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安顿好自己后,我随邬嘉倩到她家里去看了。这是一个一楼店铺改装过来的,由于层高在3米左右。因此邬嘉倩在中间打了一个隔层,上面住人下面做生意。
邬嘉倩主要是卖排水水管的,所以店里只放了一些简单的样品。二楼也就是邬嘉倩打的那个隔层是靠一个简单而稳定的楼梯上下的。
我大概看了下方为,并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就给邬嘉倩开了一个单子,麻烦一下她去采购一部分做法事的必须品,比如一些香烛什么的。
邬嘉倩答应了一声,拿着我写的单子就出去了。不到一个小时邬嘉倩就把所需的东西都买了回来,看着这些东西一边布置法坛一边查看有没有落下什么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少了刀片和创可贴,急忙麻烦邬嘉倩帮我在买一下。邬嘉倩问干吗用,我给她解释了下:“我等会要用刀片割破指头,取点血用……”邬嘉倩点点头,答应了一声出去。
看着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我看了看时间好早就对邬嘉倩说:“这会时间还有点早,我回酒店休息顺便冲个凉。”
邬嘉倩点头说好,我出门前把一张黄色的纸交给她,告诉她把我说的钱包起来,放在我们设置的供桌上。说完我就回酒店冲洗了下,然后开始打坐。
约莫一个多小时,我听到有人敲房门的声音。我下床打开门一看是邬嘉倩,我一边让她进来一边说:“怎么着急了。”邬嘉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跟着邬嘉倩一起出了酒店。来到邬嘉倩的小店,我让邬嘉倩先上自己的二楼,而我在供桌哪里祭拜祖师,月老。然后用罗盘找房间的桃花位,找到桃花位后,我用刀片割破自己的手指,和着朱砂。画了三道桃花符,分别贴在桃花位的三个不同方向。
并在枕头下面压上了一道辟邪增运的符。就在我要下楼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到左边一道桃花符的旁边,有个白胡子老人的脸部形象。
我看看周边就我一个人也没有别人,伸手摸也摸不到。白胡子老人就像是印在墙壁中的一样。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才看不到的。
我抱着疑惑的心情下到一楼来到供桌前,我拿起报在纸里的钱心里一惊:不对呀?这不是五千呀,这么薄貌似几百而已。
我急忙打开一看,我晕里面果然就放着五张人名币。不会吧是放错了么?还是这是别的?我脑子一阵慌乱。急忙问邬嘉倩这个是怎么回事!
邬嘉倩看了看我说:“小张师傅,你看我生意也不好。而且这次来又给你定酒店什么的。现在也没有什么钱,就这点你收下吧!”
一听这话我很生气,对邬嘉倩说:“第一是你答应我五千元我才来的;第二这个事情你要早说的,你现在说你也不怕神怪你么?第三酒店这些本来就是你要安排的,要不我住哪里?我来回车费也近三百……”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邬嘉倩就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信奉天主教的,而且你这个灵不灵还不知道呢?再说了我现在就这么多钱,你要我怎么办?”
我是彻底对这个女人无奈了,只好摇着头说:“好吧,不多说了,五百就五百,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早上我就要走了。”说完头也没有回的走到了屋外,临走我对邬嘉倩说:“今天晚上先不要住这里了,等明天在住…”
回到酒店我越想越生气,但是对这种人我也没有办法。外界一直认为我干这一行一直赚很多钱,其实我去了成本后利润的三分之一会在八仙庵、城隍庙等地继续为客户布施;还有三分之一会赞助一些庙宇的修缮和失学儿童的赞助。最后剩下的才是我自己的生活费和赡养父母及师父的,所以很多时候我赚不了多少钱。可是现实中有几个人知道呢?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