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老师的辈分很高,在后山一座小道观修炼。所以每次回来,都会引得一大批山上的修炼者来拜访。
特别是这次回来后,加上有我师父。来拜访的人更是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最后两位老人一商议,直接跑去闭关了。
还好小道观由政府安排的,老师师兄的弟子接任主持的。话说这个主持还算是我师兄呢,但是人家都六十多了。
道观里很多和我年纪差不多都叫我师叔,还有叫我师叔祖的,没办法谁叫我辈分大呢?好的一点就是道观的道士比较少,要不非的烦死我。
所以仗着辈分比较大,后面又有老师这么大个靠山,腰杆子很硬的。没事溜达到这个道观的藏经室看看,有么去那座庙的藏经楼溜达溜达。看到有比较好的经典了,招呼也不打直接先顺走。回去看的差不多了,再派人给送过来。
由于很多经典都是明清版的,或者民国的。纸质很不好,所以很多损坏了点,也不是我愿意的。
有时很无聊又睡不着,看到正在做晚课的道士和和尚,我总是情不自禁的过去拉着人家和我聊天。
记得有一次,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和尚,在后山一处较隐秘的地方,参禅打坐。据说他的禅定很厉害,不受任何人和物的影响。我无意中碰到了,你说我能不试试。
于是我就做他身边轻轻的唱:“小呀嘛小和尚,头光光,袈裟嘛披身上,小木鱼敲的嘟嘟响.”这又不是什么淫词秽语的,结果唱了一遍,第二遍还没有唱上一半,人家翻身起来就走。
后来我居然听到说:“如此难听的声音,快赶上鬼哭狼嚎了。居然对着他唱歌了.”大爷的你禅定很厉害,我就随便唱唱,你就坐不住了。还敢学佛.
还有次,一个和尚领着众信徒在哪里放生。我看到了就过去问他,放生后这些被放的动物死了怎么办?小和尚一时语塞,后面的信徒不愿意了,非要和我理论。我就告诉他们,这些事家养的,在野外不能存活,特别是鱼类。
结果人家不信,非要放生。第二天河面上漂着一片死鱼,引得周边的村名争先去捞,电视台还专门过来采访。而被放的鸡呀!鸟呀!不适应野生的生活,不是被村民抓了,就是一些野生兽类吃了。
处于好心我就天天去庙里,给和尚们讲生物链的问题。还是不是提醒他们,适当的吃点肉,这样才能补足身体的营养.
或者偶尔给小和尚们谈谈,道家的长生术或者房中术。有些小和尚红着脸跑了,有些听得生理发生反应.说真的我完全是好意,结果我成了寺庙最不受欢迎的人。
至于那些道士,说真的有些可怜。我每次到这些道观去溜达,看到人家供神的聚宝盆呀,或者开光的龙龟呀一类的东西。就问他们道观放这些东西干嘛?
没有想到都是一句话,放哪里有要是有人请的话,花点钱就请去放家里,辟邪增财什么的。
我一听好吧归我了,小爷哪里的客户都需要。拿符咒包起来,转身就走。谁要是拦我直接一句:“有意见给我老师说去,我老师要我放就放.”说完转身就走,留下一堆目瞪口呆的道士在哪里。
这里的道观有口井,据说是葛真人炼丹取水的井,平日里都盖着铁盖子,上面锁着一把锁。除了重大节日一般是不会打开的,结果我去后一天一桶,还得要先打的.
没办法谁叫我老师辈分大,就是宗教局的领导来了也得让三分。那个道观要选主持了,我老师的意见很重要。所以有老师在,谁也不敢动我。这就叫狐假虎威.
因为我在终南山修行过,所以后面都偷偷的叫我“终南山祸害”。后来我还是听到了,无所谓祸害就祸害。不祸害你们,怎么能的大道.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