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赵头的家里回来的第三天,何教授给我打电话说今天又他的课。.)要我过去听听,顺便熟悉下哪里的情况。我本来都要打退堂鼓的,可是一想答应人家了只好过去。
这是一所座落在西郊的学校,离高新很近十来分钟就能到。而且这不是什么民办学校,就是一所公办的一类本科大学。不过学校本部教授的都是研究生,这个学院是和别的学校开的联合学院。只是我想不通的是,干嘛非要设个考古专业。
进去听完何教授的课以后,我才知道这属于历史系下的子专业。所学的课本中也没有风水学,完全是文物鉴定呀,田野考古这些内容。看到这里我都傻了眼,这是我能教授的么?
不过这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何教授不仅和学校打了招呼。还在课堂上当众宣布,明天开始将有我为学生讲课的事情。但是我就觉得,自己掉进了又一个陷阱中。
不过好的一点是,这里上课的人出奇的少。后来我才知道,现在的孩子不像我们当时了。来上大学的不是以学习为主了,来这里的重点是混个文凭然后就是谈个对象。
我现在是下不了台了,所以至少回家拿着何教授的资料恶补一番。不过有一点还是很有帮助的,这些田野考古之类的书籍,让我重新对中国古代的丧葬学有了新的认识。
第二天我夹着书本,准时走进了教室。没有想到的是,今天来的学生比昨天还少。如果昨天有二十人的话,今天也就十来个人左右。
看着这么少的学生,我心中一阵窃喜。可是整整站在讲台上后,我才发觉我的双腿还在抖着。要不是被讲桌挡着的话,估计都会被学生们看到了。就像有首歌中唱的那样:如今站在台也难免心慌!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黑板上写上了我的名字。然后转过身给大家自述,没有想到我居然发现又少了两个学生。我很无奈但是继续自述,没有想到引来下面同学的一阵大笑。
我很郁闷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没有什么脏东西呀?难道是我脸上有东西,不可能我刚才进门前专门照了下镜子的。
于是我挠了挠头,对学生说道:“不好意思,是不是我身上有脏东西。如果有的话,希望同学们给我指出来。”说着很诚恳的看着下面的学生。
坐在最前排的一个男生,笑着说道:“老师你在黑板上把名字写错了,还写错了自己的性别。.)”他的话说完后,又引来了一阵轰笑。
我一听急忙回头看,哎呀果然全部写错了。名字中的文写成了大,男写成了女。要是我是学生的话,我也会这样轰堂大笑的。
想到这里回头把黑板上的修改了一下,转身过来笑着说道:“实在不好意思,确实有些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登上讲台,希望大家理解一下。”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这样吧,这堂课我们随便聊聊,相互认识一下。要是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提出来。”
我的话刚刚说完,刚才指出我问题的小男孩举起了手。我笑着示意他提问。这小子不坏好意的问道:“老师原来在那所学校学习考古,有没有实战经验呀?”
我最怕的就是这类问题,但是还是一咬牙说道:“准确的说我不是学考古专业的,我是学金融专业的。考古确实没有参加过,但是类似的活动到是有这么一次过。”我没有说假话,我确实没有参加过考古。唯一的一次还是和何教授,一起去秦岭的大墓。
听完我的话,学生一阵交头接耳。刚才提问的小男生,看着我说道:“噢,那老师也不知道二十四山了?那你知道坎离乾坤么?”
我一听吃了一惊,立刻问道:“这些都是何教授教你们的么?我看教材上没有这些内容呀,所以我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教你们这些。”
小男孩听完后,拿出一个罗盘在我眼晃了下。站起身来边走边说道:“什么都不懂居然来教我们,真不知道何教授想干嘛?”说着走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