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河微微一笑闭口不言,而谢文华此时情绪激动,在那打开了话匣子说了个不停,时不时的引得李清河哈哈大笑,原本搞不清状况的众人,有人突然小声低语:“这人莫不是李疯子李清河?”
周围之人听言大惊:“是他?他还没死?”原本怒骂李清河的人,顿时被惊的哑口无言,要真是他的话,那么还真的可以随便打趣,只因他是圈中辈份最高,年龄最长之人了。
谢文华说了半响,狠狠的咳嗽了几下,憋的满脸通红,李清河见此摆了摆手:“好了,你歇着吧,不然就快挂了,对了这是我徒儿,你随便给点见面礼啥的,别太寒酸哈哈,”
许阳看李清河今天敲竹杠是敲上瘾了,十分无奈的对着谢文华拱了供手:“你好,我叫许阳,见过谢老”
谢文华急忙起身回礼:“使不得,是小师弟好,我这也没什么好东西,这块佛琏就当见面礼送予小师弟,还请小师弟不要嫌弃,”说完边取下随手所戴的佛琏递给了许阳。
许阳哪里好意思要,急忙推托,李清河哈哈一笑:“好了别推了,收下吧,这可是好东西,”许阳听这,只能不情愿的收下了佛琏。
此时那老太突然跑来,激动的喊着:“前辈,刚才是我无礼,还请救救我儿,求求你了,”
李清河见那老太,懒洋洋的说:“不急,他这个乃是受人所害,不是一会就能医好的,”说着转头看了看谢文华:“小谢,当年的银针可在?”
谢文华急忙从口袋掏出一块布:“弟子一直带在身边,不敢忘恩,”
李清河见那黑布,赞赏的看了看谢文华:“恩,不错,有心了,”接过黑布便走向了台上,许阳跟着李清河上台,这才看清那青年的面目。
只见那青年双目无神,躺在哪里一动不动,李清河这时问许阳:“你可看出什么?”
许阳知道李清河要考究自己,便开口道:“这人虽然面色红润,但是其气血轻浮,有流失之状,皮肤外表光滑,但是下方有黑色升腾不散,”
许阳摸了摸青年的头部说道:“瞳孔无光,怕是神魂已散,我只能看出这些,”
李清河满意的笑了笑:“恩,不错,能看出这些挺不错了,至少比他们强多了,此人乃是被人用邪法掬了神魂,吸取了精血,是有人把他当作了食物阿!这般下去不出半年便油尽灯枯。”
老太听这,顿时慌了起来,着急的道:“大师救救我儿阿,求求你了,”
李清河摆了摆手:“今日我只能暂时为其锁命,保持其精血不失,至于后面还要慢慢而来,”
李清河说完,便对散清波说道:“你还不收回你得东西?想让我给锁进去?”
散清波听这,急忙掏出一个口袋,拿出一根长笛吹了几下,只见此时那青年身上,竟然飞起许多光点,慢慢的飞进了口袋,散清波对着众人尴尬的笑了一笑!