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几次和二胖一起吃饭,到最后我都会这样擦一下碗。有次二胖对着我的耳朵说,我的碗都不用洗,干净的可以当镜子。
当然这是夸张的说了,我这都是跟着我父亲和师父学的。吃过苦的人和修行人都不会浪费一点粮食…
吃过饭我把碗筷洗完,陪着师父在外面散了散步。就见大灰在哪里撒欢的跑来跑去的玩。散步回来后师父要午休一会。
我也跟着睡了一小会,起来一看师父还没有睡醒。我就来到门外拿上一个竹篓和铁锹朝厕所走去。
厕所在出了篱笆门右边的坡上。师兄在哪里挖了一个坑,上面并排搭了三块板子,中间留下一条很宽的逢,外面用木板和茅草围了一个棚。
虽然这个厕所用的很少,但是大解还在这里所以那个气味可想而知。我把里外都收拾完,然后把里面的粪便全部弄到竹篓里,然后倒在不远的一个土坑里,这是我们用来沤肥的地方。再弄些土去铺在厕所的坑底了。
弄完这些东西,我一回头居然发现师父和大灰坐在不远的地方微笑着看着我。我走过去,对师父说:“厕所收拾好了,是不是去移植菊花。”
师父捋着胡子说:“先去洗漱下,看看你身上都臭烘烘的,还移植菊花。”
我小声嘀咕了一句:“我晕,还不是为了你,我才收拾厕所的,还是我臭。”就跑去山泉边洗漱了。
我回来师父已经坐在大青石旁喝茶了,看到我来了师父叫我坐下:“明天早上我们去移植菊花,你去吧银奴拿来。”我一听急忙跑进房间,把银奴拿出来,双手捧着交给师父。
师父看银奴,就像在看一位很久没有见过的老朋友一样。师父轻轻的抚摸着银奴,眼角渗出了泪水。
我知道银奴肯定有自己的故事,而且是一个伤心的故事。师父看了看我:“是不是想知道银奴的故事?”
我使劲点了点头,给师父又倒了一杯茶。师父喝了口茶道:“银奴最早不是这样。他是一把杀人的凶器,曾今有不知道多少人被它的第一位主人活活挖出心肝吃了。不知道有多少婴孩被它的另一位主人杀死…”听到这里我大吃一惊:“难道这是把邪刀?”
师父没有回答我,抬起头看着蔚蓝的天空,留下了两行清泪…
中国古代是个战争不断的年代。有战争就有死亡,有正常战死的,也有非正常死亡的。有一种就是被自己同类杀死吃了的,这种人吃人在古代屡见不鲜。特别是在五代十国的时候出了一位名叫赵思绾的武将,属于恶人中的恶人。
此人原是河中节度使赵匡赞的牙将,后汉高祖刘知远称帝后,调赵匡赞为永兴节度使,赵匡赞随即入朝,留赵思绾率牙兵数百人守永兴。后赵思绾举兵反叛奉李守贞为秦王,李守贞任命赵思绾为晋昌军节度使。
赵思绾领兵占据长安城后,由于没有吃的就杀女人和儿童为军粮。每次他都挑选容貌较好的还未结婚的处女,把活人绑在柱子上剖开肚子,用祖传一把叫“鬼车”的匕首割下肝脏下酒吃。
他把肝吃完,而被割下肝脏的人还在惨叫。而他在一旁哈哈大笑,并把“鬼车”放入剖开的肚子里,以血养刀。据说他一共吃了六十六副活人心肝。
“鬼车”本就是上古著名恶兽,以此命名的武器必也是一把邪刀。后来赵思绾被抓,与儿子一同斩于闹市。据说斩首当天,晴天想起了霹雳…元凶随被诛灭,但是那把邪刀“鬼车”却神奇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