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迎请伟大的血魔神,让我们一起以最虔诚的态度去朝拜他!”那个白发神使对着朝拜的众人大声地喊道。
说完,那名白发神使和他身后的两名白衣红帽的人,一起转身进朝着那座高大的石像跪下,行朝拜之礼。
待众人朝拜完后,那名白发神使,对着旁边的一位白衣人挥了挥手,那名白衣人便下去了。不一会儿,那个白衣人,便抓了一个年轻的男孩上来,看那男孩的年龄,也不过十二三岁,看长相倒像是中原人,不知他为何被抓到这里来。
“按照惯例,我们必须要在每个月圆之夜,向血魔神上供一个童男或童女,本月是十一月,当供男童。这个孩子交给血魔神后,将成为血魔神的弟子,进入极乐世界,让我们为他祝福!”那个白发神使扬着头,双手上举,大声地说着。
说完,便有士卒将那男孩抓住,在男孩前方放着一个瓷盆。那名白发神使,抽出背后的断剑,缓缓地走到那个男孩面前。那男孩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因为吃什么丹药,竟然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神情呆滞地笑了笑。
岳玲一看那白发神使要杀这男孩祭祀,“腾”一下就站起来,刚想大骂那名白发老头,被旁边的苏乐一把捂住了嘴,连拉带按,才将岳玲制止住。
“姑奶奶,我求你了,现在我们救不了他,就算我们现在救了他,等我们走后,这种事情还会不断地发生,你说怎么办?”苏乐轻轻地松开捂在他嘴边的手,低声说道。
岳玲两眼直直地盯着那高台上的男孩看,听苏乐这么说,突然一口咬在苏乐的右手上。
顿时,从不苏乐手上传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苏乐强忍着,既不叫,也不抽手,任由岳玲咬着。
岳玲咬了一会,感觉苏乐不动,便慢慢地松了口,看着被自己咬出的两排血红的牙印,她心里猛地一阵愧疚,但脸上还是气呼呼地,瞪着苏乐狠狠地说:“你活该,谁让你见死不救!”
对于这个小丫头,苏乐真没办法,只得陪着笑脸说:“是,是,我活该。好了,你别闹啊,要救这些孩子不是咱们阻止一次就能行,除了将来把这个血魔教给灭了才行。”
“谁灭啊?你呀?”岳玲虽然知道苏乐说得在理,不过还是心中憋着一股气,便没好气地对苏乐说。
“我一定要灭了这个害人的血魔教,救下这些无辜的人。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一定做到!”苏乐坚定地说。
岳玲看着苏乐的神情,忽然觉得这个成天嘻嘻哈哈的大男孩,好像和以前她认识的不太一样了,变得更加成熟,更加霸气。当她在呆呆地看着苏乐时,突然听到旁边一阵低泣声,扭头一看,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正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着,口中不断地低声叫着“儿啊!我的儿啊……”
岳玲突然意识到,高台上那个男孩很可能就是她的孩子,再扭头一看,此时那男孩已被白发神使杀死,断剑上尽是鲜红的血液,还在不断地往下滴着。在白发神使的左手,端着刚在放在男孩面前的那个瓷盆,瓷盆口也沾满了鲜血,想必那瓷盆里装得正是那男孩的血。
那白发神使端着瓷盆,缓缓地往石像前走去。当他来到石像的断剑下,将那瓷盆里的血液全部倒入了断剑下方的那个石池里。
隔了片刻,那石池里发出一道暗红色的光,那些血液像上有生命一般,开始向断剑上延伸,顺着断剑上的纹路,不断地向上游走。当那些血液经过断剑上的花纹,开始汇集到断剑剑柄前的那个圆孔里时,断剑突然发出一阵阵暗红色的光,并伴有轻微的震动。
苏乐看着眼前的情景,觉得与那晚施穈在自己疗伤时的情况有些相似,不过他用的是自己的血,而这些人用的是童男童女的血,这到底是什么妖术?难道这个妖术真的可以请出那白发神使所说的血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