样的人,岂会是你口中所说那**无耻之徒?”
那老妈子委屈地道:“太妃娘娘,夫人,此事千真万确从刘府传出来的,旁人说的兴许老奴不相信,但是,老奴的表弟就是刘家的管家,此事乃是他告知老奴的,还千叮万嘱老奴不许泄露半句。老奴的表弟说老爷子确实很深情,但是架不住那孙媳妇**,竟私自上了老爷子的床,老爷子那日应酬回来,多喝了几杯,竟铸成大错,只是老爷子爱惜面子,不敢宣扬开去,只得那孙媳妇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否则以老爷子的睿智,如何肯让一个女人当隆兴的东家?刘家又不是断子绝孙了。儿孙满堂,难道就找不人来接班,愣是要一个女人来出任东家的位子?”
温太妃怔愣了半响,虽想辩驳,但是听那老妈子说得似乎句句在理,又说她表弟是在刘家做管家,那管家所言,多半是真的。想来也有可能,那老爷子一辈子英明,若无把柄在孙媳妇手上,又岂会放着一群儿孙不管,让孙媳妇做东家?
她呸了一声,“这女人怎地这么不要脸?哀家还以为是什么能干的奇女子,真败坏了咱们女子的名声。”
慕容夫人早就知道楚晔跟龙尹乐来往过密,今日故意准备隆兴的茶叶,便是要在太妃面前说起龙尹乐,好让太妃对她印象奇差,最好是恨之入骨,那样她便能令楚晔不与龙尹乐来往。日后她收拾了那姓叶的女人,早晚是要收拾龙尹乐的,若她有楚晔撑腰,确实对自己大不利,而如今,斩断龙尹乐的后路,日后要怎么对付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如今,听太妃说出这番话,她便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但是,她依旧蹙眉道:“总不该是真的吧?听闻那龙尹乐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连王爷都跟她来往过密,若她人品奇差,王爷断不会跟她来往才是啊。”
太妃闻言色变,“你说什么?晔儿跟那女子来往?”
“这,......”慕容夫人欲言又止,有些为难地看着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