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看了看于禁,眼神里满是期待,他拍了拍于禁的肩膀道:“兄弟此事就拜托你了!”
“兄台尽管放心好了!”于禁镇定的说道。
二人商议完毕,于禁下去准备了,这夜月白风轻,天空中繁星点点,偶尔听到各种虫鸟的叫声,刘延的大寨仍然侍卫林立紧守隘口,夜幕下于禁身着黑色铠甲牵着战马带着几个侍从来到寨边,悄悄的打开寨子门,于禁身佩利剑手握钢枪披挂上马,后面几个侍卫也纷纷跃马跨着武器,于禁勒了勒缰绳,策马疾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南面冲去,此时的颜良大军已经将南面包围,不过到了午夜守卫的人马皆是值班轮岗,所以守把的人手不是很多,于禁一马当先杀将过来,颜良的哨兵见状就要上前阻击,于禁马快冲到近前用钢枪直戳一下子连挑十几人,后面侍卫跟进也纷纷砍杀开来,很快就撕开了一条口子
于禁的贸然冲入又杀死了守把的士兵,此动静一下子将颜良守卫的大军惊到,早有士卒叫喊起来:“不好了,敌人杀过来了!”平静的夜空顿时沸腾了,人员的喊叫声、马嘶声很快将平静的夜幕打破,颜良大军纷纷操起兵器牵着马匹准备厮杀开来,不过等到他们披挂上阵簇拥过来,于禁早已荡开一条血路,透出重围,颜良大军望见于禁杀了出去纷纷从背后追杀过来,不过于禁马快,他们如何追的上?不过于禁后面的侍卫就没那么幸运了,被后面追上来的敌军纷纷射杀至死,结果到了最后只剩的于禁一个人匹马单枪冲了出去。
于禁透出重围不敢怠慢马不停蹄直奔官渡而去,此时的官渡曹操正在屯兵,于禁赶到官渡直奔曹操的中军大帐而去,径直走了进去,此时的曹操正在与众谋士商议对策,却见于禁丢盔卸甲的冲了进来,满身的狼狈,脸上早已布满烟尘,样子十分狼狈,曹操见于禁如此遂问道:“为何如此狼狈?”
只见于禁“咚”的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悲呛着噙道:“主公!”言罢呜呜大哭起来。
曹操见于禁如此遂走下案来,走到于禁身边正襟威严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袁绍大将颜良从白马西面成功渡河,吾前去阻击结果为其所败,颜良大军乘胜围住了白马,如今白马的外围给养全部被切断,就要支撑不住了,吾冒死透出重围前来向主公求助还望主公快快发兵以解白马之围!”于禁哆嗦着说道。
曹操闻后不禁大惊,不过很快镇定的说道:“汝且下去休息,此事容我思虑!”
袁绍遣先锋大将颜良前来围困白马,看来袁绍是准备渡河了,一旦白马有失袁绍大军便可以长驱直入,后果不堪设想,作为阻击袁绍南下的第一道屏障,白马的防线重要性不言而喻,所以这道屏障不能丢,必须保住才行,曹操想到这遂准备下令出兵去解白马之围,谋士荀攸谓曹操道:“主公就这样贸然出兵去救白马?”
“当然!白马告急事不容缓当立即出兵!”曹操镇定的说道。
荀攸接着说道:“颜良乃是袁绍手下第一猛将,“河北四庭柱之首,武力了得,人称“灵官”,足可见其勇力了,前番于禁将军就是吃了他的亏,颜良已经将白马围住,要想力取没那么容易,何况贸然去解救白马惊动了河北岸的袁绍,引袁绍大军渡河来助颜良,那时候不但白马危矣,就连我们这支援兵也势必被动,所以要解白马之围,必须将袁绍引开,或者是将颜良调开,现在的形势是袁绍与颜良两军成了一条直线,隔河呼应,两军互为犄角,如果我们进攻颜良,袁绍大军势必渡河前来支援,所以必须将他们分而治之,分散他们的力量然后攻击,则白马之围可解!”
“详细说来!”曹操闻后振奋道。
荀攸继续分析道:“吾有一计主公可以一试!颜良屯兵白马,围困在即,却不知延津地界无人把守,一下子空虚开来,主公可分拨一部分兵力佯攻延津,这部分兵力不用太多,但一定要搞出动静来,这支兵力一出,袁绍定然会让颜良引兵回救延津,为什么?这延津位于黄河渡口的北岸黎阳城西侧,如果我们分兵延津,势必造成对黎阳的威胁,这如同一道毒刺插入敌人心脏的右侧,我们的目的是让袁绍以为我们的主力放在了延津方面,袁绍不会不晓得其中的利害,定然会让颜良回救延津,而主公实际上却将主力还是放在白马这边,给颜良以突然进攻,颜良必会被主公这一下杀的措手不及,白马之围就会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