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策饰演的丁鹏淡漠地跟父亲的墓碑说着这些话,语调没有任何起伏,但听在观众耳中,却能想象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十三年,每天练剑7个时辰,也就是14个小时,没有一日间断,磨穿了手掌,也磨穿了脚底。
这是多么艰苦的生活?
多么惊人的毅力?
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头。就让影厅里所有人都对丁鹏这个男主角产生了极大的认同和同情。
同时,期待他一鸣惊人的希望也浓了起来。
人人都希望这个世界天道酬勤。
如果一个人十三年时间都那么刻苦的去做某一件事,再心性凉薄的人都希望这个人会成功。否则这个世界就太让人绝望了。
一个人努力到这种程度都还不能成功,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希望?
接下来的画面让观众更加同情他了。
单薄、洗的发白的衣裳,露着一只脚趾头的破布鞋,还是那间墙壁开裂、屋顶漏风漏光的破屋子,简单的灰布包袱里只有一套同样破旧的单衣,两三颗豆粒大的碎银和十几枚小小的铜钱。
还有那把旧得离谱的剑。
就这样,他上路了。
没有马,更没有马车,全凭双脚走出荒凉得只有这一栋破屋的山洼。走着走着,一只不知道什么鸟从他头顶飞过。一泡希希的鸟屎落在他肩上。
这一段剧情的荧幕画面非常单调,单调到莽莽荒山中。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
白天在走,晚上不是露宿在溪流边,就是露宿在树根旁,饿了不是找野果果腹,就是下河捉鱼。
昼夜交替不知几次,他的视野中,终于出现一座小镇。
小镇上人来人往,挺热闹的,不时还有年轻女子的身影,孤身一人、风尘仆仆的丁鹏来到这里,从进小镇开始,就无时无刻有异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有镇上的行人,也有镇两边店铺里的老板和伙计,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像是看一个野人。
迎面走来两个相貌平平的女子,一看见他就像看见野兽似的吓到路边,还皱着眉头在鼻前扇手,似乎要把丁鹏身上传过来的臭气扇走。
丁鹏微微低下头,有些窘迫地继续往前走,走到一间酒楼门前的时候,他微微驻足,鼻子微微动了动,似嗅到什么气味。
转过脸望进酒楼大堂,里面是觥筹交错,一片热闹的进食景象。
正在这时,丁鹏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他下意识地捂住肚子。
店门前的小二热情地招呼:“客官!要不要进食?本店有好酒好菜啊!”
“不了!”
丁鹏微微摇头,低着头脚步匆匆地继续往前走。
走到不远处,路边有一个烧饼摊,丁鹏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低声问:“老板!烧饼怎么卖?”
正好此时,一群策马狂奔的江湖豪客从他来的方向纵马狂奔过来,一匹马差点撞到丁鹏,丁鹏匆忙闪开,已经一冲而过的马背上那粗豪的汉子回头怒骂一句:“想死吗?走路没长眼睛啊?”
不等丁鹏出声,那七八个江湖豪客已经远去了。
卖烧饼的老伯看了丁鹏一眼,报出价格,丁鹏从腰间扣出几枚铜钱买了一块薄薄的烧饼。
买了一块烧饼的丁鹏没有在小镇上落宿,穿镇而过,继续向前赶路。
小镇已经远远被抛在身后,丁鹏依然形单影只地赶路,四下荒凉一片,日光渐暗,夕阳西下的时候,一支押镖的队伍从丁鹏身旁经过,丁鹏看了两眼,就没有再理会。
镖旗上写着四个红字——信义镖局。
押镖的队伍有十几个人,八名骑马的镖师,几个穿着劲装拿着刀剑坐在马车外面的,押运的商队有五六辆马车,几匹驮马。
也不知道押的是什么货物,镖队经过丁鹏身旁的时候,有人淡淡地瞥他一眼,有人笑呵呵地打量他,不久后,就消失在丁鹏的视野里。
丁鹏的两条腿自然比不过马的脚力。
丁鹏继续赶路,快到前方转弯地方的时候,丁鹏忽然停下脚步,眉头微动,右手本能地握住剑柄。
而与此同时,影厅的音响里也隐隐传来前方有刀剑厮杀的声音。
大荧幕上,丁鹏侧耳听了须臾,便忽然拔足往前飞奔而去,刚转过前方的弯,便看见一群呼喝怪叫的山贼在打劫之前经过他身边的那支镖队。
丁鹏脚步一停,目光一凝,意外发现那群山贼正是中午他在小镇上看到的那群纵马狂奔的江湖豪客。
只不过,眼前进攻镖队的山贼人数更多了几倍。
眼看着镖队的镖师接二连三地被山贼杀伤杀死,丁鹏下意识地握紧了剑柄。
正好此时镖队里一位圆脸镖师看见这边的丁鹏,绝望之下高呼一声“救命!”
这一声高呼,仿佛按下了一只开关,原还在犹豫的丁鹏犹豫的神情突然消失,左手握着剑鞘,右手紧紧握着剑柄,拔足疾奔过去。
迎面一个山贼刚刚杀死一个镖师,看见丁鹏疾奔过来,不屑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狞笑着对冲过来。
两人瞬间交错而过,山贼继续急冲几步忽然停住,颈项溅出一捧鲜血,狞笑的神情凝固在脸上,一点点回头,却突然扑倒在地。
而那边冲过去的丁鹏已经如狼入羊群,剑下几无一合之敌,每次剑影划过,便有一名山贼倒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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