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贼,你敢骂何某老匹夫?老子锤死你。你他娘的,你就是一个奸贼,一个贪官,一介武夫,迷魂枪法传到你手上,那是对你祖宗的侮辱。”可就在此时,何元庆却策马驰来,威风凛凛地杀到了西营,并怒骂霍建起。
他双手执锤,每每手起锤落,便有人头被砸碎,或是肩膀被压塌,或是兵器折断。
他手中双锤摆动,便如砸西瓜一般。
“咚咚咚咚咚----------”
“咔嚓咔嚓咔嚓----------”
何元庆策马掠过的官兵,碎颅骨乱翻,残剑纷飞,断矛四弹。
重锤之下,岂有完尸?
“得得得得-----------”
“啊啊啊啊啊--------”
此时,董得兴跑进马棚里,砍断缰绳,放百余匹战马自奔。百马奔腾,乱蹦、乱踢、乱跑,冲击官兵,将一些官兵踢倒践踏,惨叫声又是此起彼伏。
西营更乱了。
“撤-------撤!”
霍建起偷眼看到何元庆策马舞锤而来,又听何元庆如此怒骂自己,心里虽气,但是,他哪敢与何元庆、杨继周两大高手同时为敌?他胆战心惊,颤声下令,虚晃一枪,跃上一匹没有马鞍的战马就跑。
主帅临时撤退,可苦了那些官兵了。
逃的快的,自然保命。
逃的命的,便成了杨继周的矛下鬼,成了董得兴的棍下魂,成了何元庆的锤下尸。
西营大乱。
“不想死的,就放下兵器投降!”杨继周剌杀一会,想起汝州城的高仁已经收编大量降兵,如果自己还是几百兵马,那就落后了。于是,他便大声喊叫,收编降兵。
而此时,何元庆的双锤寨的三百勇士也策马冲进了西营,马践锤砸,官兵死伤无数。
“杨公子,饶命!”
“别杀,我等愿降!”
没来及跑出西营的七百多官兵,赶紧跪地,弃械投降,保命要紧。
“大哥,大哥--------”严茹薇浑身染血,跌跌撞撞地跑向杨继周,边跑边喊。
她也许舞动两柄重戟太久,身体有些虚脱了,刚喊两句,便扑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