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一位认识的老中医打了一个电话,他在高新附近的一家中成药店坐堂。接完我的电话后,我马上请高胜文过去接一下老人。虽然就隔着几站路,但是我还是请高胜文去接了。
老人过来给何思敏把完脉,又检查了一番对我说道:“这女孩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营养不良导致的气血两虚。休息上几天好好调补一下就好了,我给开个调补的方子。你叫人去我在的药店抓药,哪里的药还是值得放心的。”
我一听笑了笑说道:“药是放心,但是也贵呀!一个疗程七八包药,就得近一千块钱。哈哈,名气大收费高,还让人找不出不给钱的理由。”
老中医听完我的话,说道:“药材也分三六九等,好药材肯定价格贵了。怎么你还不信老汉我?”说着把一张药方递给了我。
我上下打量了下,笑着说道:“老爷子你在陕西也是中医界的泰斗之一,我怎么可能不信你呢?对了你的出诊费是多少?”
老头打量了我一番说道:“你小子拐着弯骂人呢?要是挣你这点出诊费,还用我出马么?以后要好点的书了,记得给老汉我看看。这就足够了!”说着老头收拾了一下,告辞走了。我把药方交给高胜文,要他送完老头的同时把药买了。
中医最早的起源也来自道家,只是在以后的发展中逐渐脱离了道家。逐步发展成具有中国特色的,影响世界的一门学问。历来的不少高道,也是赫赫有名的中医大师。
这位老人也是早年我师父的一位朋友,老人在中医上的造诣堪称一代大师。只是现在医院里都以西医为主,中医被遏制发展。所以老人一只从事中医教育,也是最近两年因为中医又得到重视才出来在药店坐堂。
送走老人后,我看了看熟睡中的何思敏。把崔二爷拉到书房,轻轻的问道:“这丫头怎么了?你们怎么遇到一起的,何教授除了什么事情?”
崔二爷摇着头说道:“具体我也不知道,早上刚刚去公司茶还没有泡好。这丫头就跟疯了一样,跑到公司里来找你。一看你不在哇的一声就哭,还是她父亲这次要没有命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那天我们聚会,我就没有见何教授。本来说这几天去看看他,一直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前阵子碰到我大学同学,说这个丫头在上海照顾她的什么亲戚。怎么今天又跑回来了,难道何教授又去考古了?”
正说着就听何思敏一阵喊叫道:“走开,走开你们不要过来。不要伤害我的父亲,求你们了不要伤害他。爸爸.爸爸.”一听这话,我和崔二爷一起跑进了房间。
只见何思敏闭着双眼,挥舞着双手在空中乱抓,腿脚四处乱蹬。看到这情况,我和崔二爷都知道这丫头做噩梦了。我于是急忙上前按住她的手,不停的喊她的名字。
何思敏忽然大喊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喘着粗气看着我。然后一把又紧紧的抱住我,呜呜的放声就哭了起来。这时高胜文拿着药来了,我拉开何思敏的手。要高胜文去上班,请崔二爷给熬药。
然后我拿着毛巾递给何思敏后,对她轻轻的说道:“有事就直接说,该我帮忙的肯定好不推辞。先说你父亲怎么了?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何思敏哽咽着对我说道:“我上海的姑姑生病了,在医院里面要动手术。姑父早几年因为车祸离世了,姑姑也没有孩子。爸爸就要我去照顾姑姑,后来查出姑姑是胃癌爸爸也就过去了。”
说到这里何思敏抽噎了两下,继续对我说道:“爸爸过去一看医院觉得不怎么的,就经人介绍转到了你同学的老公开的那家医院。我也就是在她哪里,无意看到你们毕业照的时候才提起了你!”
说着低下头,偷偷的看我。我笑了一下,对她说道:“这些都是次要的事情,你主要说你父亲怎么了。我和她就是大学同学,也没有联系过。”
何思敏嗯了一声说道:“开始也挺好的,我们准备给姑姑动手术。可是有天晚上,爸爸去打水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就在楼道里昏厥了过去。当时我不在,后来还是医院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的。等我过去的时候,爸爸已经躺在了病床上。医生告诉我,给爸爸做了全身检查。是肾脏上的疾病,可能要动手术。”
听到这里,我揉了揉头对何思敏说道:“那你们有没有去别的医院检查,或者去国外的医院检查。我记得你不是有个什么亲戚在国外的医院上班么?”
何思敏干摇了下头,对我说道:“我们本来也想换家别的医院的,可是一旦出了这家医院。父亲和姑姑都陷入了昏迷中,醒都醒不过来。回到这家医院后,立刻就能醒来。可是一到晚上我们都做恶梦,而且做得都是一样的梦。”
听到这里我愣住了,这就有些奇怪了。接着就听何思敏说道:“虎虎哥哥,你说我们三个人做同样的恶梦也就算了。但是据我知道,其余要动手术的人也会做这样的梦。而且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在梦里被做了手术。拿走了自己的一些器官,然后院方就会要求出院。”
听到这里,我立刻感觉说和车英说的不一样了。看来这个医院确实有问题.kanshu.la/book/dazhuz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